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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荼糜花片損春痕,她還剩下什麼指望。
眼淚從她的臉上一行行地落下,門外卻傳來吵鬧聲,女孩子的高聲傳到她的耳朵裡,她只是一怔,懷疑自己聽錯了,就見門一下子被推開,蕭書儀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看著滿臉淚痕的林杭景,只是一跺腳,道:“哎,可讓我找著你了,快跟我走。”蕭書儀不由分說上前來拉了林杭景,一旁的大丫頭雲藝慌忙來攔,道:“四小姐,三少爺吩咐了……”蕭書儀回頭冷冷地瞥了一眼雲藝,道:“你以為他吩咐了我就怕了?你問問在這蕭家我四姑娘怕過誰,也不知道在鬧些什麼,憑什麼好好的把人關在這!”
雲藝也不敢回嘴,蕭書儀對杭景道:“你可讓我這頓好找,這幾日那風箏行的小夥計牧子正都快長在咱們大帥府了,整日裡在後巷子裡放風箏,我也不敢讓七姨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忙忙得來找你,你說你到底是要嫁給我三哥,還是嫁給牧子正,總要講個清楚啊。”
蕭書儀只管滔滔不絕地說著,拉著林杭景朝外走,卻覺得手腕一沉,她回頭,看到林杭景站在那裡,滿眼的淚,蕭書儀嚇了一跳,慌上來給她擦淚,道:“快別哭,快別哭,我知道你喜歡牧子正,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她想了想,道:“我看到那個牧子正了,我趕他走,他也不走,還真是倔得很,你得去勸勸他,不然他這個樣子,是要鬧出事兒來的。”
這幾句話說得林杭景心中一驚,哽咽著道:“那你快帶我去見他,我跟他說。”蕭書儀笑著道:“傻丫頭,你以為我來找你做什麼,汽車就在外面,我就是來接你的。”
她帶著林杭景朝外走,門外的哨兵便要阻攔,被蕭書儀叉著腰,幾個巴掌就打到了一邊,瞪大了眼睛指著那些哨兵和追上來的丫鬟只管罵,“你們這些個東西也敢攔我,趁早給我躲到一邊去,碰了我一根手指頭,我管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林杭景乘著這當已經上了汽車,蕭書儀準備上車的時候,回頭對那些哨兵和丫鬟下人道:“你們也別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三哥要問起來,就把我供出來也就是了,我也不怕他。”
她轉身上了汽車,叫了聲,“開車。”那汽車便開動起來,林杭景覺得暈暈的,腦海裡全是牧子正的模樣,心痛如絞,只想著跟他說個清楚,從此放開了手,他們勢必無緣了,而她離了這裡,就絕不會再回來了。
這汽車就要開到大帥府的時候,林杭景透過車窗朝外看了一眼,只見天空中果然飛著一隻五彩斑斕的大蝴蝶風箏,她眼角一溼,就要落下淚來,只管呆呆地望著那風箏,誰知汽車竟是開到了大帥府的前門,蕭書儀看了一眼,對前面的司機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開到後面小巷子去。”那司機忙道:“四小姐,您剛才沒看見嗎?後面巷子裡有衛戍侍從,想是上了崗哨了。”
蕭書儀還未說話,林杭景卻是身體一慟,眼看著那蝴蝶風箏原本在天空中飛得好好的,這會卻歪歪斜斜地,似乎隨時都會栽下來,她全身一涼,什麼也顧不得,推開車門就朝後面的小巷子跑去。
風箏的線軸滾落在從石縫長出的碎草裡,蝴蝶風箏從天空中晃悠悠,越飛越低,牧子正被幾個衛戍反擰了胳膊,咬著牙反抗著,瞪著雙眼睛望著前方的蕭北辰,憤然喊道:“你把杭景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蕭北辰慢慢地拔出自己的佩槍,軍帽下的那一雙眼眸沉浸在淡淡的陰影裡,他看都沒有看牧子正一眼,只是“咔嚓”一聲開啟保險,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牧子正,平舉了握槍的手臂,那聲音卻平靜得令人害怕,道:“我說過,你再來這裡,我就斃了你!”
情之所至,佳音弄巧
風箏的線軸滾落在從石縫長出的碎草裡,蝴蝶風箏從天空中晃悠悠,越飛越低,牧子正被幾個衛戍反擰了胳膊,咬著牙反抗著,瞪著雙眼睛望著前方的蕭北辰,憤然喊道:“你把杭景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蕭北辰慢慢地拔出自己的佩槍,軍帽下的那一雙眼眸沉浸在淡淡的陰影裡,他看都沒有看牧子正一眼,只是“咔嚓”一聲開啟保險,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牧子正,平舉了握槍的手臂,那聲音卻平靜得令人害怕,道:“我說過,你再來這裡,我就斃了你!”
牧子正咬牙切齒道:“你把杭景還……”那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聽“砰”的一聲槍響,牧子正左腿膝蓋中彈,兩旁的衛戍放開手去,他的身體一側,便單膝跪在了地上,面孔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這樣的痛,卻是向來想法單純的他從未想到過的。
就在牧子正左膝中彈跪倒在蕭北辰面前時,竟清晰地現出小巷口那個奔出來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