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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一進屋,他便看見鍾艾裹著被子,蜷腿坐在床上。一盞床頭燈亮著,鋪灑下溫黃的暖光,在這般光影映襯下,她的小臉上還帶著未褪的潮紅,像朵蘸著露水的桃花瓣,可面色不是一般的嚴肅。
“你怎麼了?”季凡澤語帶疑惑,他過來揉了揉她的頭髮,再自然不過地脫掉襯衫。
鍾艾剛才就欣賞過他的美好身材了,但還是會不經意間再度被他晃了眼,她嬌羞地斂了斂目光,視線落在季凡澤鼓鼓囊囊的西褲側兜上。
……完蛋了,他真的買了!
鍾艾腦中的某根弦繃緊欲斷,她急忙說:“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了。”
“嗯?”季凡澤在床邊坐下,眼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你別笑了。你現在一笑,特別像狼外婆。”她很認真的好嗎,鍾艾作勢嗽了嗽嗓子,凝眉道:“科學調查表明,男人平均每六分鐘想一次性,平均每天用一百五十分鐘幻想跟性有關的問題。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
看著她被他吮吸得微微發紅發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季凡澤眼裡瀰漫的笑意加深幾分,他不置可否,洗耳恭聽。
他不確定以前自己每天是否幻想過她說的那些,就算有,也是不經意的,根本不記得了。但自從遇到鍾艾以後,他確實會想到這個問題。尤其是今天,他想了很多,甚至遠遠超過平均值。
他想要她。
剛才抱著她,吻著她的時間裡,他沒有一秒鐘不想要她。
心心念念全是這個念頭,差一點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鍾艾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季凡澤臉上的表情,殊不知她還沒瞧出端倪,他已經掀開被角,把手伸進被窩,看起來一點反思之意都沒有。
難道她在對牛彈琴嗎?
鍾艾忽地往回縮了縮腿,伸手按住被子,她沉眸瞧著季凡澤,硬著頭皮繼續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整理一下彼此的價值觀了。我和你現在雖然是男女朋友,但你這種才親完就要那個……進度實在太快了,我接受不了……”這麼直白地說出口,鍾艾不免覺得尷尬,可她必須把這男人的邪念扼殺在搖籃裡啊。
“呵呵。”季凡澤只報以一聲低笑,愉悅的,調侃的,“寶貝,你想太多了。”
就在鍾艾疑惑地皺起眉的一片刻,卻見他不緊不慢地從西褲側兜裡掏出一盒OK繃和一小瓶碘酒。她完全懵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不容她思忖,季凡澤已經把她的腳丫拽出被子,指著上面那顆磨破的水泡,微勾嘴角:“我剛才看見你的腳破了,所以下樓去買藥。消一下毒吧,不然會感染。”
“……”鍾艾啞然。
她的反應瞬間遲鈍了,只怔怔地看著季凡澤幫她上藥,心裡頓時百感交集。也不知是該感動他的細心,還是為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羞死。
她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垂著臉,快速跳轉了話題,“謝謝你啊。這顆水泡是今天我在大學上下山的時候磨出來的,後來一忙,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不料,季凡澤的心思卻已經不在這上面了,他揪住剛才的話題不放:“你以為我買什麼去了?”
他帶著一點點散漫勁兒的尾音,聽起來漫著戲謔,那張俊臉也適時地湊到鍾艾面前,彷彿在說精‘蟲上腦的人是她。
“……”這人怎麼這麼壞啊!
?
☆、蜜方三十五
? 被雨水洗過的城市,在清晨,帶著露水的味道。如水流般波動的天空湛藍澄明,一縷晨曦鑽進虛掩的窗簾,在酒店房間內暈染開透明的微光。
鍾艾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動人的晨光。但只是一剎那的失神,她整個身子便僵住了,最後一點睡意隨之蕩然無存。
她側睡在大床一側,有人從身後貼著她。
房間裡的冷氣很足,可鍾艾整片後背都熱熱的,彷彿貼在一塊燒紅的烙鐵上。寬大鬆軟的被子裡,她微微蜷縮著身子,一個男人把她緊摟在懷裡,彼此像兩道緊緊鑲嵌在一起的半弧。最要命的是,有奇怪的東西抵在她腰上。
意識到那是什麼,鍾艾的臉蛋騰一下燒紅了。她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只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拍了拍自己臉。
會疼,不是夢。
可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昨晚和季凡澤是以這樣的姿勢入睡的啊!努力回憶了一下,她非常清楚地記得那個男人在幫她上完藥之後,就乖乖地跟她頭對腳躺下了……果然,流氓的本性是永遠不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