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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會放過。
一直對外沒錯,但內部的明爭暗鬥,始終沒少過。
林國華看了江建文一眼,道:“明天安排人,先把秦舒淮那件事先解決了吧,把他那邊的影響,消除到最低。”
“嗯?”
第二天一早,鐵路三十一局第一工程有限公司機關。
早會過後,周建將分公司所有領導班子,都留了下來,用周建的話來說,就是有事商量。
總經理周建、書記趙鵬,副總經理呂浩、蕭邦、馬曉輝、陳凡其等共計十三人。
落座後,眾人都望著周建,想知道他到底要眾人留下來商討什麼事情。
周建環視一圈,道:“把大家留下來,是因為有件事,需要大家一起討論。”
隨後,周建頓了頓,繼續道:“幾天前,漢城煤運集團業主約談了姚北斗姚局,就我們施工的漢城煤運集團新增二線,大批次農民工堵建指大門問題,進行了交涉。”
此言一出,呂浩頓時『露』出了興趣。
如果說其他工程他也許不清楚,但是漢城煤運集團這條新增二線,他印象非常深刻,畢竟這條線路,他曾參加了招投標,最終被秦舒淮搶走。
如今,這個工程的負責人,便是下屬子公司的總經理秦舒淮。
未曾想到,對方的專案部農民工,居然會去堵建指的大門。
通常情況下,建指約談集團公司領導,有很多原因。
比如工期嚴重滯後,現場管理不行,大量工程質量隱患,以及各種穩定工作沒做好,業主都會約談集團公司領導。
如今秦舒淮專案部的農民工堵業主大門,公司領導被約談,很容易理解。
“這事到我這邊,我也和子公司總經理秦舒淮進行了溝通,三天後,沒什麼好轉,隨後漢城煤運集團業主又約談了我們集團總經理趙總,趙總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約談秦舒淮,對其做思想工作。”周建繼續道。
“第二天,我把秦舒淮叫到機關,和他進行了溝通,效果不是很理想,當時趙總給了三天時限,如今已經第六天了,昨天上午為了瞭解業主那邊堵門情況,我還專門去了一趟,發現業主那邊農民工還是沒撤走。”周建道。
周建這樣一解釋,在場的眾人,大體猜測到,周建此次把眾人留下來的意思。
搞不好周建是想把秦舒淮拿下,讓子公司總經理這個位置換人。
“此事太過突然,為了給讓公司聲譽降到最低,消除業主那邊的不良影響,我把大家留下來,主要是商討一下,秦舒淮作為子公司總經理,他這個職位是否需要調整,如何調整。”周建道。
書記趙鵬調換身子,重新坐在凳子上。
“大家說說各自的看法。”周建面不改『色』道。
“調整這事到也簡單,就怕沒人能適應他那運營模式,還有就是,農民工堵業主門這件事,具體原因是什麼,我覺得我們也要討論一番,雖然集團公司領導只看結果,可作為下屬子公司的分公司,我們分公司又是否盡到了應盡的責任。”見沒人說話,趙鵬開口了。
趙鵬這話看上去有理,細細琢磨便能發現,他還是偏向於秦舒淮。
在第一分公司,一直以來,周建和趙鵬相處都比較融洽,黨政兩位領導和和氣氣,沒什麼衝突。
但是,這改變不了周建是代表原徐州工程總公司這一派系,趙鵬代表原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派系,兩人站位還是有所區別。
下屬施工指揮部也好,專案部也罷,甚至分公司機關是人員調配,在分公司組建初期,基本上是周建和趙鵬之間的博弈。
就連分公司副總,也很難參與各主要領導的定奪。
平時趙鵬不聲不響,真正發言的時候,在場包括周建在內,都不得不考慮他的話。
“趙書記,我到覺得什麼原因並不重要,主要的是結果,集團公司領導可不管這些那些原因,只要堵業主門,在集團公司看來,這事就很嚴重,畢竟這關係到公司聲譽。”見周建嘴角抽動一下,副總經理呂浩這時站出來發言。
“呂副總說的沒錯,集團公司領導可不管你什麼原因,造成的堵門,他們只看結果。”副書記張艾琪也開口,支援呂浩的說法。
“周總、趙書記,我說說我的意見。”這事,副總經理馬曉輝開口了,道:“因為秦舒淮那個子公司,屬於我管轄的範圍,對於他專案部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之所以發生農民工堵專案部、堵業主大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