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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紅衣女子帶著羽毛面具登上舞臺,大廳內馬上肅靜起來。女子身段苗條風騷,上臺自成一排風韻,盈盈開口道:“小女子問愁,今日特獻一曲,為大家助興。”
臺下鴉雀無聲,都在等著問愁的歌聲。
“才話別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窗臺人影獨坐,夜沉的更寂寞。一段路分兩頭,愛了卻要放手,無事東風走過,揚起回憶如昨。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裡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裡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滅。夢在千絲髮間,我在夢裡擱淺。
月光盡是從前,蒼白了的想念。你眺望著天邊,我眺望你的臉。謹記你的容顏,來世把你尋找。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裡看得見。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裡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滅。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嘲笑的風,高唱著離別,不管還要等待多少年。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裡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裡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滅…”
半響,臺下沒有一絲聲響,又過了片刻,才爆出雷鳴般的掌聲。
“好,好,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是啊,是啊,真是仙樂啊。”
靛琳聽見臺下的評價,也暗自笑了。
“玄姐姐,這裡的一切還真是與眾不同呢,剛才唱歌的那個女子唱的果真是好,王兄,你說是不是?”
吳正豪訕笑。
“以那個女子的姿容,顯然譜不出這般天籟,她只是嗓子生的好些罷了,如果我沒猜錯,這首曲子應該是玄姑娘所作吧。”
靛琳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個可汗還真是不一般。
“哦?不知公子如何得知?”
含蕊爭著說。
“王兄,你還真當我是一個草包啊,我剛剛也只是誇她唱得好罷了,我一早就猜到這首曲子不是她譜的。”
“哦?願聞公主其詳。”
含蕊喝了一口茶。
“那女子唱歌時,沒有自信,且十分慌張,試問誰會在唱自己的曲子時不但沒有歌曲中的意境,反而還眼神慌亂?我猜要是玄姐姐唱會更好的,那個女子可是連玄姐姐歌曲意境的萬分之一都體味不出呢。”
正豪湊過來白了含蕊一眼。
“難道你要玄姑娘作為老闆娘還拋頭露面出去獻歌?”說著幾人都笑了起來。
等正豪與含蕊回到皇宮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半芹早早就等在了正豪的書房。
“可汗,您終於回來了。”
正豪看見來人,酒意已經醒了大半。
“你來這裡幹什麼?”
正豪言語中多少有著疏離。
“可汗,最近您總是出宮,我擔心您的行蹤被有心人知道了會。”
“我的事我自己知曉,你以後別再過問。”
半芹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著氣道:
“可汗,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哪點不好你說,我會改的,我求你別冷落我。”
正豪看著滿臉眼淚的半芹,心中也隱約生出一些愧色。梅半芹是自己母后給安排的,在各方面,都配得起他。擁有著高貴的家世,美麗的容貌,以及優雅的談吐,可是不知為何,對她,就是愛不起來,總覺得她讓他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才對她疏離冷漠。
“半芹,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改日我再去看你。”
梅半芹擦乾眼淚,深深的看了正豪一眼,起身走出了書房,出了書房,她依然是那個高貴典雅的王后娘娘。
“鬱久閭正豪,你別怪我要再做一次當年的事情。”
三年前,正豪接到訊息,父汗病危,急招自己回去繼承王位。匆匆回來辦完事情,正要回去找柳芷煙,卻被告知母后為他安排了婚事,他一百個不願,終於道出了早已在他國結緣的事實。
本來的梅半芹也是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可是為了自己愛的人,因愛生恨,知曉自己愛的人竟然愛著別人,還要娶她做王后,嫉妒心打破了理智,終於給正豪下了忘情散,而在下藥同時,卻被正豪撞見,梅半芹無奈只得讓近身侍衛綁了正豪,強灌下了忘情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