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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然後填相關資料。
整個過程,現場監理都在盯控,確保準確無誤之後,現場監理再在相應位置簽字,那麼就算報驗了。
然而,實際施工和施工規範相差比較大,尤其遇到大面積報檢的情況,根本忙不過來。
為了方便起見,報檢時便不帶檢驗批,等施工完後,技術人員回到工班把檢驗批補上。
寫好之後,再找現場監理簽字。
這樣做的弊端便是閉門造車,胡編『亂』造,很多資料和實際不符。
一旦現場出現事故,檢驗批無法真正反應現場實際情況,沒有追溯『性』。
按理來說,活都幹完了,也給現場監理報驗了,簽字也在情理之中,沒想到現場監理卻不簽字。
“怎麼回事?”吳愧皺眉。
現場監理名叫劉全,四十來歲,個頭不算高,胖乎乎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不籤。”郭彬道。
“你們的都不籤嘛?”吳愧扭頭,問眾人。
如果單單不籤郭彬的,那麼很可能就是郭彬自身的問題,如果全部都不籤,那就是現場監理的問題。
“我做完三分之二了,還沒找劉工簽過字。”秦舒淮道。
“我這邊的也沒送過。”魏成軍道。
“吳哥,不行我去試試吧,不籤你再去找劉工。”秦舒淮想了想道。
二工區的報驗,馬超從未過問,都是秦舒淮搞定的,在秦舒淮看來,監理劉全,還是比較好相處的。
更何況,樁基施工,劉全沒少拿施工隊的好處。
秦舒淮記得很清楚,最開始幾次報驗,劉全找各種理由不給過,比如鋼筋籠間距大於一公分,墊塊綁紮不均勻等不影響工程質量的問題,這些問題,對樁基質量沒什麼影響,但監理要拿規範來卡,秦舒淮也沒辦法。
後來,秦舒淮帶著施工隊,給了劉全一顆樁基三十塊錢,劉全才好說話,沒有找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要知道,秦舒淮現在工資才一千,一顆樁就三十已經不低了。
“嗯,你先去看看老劉為什麼不簽字。”吳愧道。
秦舒淮起身,拿著做完的資料,出了辦公室。
監理辦公室在後面的宿舍樓,吃住辦公一體,位於工班辦公區後方不到二十米處。
很快,秦舒淮敲響了劉全的門,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劉全正在寫著資料,如果秦舒淮沒猜錯,應該是監理日誌。
馬上質檢站檢查,監理日誌可不能少,前期的都要補上。
“劉工在忙啊,我這有一些檢驗批,麻煩你簽下字。”秦舒淮道。
“小秦啊,你把最近兩天的留下吧,其他的拿回去,暫時不籤。”劉全抬頭看了秦舒淮一眼道。
“不籤,為什麼?”秦舒淮眉頭一皺。
自己管段內的樁基都幹了差不多十天,他居然只籤最近兩天的?
“沒為什麼,誰叫你們檢驗批提供不及時,哪有隔了三天還不送檢驗批的,我就沒見過這麼散漫的工班技術員。”劉全義正言辭道。
秦舒淮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很明顯,劉全這是找事啊。
其實秦舒淮早就聽說,劉全想找工班的事。
作為現場監理,工班的錢他敢拿,但施工隊的錢,卻要掂量掂量,拿了錢不辦事,施工隊可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一直以來,工班都是讓施工隊自己去處理監理之間的關係,有些時候,施工隊出面,更好解決問題。
因此,自進場以來,工班一分錢也沒給過劉全,這事秦舒淮是知道的。
如今,劉全顯然想找工班的事,難怪他不籤檢驗批。
碰!
秦舒淮上前,將十來份樁基檢驗批,直接摔在桌上,碰的一聲,嚇劉全一跳。
“秦舒淮,你這是什麼意思?”劉全渾身一震,緊皺眉頭道。
“什麼意思?老劉,我到要問問,你什麼意思?”秦舒淮沒有給劉全面子,冷笑道。
“什麼我什麼意思。”劉全面『露』憤怒,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嗎?你居然敢威脅監理!”
“威脅監理?”秦舒淮見劉全心虛,哼道:“我就威脅你,你信不信,老子還敢揍你!”
“你……你敢!”秦舒淮這麼一說,劉全頓時有些心虛了。
劉全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剛畢業的見習生,居然這麼狂。
他劉全不過一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