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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座位也基本確定了。
秦舒淮做主客的位置,馬驍副主陪,兩側分別是姚北斗和肇慶會,隨後便是石玉良和於果,然後便是曾華和馬、劉鵬宇兩位副指揮長。
“姚總,各位領導,今天喝這酒可以吧。”馬驍年近四十,此前在秦舒淮下屬專案部幹作業隊長,秦舒淮把他提拔到專案書記崗位,可謂是破格越級提拔。
不提也沒辦法,子公司的人已經完全不夠用了。
“這什麼酒?”曾華坐在馬驍旁邊,拿過酒瓶,看了看,發現沒有一個字。
“沒字?”曾華皺眉,道:“這不會是假酒吧,連牌子都沒有。”
曾華這麼一說,馬驍臉不由拉了下來,不過還是『露』出一絲笑容,道:“曾總,這是我們專案部內部招待酒,沒有標籤是因為是內供的,市場壓根買不到。”
對於這酒,曾華都沒喝幾次,秦舒淮吝嗇的很,也過完年專案部領導班子聚會的時候,秦舒淮拿出了兩箱。
“買不到,吹的吧,誰知道是什麼廠出的酒。”曾華不信,一臉不屑道。
“舒淮,你這酒哪來的,還內供酒,搞的這麼神秘。”石玉良見曾華說話有些公過分,站出來接話。
對於曾華說這樣的話,秦舒淮心裡明白因為是什麼原因,曾華此前曾給專案部介紹了兩個施工隊伍,被秦舒淮提出的要求難住了,最後不了了之,沒有進場。
從剛才提出讓石玉良為自己提供施工隊,到懷疑這酒,都是為了點醒自己罷了。
秦舒淮當成什麼都不知道,內供酒在零一年非常少,算有也是『政府』機關喝,像鐵路三十一局這些單位,還沒這個資格,或者說他們的思想還沒提高到這個層度。
石玉良這麼一說,眾人都望向秦舒淮。
秦舒淮微微一笑,道:“曾總說的也沒錯,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酒是哪個牌子的,這酒也是我一個京城朋友給我帶過來的,送了我十幾箱,說是內供酒,我便照著他的說了。”
“拿來我聞聞。”肇慶會是酒鬼,喝過不少好酒,他只要一聞,便知道酒的好孬。
馬驍扭開瓶蓋,遞給肇慶會。
頓時一股酒香襲來,一聞便知道是濃香型酒。
肇慶會皺了皺鼻子,讓鼻子舒服一下,隨後將酒瓶靠近鼻子聞了聞,感覺還不夠癮,又倒了一點在酒杯裡,靠近嘴唇用舌頭『舔』了『舔』。
“這酒不孬,秦經理,你老實說,這酒是不是二十年的五糧『液』。”肇慶會道。
此話一出,連姚北斗也有些驚訝,二十年的五糧『液』,可不便宜。
再看包廂內,足足搬來了兩箱,而且剛才聽秦舒淮說,他朋友給他帶了十幾箱。
曾華聽到肇慶會的話,皺了皺鼻子,沒有說話,對於肇慶會的話,他沒發反駁。
秦舒淮搖頭,道:“肇書記,我朋友送我的時候,真沒說是什麼牌子的。”
不過秦舒淮心裡卻清楚,搞不好李逸風是從五糧『液』酒廠拉來的,以他的關係,幾十箱酒,一點也不難。
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
“不行,回去你得給我整幾瓶,花錢買也可以。”肇慶會又道。
“肇書記,回頭我送你一箱,收錢太見外了,反正我那邊還不少,到時候給在座的領導每人送一箱過去。”秦舒淮也不吝嗇,肇慶會有了,其他人也不好不送,不然還不被整死。
曾華一聽,連肇慶會這個酒鬼都不要臉的開口要酒了,肯定是因為這酒不孬,頓感覺臉火辣辣的。
“舒淮你太客氣了!”
“不用的……秦經理,你送肇書記便是了!”
……
“各位領導,大家別客氣了,剛過年我也沒什麼好送的,既然大家喜歡,當然一起品嚐,我一個人要喝到猴年馬月,當是各位領導幫忙喝。”秦舒淮打斷眾人的話,笑著道。
既然秦舒淮都這樣說了,眾人也不好拒絕,連姚北斗也沒說什麼,其他人更不好說了。
見秦舒淮如此大方,馬驍卻是驚訝的不行,這麼好的酒一箱箱送,這得多少錢啊。
畢竟馬驍才擔任專案書記不久,很多觀念或者說是見識,還停留在作業隊長這個層次,短時間內沒法轉變過來,秦舒淮這次帶他過來,是讓他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