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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一起去了,你是為我工作,只為我。”
我看他一眼,轉頭走出去。
哪知,才一出門……“啊!”我的尖叫足以掀翻屋頂!
天吶,我的天敵出現。
我天生就怕有毛的動物,聽我媽說她懷我的時候受過這方面的刺激。小時候她發現我怕這些時,就說,和朱由檢一個德行。朱由檢是誰我不知道,可一見有毛的,我那個渾身不舒服啊,心裡就長毛!
何況眼前是隻毛髮這樣茂盛的藏獒!
這裡澄清一下,我不是怕犬,我自己也養過日本土佐、巴西非勒、阿根廷杜高這樣臭名昭著的惡犬,渾身上下就像皮裹肉,光看兇狠的眼神和鋒利的牙齒去了。但是像藏獒,俄羅斯高加索,這型別的,怕得要命,那毛……我看了都腿軟。
這會兒,我且是不要臉面了,跟個瘋婆子一樣尖叫不停跑進房間上串下跳!牽藏獒那王八孫子也是拐,他看我這樣像來了樂子一樣,竟然鬆了手拽著的鎖鏈!……
“常意!”櫟冒變了臉色喊得是那男人的名字,
“小心!!”童小周卻已是奮不顧身撲了過來……事情發生的也太叫人猝不及防,誰會想到我慌亂地瞎跑一下被桌角絆倒,桌上的金屬雕像檯燈倒下重重砸到藏獒背上,一下激怒了這畜生,它且惡煞狂怒地張開臭口向我撲來!……在我慘烈的尖叫裡,童小周壓在了我身上,那張惡利大口咬到了他的p股上!!
要不是櫟冒及時踩著鎖鏈,童小周的一邊p股能被它整個咬下一大塊肉來!
而此時我早已嚇慘,被櫟冒託抱著從童小周身下拉出來時,我哭得且沒人形,“小,小”半天愣是喊不全他的名兒,就像個失措了魂不見的孩子望著他慘哭。童小周疼得額頭上全是汗珠,他望著我手好像動了動想來安慰我……“小周!”牽犬那雜碎曉得自己惹大禍了,童小周半邊p股浸得都是血,根本不敢挪動他……“你他媽還愣著幹嘛!快牽走!叫醫生!”櫟冒怒吼,那雜碎拽著犬就跑出去了,邊跑邊慌喊“來人來人!”
童小周已經枕在臂上合了眼,櫟冒一邊抱著我要安撫我還得焦急地去看他的情況,拍他的肩頭,“小周,別睡!”我哭得渾身發抖,一眼離不開童小周,也想去搖晃他,但是根本沒那份心力,身上軟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童小周被抬到救護車上,我被抱到他一旁長椅上靠著,
牽狗那雜碎常意也上來了,還有兩個醫護。櫟冒開車跟在救護車後面。
我被包著毛毯,還在哽咽,卻已回了些勁兒,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真的,有一瞬我確實心疼。他撲我身上被咬的那一下算印我腦子裡去了,他疼的慘,額上全是大顆大顆的汗珠子,眼睛卻還看著我,裡面是“傷著沒”……也算印我腦子裡了。
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加上車子一顛簸我撲倒在他身上,我忙讓開怕壓著他,他卻抓著我的手不放,“小周……”我又哭起來,這是真性情,現在他半邊腿都被血浸溼了,可想咬得也有多厲害。
他艱難地睜開了眼,把我的手指尖放到了唇邊,“貝貝,”根本就沒聲兒,只看得見唇動。我哭著低頭捱了上去,“小周,再忍忍,我知道很疼……”
常意那狗雜碎一直瞪大著眼看我,此時我在情緒上,顧不上他了。
童小周的手術用了三四個小時,我們都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直到看他安然被推進病房,才安下心。縱司節劃。
之後一撥一撥的人趕來,我從那段兒走廊裡出來,“貝貝!”櫟冒後面喊我一聲,也出來了,摟著我“你要不要也檢查一下,”我搖頭“沒事了,”他送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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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16
我回去把童小周替我捱了那一口被藏獒咬了p股,且我還哭得稀里嘩啦這一段兒和猴兒說了。猴兒瞄著我,“你上次撒歡哭是程願家的老爺子壽材裡跳出一隻貓。你哭得跟當了寡婦一樣,其實就因為一隻貓。貝貝,這次一樣個道理,你是為藏獒哭,不是童小周。”
我嘆口氣,他說得對。童小周p股上都縫近二十針了,我感動時間長一點撒……無奈,再想摸摸他留在印入我腦子裡那點痕跡,很淺了……這不叫狼心狗肺,只是我這人難得信任人,像猴兒他們都是跟了我至少五年。信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萃取出來的。
猴兒說。“你家那窩囊廢這段時間蠻勤快咧,天天都是他買菜回來?”我吐了口煙,點點頭,“他專業筆試過了,馬上就是面試。”盛捷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