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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柱上面,鋪設一層鋼板,作為條形基礎的底部模板,再直立兩側的條形基礎模板,最終澆築起條形基礎。”孫鑫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單線梁面7.5米寬度計算,條形基礎至少需要8米長,六根鋼管立柱,相當於每一箇中到中一米多,只要能打入到河底硬層,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樣一來,勢必會影響水流,不過秦舒淮也考慮把河道擴寬,哪怕雨季影響也不大。
“預算怎麼樣?”秦舒淮道。
說了這麼多,用了這麼多措施,如果預算比掛籃法施工花費多,那也白搭。
因為這些做法的目的,就是為了省錢,不能省錢,就沒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可以節省八十萬左右。”孫鑫林道。
八十萬!
能節省八十萬的成本,秦舒淮覺得這事還是可以嘗試了,但是和村裡談這事,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如果價格少的話還好辦,要價高的話,這八十萬成本就要縮水了。
“這樣吧,孫總你帶頭,先編方案,我到時候召集領導班子開個會,安排一下分工,讓書記提前去接觸一下村裡面,如果村裡同意,再去跑設計院那邊,最後在落實施工。”秦舒淮想了想道。
為今之計,設計院那邊應該說很好跑,關鍵在於村裡要價問題,如果對方同意且要價低,這事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方案我已經在編制了,一旦條件合適,我就去找設計院。”孫鑫林道。
“嗯,先和設計院下面的工程師談談,不行的話我找他們總體。”秦舒淮道。
畢竟鐵路設計院,秦舒淮還是認識幾個人,這麼點小事還是沒問題。
談完這事,孫鑫林和任寧正要起身離去,秦舒淮叫住了兩人。
“任經理、孫總你倆等等,我有件事要打聽一下。”秦舒淮道。
兩人重新坐在沙發上,望著秦舒淮。
“最近幾天,我從側面聽說,現場兩個監理,事情比較多?”秦舒淮問道。
秦舒淮幹技術員的時候,通常現場監理的事情,都是他去處理,就算監理站的站長,秦舒淮也經常出面解決,副總監那一塊是部長或總工出面,總監那邊才是專案經理出面處理。
所以,對於監理方面的事情,身為專案經理的秦舒淮,他並不想管,但是近期對於監理的傳言,越來越多傳到秦舒淮耳朵裡,不得不讓他重視。
雖說自己和業主很熟,可一旦監理那邊不說好話,對專案部還是有些影響的。
“嗯,兩個監理,姓梁的監理還好一些,另外一個姓李的事情比較多。”孫鑫林沒有隱瞞。
二十來裡的工程,分成兩個區段,一個監理分管一段。
“說說看。”秦舒淮道。
“我們專案部每月給他們一人一千,施工隊說好了一個施工隊一千,不單獨拿菸酒和吃飯,姓梁的監理同意,但是姓李的老是報驗的時候找事,尤其泥漿比重之類的控制特別嚴格,另外還有一些小事上也卡控比較嚴格,最近兩天,又提出一些特殊要求。”孫鑫林道。
“是不是嫌錢不多?”秦舒淮問道。
其實秦舒淮對監理沒什麼偏見,大家都是出來賺錢,養家餬口,這事你做的差不多,專案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各自安好。
一旦做的太過分,不整你整誰。
秦舒淮也是幾次聽說現場監理太過分,才找孫鑫林瞭解情況。
“這事我也瞭解一些,這姓李的好像有關係,是監理站一個副總監帶過來的,就連監理站的站長,都是一塊的,李工的意思是,施工隊只給了他的這部分,他還要上交分管的站長,所以現在向施工隊索要站長的那部分錢,老是找事。”任寧這時也道。
對於這種情況,秦舒淮前世也聽說過,一些現場監理和監理站站長、副總監關係不錯,為了‘孝敬’這些領導,找施工隊要錢,打關係。
至於這些現場監理,是否把這部分錢給哪些站長和副總監,就不得而知了,也算是他們向施工隊要錢的一個藉口。
“卡控影響施工嗎?”秦舒淮手放在桌上敲打一陣,詢問道。
“耽誤不少,現在衝擊鑽衝孔,因為他一句話,少則耽誤一個小時,多的話要延遲到第二天,浪費的電費就不少,施工隊已經找我好幾趟了,我和李工也溝通夠了,效果不佳。”任寧道。
“既然給臉不要臉,孫總你親自去找姓李的談談,他管段內的工程,一個月專案部給一千,管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