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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夜色下,趙以晴穿著厚實的風衣,這個時節的Stuttgart晝夜溫差有些大,看她臉被凍得紅紅的,君祁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心裡想著,那個人正好在附近的奧伯塔爾醫學療養院,距離這兒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該是時候,帶著晴晴去見一見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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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這個人會是誰?恢復每天一更哦,時間還是原來的17:55分,咱們不見不散~
☆、004 儒雅的男人
奧伯塔爾醫學療養院在黑森林那兒,他們自己開車過去速度稍快些一個多小時就能到。
趙以晴下車時,門口已經站著幾個迎接的人。
“君少爺,趙小姐”工作人員穿著一身白衣,將二人從前門引領到後院,路過層層木門,輾轉幾曲之後,一大片引人入勝的竹林呈現在眼前。
“祁睿你來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儒雅低沉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趙以晴回頭,看到一位坐著輪椅的男人,髮色灰敗,面容卻甚是精神,衣著乾淨整潔,看上去氣質極佳,可以想象得到年輕時必然也是美男子一枚。
就在她疑惑來者是誰時,對面那個儒雅的男人表情突然變得很激動,他微微地顫動著手臂,似乎想要站起來,嘴裡還喃喃自語,似乎在說什麼。
君祁睿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拉著趙以晴的手走過去,正式介紹起來:“墨叔叔,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趙以晴小姐。”
墨淮似聽非聽地點了點頭,目光一直追隨著趙以晴得身影,他面色激動,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淡定與默然。
“書雙!”墨淮激動地喊出了聲,他的眼眸中泛著點點淚光。
這讓趙以晴有些手足無措,緊張地看著君祁睿。
“墨叔叔,這位是趙以晴”他著重在名字上突出了,這讓墨淮冷靜了下來。
望著趙以晴那張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真是抱歉,年紀大了,情緒反倒是起伏更大了。”
過了會兒,三人走進一間溫暖的房子裡,白色是主色調,看上去整潔雅靜卻有一種隱隱的孤寂感,她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墨淮,他應該,活得很孤獨吧。
本應頤養天年的年歲卻一個人住在療養院裡,雖然富裕,卻也貧窮。
君祁睿破天荒地沒有讓趙以晴留下來聽,而是讓工作人員帶著她到四周逛逛,雖說是療養院,這裡的風景卻相當不錯,尤其是在被墨家買下來之後,增添了不少中國式的審美景色。
趙以晴離開後,墨淮立刻激動起來。
“祁睿,她”墨淮指著門口,眼眸閃爍。
君祁睿笑道:“墨叔叔,世間人口千千萬,總會有相似之人,晴晴有父有母”他沒有告訴墨淮,趙以晴只是父母親的養女,有些事情,主動和被動之間是會產生千差萬別的效果的。
墨淮沒有發現君祁睿的心思,他沉浸在剛剛的見面之中。
彎彎的,秀氣的眉黛,明亮有神的眸子,還有那精緻可愛的鼻子……嘴巴,簡直,就是書雙的翻版!
太像,真是太像了!
如果說,她不是,那,該是一場多麼難得的緣分,能夠讓自己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光,遇見這樣一個人。
墨淮似乎又想起了妻子在世時的畫面,眼裡滿是回憶。
君祁睿靜靜地坐在那兒喝茶,沒有出聲驚擾。
過了一會兒,墨淮似乎將情緒積澱下去,恢復了墨家前任家長的沉穩氣派,他看著面前俊秀清冷的君祁睿,輕笑道:“祁睿,你今天帶那位趙小姐來找我,目的一定不只是看看我這麼簡單吧”雖說寧夫人留下的城堡在Stuttgart,寧氏的總部卻在Hannover,他特地帶了一個和書雙長得如此相像的姑娘前來,絕對不只是探望這麼簡單。
既然說到這裡了,君祁睿自然不會再隱瞞,他將事先準備好的畫作輕輕拿出來,鄭重地放在墨淮面前,道:“在我說出來意之前,勞煩墨叔叔花些時間,看看這幅畫”
說罷,將畫卷慢慢鋪展開……
濃墨重彩的美麗風景霎時印入眼簾,墨淮驚詫地看了一眼,然後越來越認真,眼神中還時不時流露一絲讚賞的痕跡,這讓一直心絃緊繃的君祁睿頓時放鬆下來。
那件事情,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過了許久,墨淮將畫作小心翼翼地放好,胸有所意地說:“這幅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