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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似是被這一番變故驚呆了,直到人走了,才突然反應過來,嚎啕道:“這是怎麼的?抓我一個兒子還不夠,如今連女兒也搭上了,他爹,這可怎麼辦才好!”
金老六正犯愁,她這一哭,更添煩躁,大喝道:“嚎的什麼喪!哭頂個屁用,想法子是正經。”
金林氏壓著嗓子,抽泣道:“你說有什麼法子?”
金老六不理他,沉默著思考。
李承之開口道:“金伯父,金伯母不必擔憂。李家同知縣還有些交情,待我命人前去打探,必能保金姑娘和金小弟平安無事。”
金林氏如今也顧不得人家是尊貴身份了,一把抓住了李承之的手臂,哀求道:“李少爺您財大勢大,可得救救我家豆兒和沐生啊!”
金老六忙拉開她,呵斥道:“婦道人家沒個分寸,休要多話,李少爺自有安排。轉載”
李承之道:“我這便回府,即刻命人去縣衙打探,二位稍安勿躁,只管在家中等訊息。”
金老六也深知對方的權勢能力,此刻並不是拿喬的時候,便誠心道:“多謝李少爺出手相助。”
李承之擺擺手,道聲告辭,駕著馬車離開了金家。
金秀玉到了縣衙,原以為會像前世電視樣,上堂受審,沒想到兩個衙役並沒有將她帶到大堂,反而帶到了後衙。
不僅請她就坐,還有好茶好點心伺候。
這番與想象中天差地別的待遇,讓她很是茫然,也很是驚疑。
衙役甲和衙役乙將她帶到後衙,便退開了。
滿廳裡空蕩蕩,只有金秀玉一人,還有旁邊桌子上一盞清茶,一疊千層酥,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響。
她雖是坐著,心裡卻十分地不安,也不喝茶,也不吃點心。
一陣輕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金秀玉忙回頭看去。
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身形十分瘦削,臉頰凹陷,一雙細細的眼睛微微眯著,不時透出一絲精光。
她忙站立起來。
來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略黃的牙齒,其中還有一顆金牙,在陽光下顯得尤為閃亮。
“金姑娘不必驚慌,請坐請坐。”來人笑嘻嘻說著。
金秀玉只覺對方聲音猶如鋸木一般刺耳,只是不什麼,默默地坐了下去。
“鄙姓劉,忝為縣衙師爺,如今有一樁人命官司,須得向姑娘盤問,姑娘只管照實回答,不必害怕。”
劉師爺一面笑著說話,一面便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右手一抬,展開一柄摺扇,忽忽扇起風來。
若是平時,金秀玉定要評一句“好酸”,如今卻是形勢不明,不敢造次。
她定了定心神,說道:“劉師爺說的,可是劉阿三那件案子?”
劉師爺點頭道:“正是。”
“小女子斗膽問一句,我那弟弟金沐生,如今安在?”
劉師爺眯起了眼睛,慢悠悠道:“金姑娘這話問的,可不合規矩呀——”
他拖長了尾音,意味深長地看著金秀玉。
金秀玉咬了咬唇,正自猶疑。
劉師爺突然又道:“當然,金姑娘是李大少爺的朋友,自然不可同常人相提並論。”
“令弟金沐生,如今並未獲罪。此案尚有疑點,咱們縣老爺最是秉公執法,可從來不做嚴刑逼供,貪贓枉法的事情。金姑娘,你說呢?”
金秀玉眨著眼睛,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又拿那種意味深長的話看著自己。
劉師爺倒沒有逼迫她表什麼態,只是笑了一笑,說道:“當然,金沐生跟劉阿三之死是否有關聯,就要看金姑娘這次的回答了。金姑娘是李大少爺的朋友,信譽方面想必是信得過的。”
金秀玉疑惑道:“你要問我什麼,只管問便是。”
劉師爺點點頭:“金姑娘果然爽快。”
“今日辰時,有人見金姑娘與劉阿三在春水巷相遇,繼而生爭執,劉阿三欲對金姑娘行不端,反遭金姑娘一擊。不知金姑娘對此事如何解釋?”
金秀玉整理了一下思緒,想到父親所說,只管照實回答,不必隱瞞。她也知道,官法嚴密,越是隱瞞欺騙越容易行差踏錯,況且如今沐生到底涉案多深,她尚且不知,除了老實回答,也別無其他選擇。
於是,她便將早上遇見劉阿三,劉阿三如何調戲她,兩人如何生爭執,她又是如何撿起斷磚將劉阿三砸暈,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對方。
劉師爺聽完後,略作沉吟,便又笑嘻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