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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就連趙天銘都豎起耳朵聽,想知道接下來有什麼轉機。請百度搜尋
楊宇權神情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姚北斗居然想出這麼一個法子,對於秦舒淮進入機關之後事蹟,他多少聽說過一些。
“直到有一天,京城鐵路局那邊有數個標開標,這個小夥子帶著兩個員工去了,走之前,小夥子找到他的分管領導,要了二十萬,說是去打通關係。分管領導當是不由得好笑,如果二十萬能開拓市場,公司早就開拓開了全國市場,為了不讓對方失望,那位分管領導還是給了。”姚北斗說到這,像是在回憶,繼續道:“小夥子帶著二十萬,去了京城待了七天,中間發生什麼事情沒幾人清楚,不過據他身邊的兩個員工說,小夥子連京城鐵路局副局都約出來了,回來時,給公司足足中了四個標段,總額達十八億的合同額,一舉開闢了京城的鐵路市場,把他那分管領導都鎮住了,感到太意外了!”
姚北斗說出這話的時候,在場不少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作為集團公司領導,他們深刻的明白,相比於其他鐵路局,京城鐵路局那邊的工程最難接,市場最難開拓。
一個小夥子,靠著分管領導給的二十萬,居然能開闢京城鐵路市場,中標額達十八億!
這一切像是傳奇,也絕對可以列為傳奇。
一些原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的成員,隱約間猜測到姚北斗說的是誰,至於徐州工程總公司過來的人員,只是把他當故事來聽,完全沒有意識到姚北斗故事中的小夥子是誰。
“一舉中了十八億,被公司稱為標王,這名副其實的標王,然而,他沒有驕傲,回到公司後,他如往常一樣上班工作,中間被人排擠,陰差陽錯下讓他去穗市,目的是調離他,讓他錯過路局的改革紅利,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在穗市那邊還真中了一個標,總額數億,為公司開闢了另一片市場,這個時候,路局改革來臨,他被調回本部,在路局改革後,他不願留在集團公司,甘願幹下屬公司的領導,靠著自己中的一個標,帶著員工們在一線施工,效益一直不錯。”姚北斗繼續講解。
這個時候,趙天銘等極少數人,似乎意識到姚北斗講的這個人是誰,卻沒法肯定。
“就在一個月前,這小夥子和我說,他要去投漢沙高速鐵路,我當時還笑他,說你能進會場再考慮投標吧。”姚北斗搖搖頭,又道:“最終,他是一百五十多家單位中,唯一一家入場的子公司,併成功超越集團公司中標額的成績中標!這兩年來,他為公司中標金額達五十多億,是全公司名副其實的標王”
此時此刻,如果在場的還有人不清楚姚北斗說的是誰,除非他是傻子。
等姚北斗說完,會場內的不少人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
連剛才叫了最兇的張天生和馬子華,都選擇沉默了。
顯然,秦舒淮的事蹟,把他倆都震驚到了。
如果是普通員工,聽到姚北斗講這個故事,最多就誇耀幾句這人好牛『逼』,然後就把這件事忘了,不會去深究。
可會場內的眾人不一樣,能混到這個層次,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腦子好用的很。
他們很清楚,開拓市場有多麼的艱難,尤其像京城鐵路局和穗市鐵路局,沒有深厚的關係背景,壓根沒法進入這些市場。
你真以為有錢就可以?開什麼玩笑,有錢的單位多了去了,但是真正能開拓這些市場的工程局,及其罕見。
鐵路系統不比私企,地域『性』保護太強,也不差錢。
就像京城鐵路局此次來漢武鐵路局投標,願意出很多錢,卻依然沒中,這當然有漢武鐵路局那邊的考慮。
“姚副總,你剛才說的標王,就是一公司下屬子公司的總經理秦舒淮?”許久後,張天生首先開口,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那股咄咄『逼』人。
能開闢京城鐵路局市場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張天生雖然身為副局,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
“嗯,就是他,所以我的看法和楊書記一樣,我覺得應該問問人家的意見,你們這七嘴八舌的,就把這事給定了,萬一人家不同意,你們是不是想硬來?”姚北斗望著張天生和馬子華道。
馬子華咳嗽一聲,有些尷尬,沒有之前的強勢,道:“姚副總,哪有你說的事!”
雖然不清楚秦舒淮有什麼關係,但是馬子華隱約間感覺,秦舒淮不簡單。
標王這個稱號,可不是隨便一個人,便能勝任的。
“同志們,莫欺少年窮啊!”姚北斗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