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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其他辦法了,除非換大吊車,不過我感覺夠嗆,再說,找大吊車還麻煩呢。”馬成濤也好無辦法。
畢竟,找大吊車,需要的費用可不低,工地現今還真沒有大吊車,要從格爾木租賃,沒幾千下不來。
這一個樁基,施工隊才賺多少錢。
“那就不要鋼筋籠了,你用鑽機,直接把鋼筋籠擠到孔兩側,掏孔到設計深度,再下新的一套鋼筋籠。”秦舒淮想了想,立馬就做出決定。
一套鋼筋籠才多少錢,廢掉一顆樁基,至少是鋼筋籠的數倍不止。
“那廢掉的這套鋼筋籠我們可不承擔責任。”馬成濤立馬道。
畢竟擠壓到孔兩側的鋼筋籠,施工隊沒用,讓他們出這個錢,不合適。
更何況,經過剛才現場檢視混凝土,應該是混凝土中石子粒徑太大,導致的堵管。
也就是說,這顆樁基澆築出現問題,主要還是混凝土的原因,歸根結底是工班的原因,施工隊的責任佔據小部分。
既然如此,人家完全沒有理由承擔這個損失,更何況,整個過程中,施工隊又出人力又出吊車,也花費不少力。
“放心吧,這事我做主了,這套鋼筋籠工班承擔。”秦舒淮道。
為今之計,是快些掏孔,再下鋼筋籠澆築,不然時間一長,出現踏孔就更麻煩了,到時候出現超方,那都是工班的錢。
有秦舒淮這句話,馬成濤便放心了,叫過鑽機司機,開始掏孔。
面對旋挖鑽鑽頭巨大的壓力,鋼筋籠很快便分散開來,擠向兩側。
“你安排鑽吧,天氣也不早了,白天再澆築吧。”眼看要四點了,秦舒淮對馬成濤道。
就算都搞好,也要三四個小時,都要熬到白天才能澆築。
“秦工,我送你回去。”馬成濤道。
坐上車,兩人往工班走,進車後秦舒淮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凍透了。
平時晚上雖然值班,但也就澆築時盯一個小時不到,今天晚上可是連續盯了近四個小時,秦舒淮的身體,明顯感到不適應。
清晨,秦舒淮沒起床點名,工程部長吳愧兩次給秦舒淮打電話,都沒人接聽。
當吳愧來到秦舒淮房間,推門而入的時候,秦舒淮躺在床上,渾身發抖,嘴唇發白,眼睛卻沒睜開。
吳愧立馬感覺到不對勁,很快送到工班的醫務人員那裡。
一量體溫,高燒三十九度七!
這頓時忙壞了醫務人員,就連施工指揮部那邊的醫療人員都驚動了,紛紛趕來。
當秦舒淮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了,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右手還打著吊瓶,頓時懵『逼』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薦,朱琳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
看見秦舒淮醒了,頓時『露』出笑容,高興的跑了過來,道:“舒淮你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秦舒淮還是有些懵『逼』。
“你知道嘛,昨天你發高燒,要是灣一會被發現,肺葉都燒沒了。”朱琳一臉擔憂道。
“昨天?我在這趟了一天了?”秦舒淮驚訝道。
他自己一點意識都沒有,就是感覺冷,醒來居然一天後了。
“對啊,還好吳部長髮現的早呢。”朱琳說著,又拉了臉來。
朱琳是直『性』子,很多事情都表現在臉上,別人一眼便能看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秦舒淮有種不祥的感覺。
“哼,你們工程部的人,怎麼到處都是說人家壞話的人呢。”朱琳撇嘴道。
朱琳這麼一說,秦舒淮便疑『惑』了,不過他能肯定,朱琳剛才聽到了什麼訊息。
“到底怎麼回事?”秦舒淮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朱琳望著秦舒淮道。
“我有什麼事?”秦舒淮不明白了。
自己躺了一天一夜,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舒淮,剛才我聽有人說,你在現場瞎指揮,瞎幹,前天晚上你值班,硬是浪費了工班的一套鋼筋籠,還耽誤了施工進度什麼的。”朱琳道。
顯然,朱琳對工程不太懂,她在意的,只是涉及到秦舒淮的事情,有人說秦舒淮的壞話。
朱琳這麼一說,秦舒淮腦子不斷的轉動,硬是沒想明白是什麼事情。
不過他可以肯定,工班內部,肯定又在傳自己的壞事了,而且和前天晚上澆築的那顆樁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