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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總你也知道,我是從天路鐵路下來的,以前一直幹技術,在工班待過的人便會知道,工班的技術員,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八小時是在工作,腦子高速運轉,精神緊繃,尤其工期緊的時候,一天有五個小時睡眠,已經是奢望。”
秦舒淮感嘆道。
正如秦舒淮所說,工班技術人員,絕大部分都是一些中專畢業生,或是一些高中畢業接替父母班的年輕人,工班的技術工作,絕大部分都需要他們去處理,責任重大,不能出錯。
他們白天黑夜的工作,沒有休息日,沒有節假日,真正休班回家的時間,絕大部分還在路程中浪費了,真正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很少。
這些人,在工班大量的存在,他們沒有關係,機關進不去,想要往上爬,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靠嘴說,會辦事會喝酒,再碰到一個好領導,也許會爬上去。另外一種便是加倍努力工作,得到領導的賞識,但不管那種辦法,提拔的速度和高度,都有限。
唯有極個別優秀的成員,能從這千軍萬馬中,擠過獨木橋,走上被人稱之為上層的領導層中!
但是,只要不離開工班,他們命運就一樣,每天需要高強度的工作。
所以,工班的生活,給秦舒淮的感覺就是忙,每天忙各種事情。
“工班工作的確是這樣,我參加工作的時候,那時候還沒組建工程總公司,那時還叫路局工程科,我在工班也幹了三年技術,深有體會。”聽秦舒淮這麼一說,姚北斗感嘆道。
可即便這樣,姚北斗也無法改變工班的現狀,國家需要搞基建,就需要這樣一代代的人,做出這種犧牲。
“但是來到機關後,突然從那種緊張的生活中鬆懈下來,一天的工作一個小時就做完了,週末還有休息,朝九晚五,生活都有些『迷』茫了。”秦舒淮笑道。
“哈哈哈哈……”
眾人忍不住大笑,似乎能體會秦舒淮的這種感覺。
當一個人從高度緊張和忙碌的生活中,突然有一天讓他每天干一個小時的活,還真有一些不習慣。
就像工班的一些副工班長,退休後不再忙碌,精神鬆懈,在家住不習慣,總想找點事來做,一些人習慣不了,退休後沒幾年便一命嗚呼了。
這種情況,還不在少數。
“秦科,工班真有這麼忙嗎?”趙勝男皺眉問道。
她和李長江從參加工作至今,都在機關,無法理解工班的生活。
“可不是,尤其是工程部的技術人員,白天黑夜都忙不完,比你們辛苦多了。”姚北斗也『插』話道。
“對,所以來到機關後,我感覺我很清閒,姚總,你不知道,因為我一個小時就把一天工作處理完了,之前好多人對我都有意見,說我不幹活,天天瞎混。”秦舒淮委屈道。
“哦,還有這事?回去我要好好查查!”姚北斗一臉鄭重道。
趙勝男和李長江聽聞,不由得縮短了縮脖子,在京城鐵路局投標前,秦舒淮給他倆的印象,就像秦舒淮剛才自己說的那樣。
每次去找秦舒淮,感覺這傢伙都無所事事,如今看來,自己完全誤會了秦舒淮!
“舒淮,你這話說的對,現在機關很多人完全就是混日子,混上下班,混工資,開發科的成員還好,需要跑業務,其他部門的成員,每天真正用在工作中的人,並不多啊!”姚北斗感嘆道。
對於這件事,姚北斗其實早就知道,只是體制如此,他也無力迴天,沒法改變現狀。
真要去管,定然會動不少人的『奶』酪,至少現今的姚北斗,沒有這個能力,就連楊宇權和趙銘,都沒有這個能力!
其實機關各部門,完全可以精煉,砍掉一半的成員,絕大部分部門,依然可以運轉正常,只是各成員間忙一些罷了。
“但是有些人還真少不了。”秦舒淮『插』了一句。
“嗯,這次京城鐵路局投標,基本上都是你們三人的功勞,下午會議結束後,楊總和趙書記專門找到我,和我談了一件事。”姚北斗道。
聽姚北斗這麼一說,秦舒淮三人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坐直身子,等待姚北斗繼續講吓去。
“這麼緊張幹什麼,沒有其他事,楊總的意思,把你們提成提高一些,而且下週就給兌現了!”姚北斗笑道。
“呼,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秦舒淮鬆了口氣道。
秦舒淮不在意,趙勝男和李長江卻是對視一眼,眼中浮現光彩。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