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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剛剛肯定就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哥哥親一下妹妹,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我的手一直不願意離開我的額頭,那是被胡贇親過的地方。
我在患得患失的心情中終於是睡著了。
自從被姐姐冤枉了以後,我對穆朗更加冷漠了,堅決當成陌生人對待。
胡贇來找我吃飯的次數開始頻繁起來,於是我每天都很期待吃飯的時刻,只要胡贇在我身邊,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偏偏,穆朗他似乎感覺不到我的冷漠,消停了幾天又開始找上我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我獨獨對他冷若冰霜。
“小離,我想和你談談,今天下午下課後,六點鐘,我們在望月亭見。”我收到他的簡訊。
一看這架勢,怕是不會輕易罷休了。我實在是有些不明白,他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姐姐不就成了麼?為什麼非要找上我,他難道不知道我如今避他有如蛇蠍麼?
姐姐也真是矯情,明明是自己喜歡穆朗,更理所當然地認為穆朗就應該只喜歡他,而且對穆朗表現出極大的佔有慾,為什麼不直接把話說明白呢?這個穆朗真是個榆木疙瘩,他難道看不出姐姐在喜歡她麼?還在那裡一門心思地給人做媒。
如今,我也不想再要融入那個家,更加不會奢望那個家會容下我,穆朗既然如此執著,我便直接與他明說得了。
於是,我應了他。
下午課程結束,五點五十分,正好上課的教室離望月亭很近,我樂得輕鬆,悠悠然一路走去,順便在路上理了一下思緒,將我要表達的意思在腦袋裡過了一遍:我們以後最好不要有什麼交集,路上碰見只當做是陌生人,順便告訴他其實胡悅喜歡他,要他別白費心思去當什麼媒人了。
當媒婆不是一般都是女孩子的愛好麼?他一個大男人摻合個什麼勁?
慢慢地走進涼亭,此時已是晚飯時分,大冬天也不會有人蠢到還過來納涼,穆朗坐在石凳上,看見我也沒說話。
“你有什麼話想要說?”他似乎還在沉思如何開口,我便單刀直入了。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他很嚴肅地問我,我有些好笑,這孩子怕也是和胡悅一般,自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吧,還容不得他人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
☆、狐狸篇十三
“我不討厭你。”說實話,這男生並不惹人討厭,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與他有交集而已。
“不討厭?”他明顯不信:“我們不能做朋友嗎?”
“不能。”我一口回絕,如果沒有胡悅,我們也許可以是朋友。
“為什麼?”他似乎有些受傷。
“胡悅她喜歡你,你不必那般費心思去當什麼月老了,她是喜歡你的,只是她沒有當著你的面說過而已。”我陳述一個事實,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這與我們做不做朋友有什麼關係?”他到底是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胡悅她只是矜持而已,她喜歡你,你們很般配。”郎才女貌,嘖嘖,什麼時候我也有當月老的潛質了。
“小離,你為什麼要顧左右言其他?”又來了,我一直在陳述事實,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老是打斷別人說話時很沒禮貌的行為,他不曉得嗎?
“穆朗,以後,請你不要在胡悅面前提起我,哪怕一星半點,這是為你們好,還有請你以後離我遠一些,我們不過就是恰巧成為了大學同學,其實我們還是當陌生人比較好。”我繼續說,他的那些為什麼,以後他與胡悅在一起了自然會知道。
他沉默,我看了他一眼,便繼續說了。
“胡悅,她不喜歡我,尤其不喜歡別人提到我,至於其中緣由,你們兩個在一起後自然會明白。”相信他是個聰明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若是還不明白,那我只能說胡悅的眼光真心不怎麼樣,空有其表。
“謝謝你今天來和我說這些,晚上請你吃個飯行麼?”他有些低落。
“不用了,謝謝。”我轉身就走,他是否還要繼續傷春悲秋,那不是我管轄範圍了。
胡悅生日的時候,據說請了很多同學去家裡吃飯,我識相地窩在宿舍裡,沒有回家,哥哥拗不過胡悅,被硬拽著回去了。
胡贇二十五歲生日那天晚上,被他們原來研究所的一干兄弟姐妹攛掇著請客吃飯。
說起來,我對胡贇的私生活其實不算了解,亦沒有當偵探的嗜好,他平日裡找我吃飯,但是很少提起他朋友,我不曉得他的交際圈是什麼樣,他說生日那天要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