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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吧,裘詠堂,我告訴你,今rì你若是選了她,便也不要怪我不客氣!”說罷,水袖用力的一揮,似是要和裘詠堂一道兩斷,懂得裘詠堂一頭霧水,不知該如何是好!
“詠堂哥,那兩人還在,不用擔心!”祝雪寒見他兩頭為難,不由提醒了一句。
這才使裘詠堂心頭恍然,猛地一拍寬大腦門,發出一聲苦嘆。暗自搖了搖頭,沉吟了片刻,聲音倏地一變,再次換成方才討好水夢珍的聲音,撓了撓頭,口中略帶埋怨地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才走沒多大一會,你們這是幹什麼?鳳娘,把劍收起來;夢珍,你看,你到底是做大姐的……”
裘詠堂話未說完,便被水夢珍那一聲冷冷的嗤笑打斷,明眸之中絕望地笑意,更是令她看起來愈加恐怖,血絲密佈,一瞬不瞬地盯著裘詠堂,悲然說道:“裘詠堂啊,裘詠堂,我水夢珍當年也是飄紫峰數一數二的女子,怎麼就看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我現在沒有當年韶華容顏了,你就如此對我?你想要納妾,我不反對,但是鳳飄飄,就絕對不行!”說罷,明眸染淚,紫衣女子水夢珍深深呼吸,生生忍住了眼淚,倔強地看著裘詠堂,怨恨地看著。
水夢珍嬌呼才落,便見裘詠堂那面sè微微一沉,尷尬地瞟了一眼,殷殷熱切望著他的鳳飄飄,心中著實左右為難起來,不知如何是好。正是聽到前廳幾位山上的人,似是聽到內堂吵鬧,正踱著步子過來,心念電轉,不禁意地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對他來說,簡直如同救命稻草。心念幾次,穩了穩身形,寬大劍眉略軒,口中喝道:“都不要吵了,恁好讓外人看了笑話?等我將這兩人送上峰頂,回來再說!”說罷,不等水夢珍和鳳飄飄反應,便似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她們二人不要再鬧。
蕭依寂自是聽到了門口聲音,那幾人還未進到內堂,一種無形的內力壓迫感,直yù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不似一般江湖中人身上的戾氣。蕭依寂能夠感覺到,這是一種功法練至極致,自然散發出來的一種勢,直yù令人臣服。即便蕭依寂,也是儘量控制著呼吸,生怕那幾人看出異樣。雖然,他心中極為清楚,屏風後立著五人,僅有兩人可列於武功高強之列,其他三人,仍是他視為草芥的嘍囉罷了,即便被他幾人識破,他也能輕而易舉的殺出包圍,帶著雲落愁逃出飄紫峰屬地,但是想要再有這麼好的機會,拿取金銀果卻是再無半點可能。所以,此刻他只能忍,甚至任人擺佈,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一柄利刃架在頸子上。
他心念未畢,便見由屏風後面,陸續走進來四五個人,閒庭信步,似乎絲毫未將蕭依寂二人的事,放在眼裡,為首的一人,略略遊目一掃,極為不耐煩地問道:“可是榻上這兩個人?”聲音低沉有力,略帶沙啞,蒼然已極。
“屬下參見劉香主!”這幾人一見有人進來,想都未想,變雙手垂在身側,躬身施禮,低著眉首,半點不敢造次。
“免了吧,你們幾個與我峰上有功,這禮數能免就免了吧!”為首的人聲音蒼勁已極,宛如空谷泛音,懾人心神,餘繞耳畔,久久不絕。
蕭依寂心中詫異已極,偷眼觀瞧,說話之人是個乾瘦的老者,年約六十餘歲,灰白長鬍,兩道琉眉,一雙細目,勾鼻薄唇,雙腮內陷,下顎微尖,一望而知不是個善良之輩,此刻他神情肅穆地立在內堂之中,隱隱之中透出威嚴已極的凌厲氣勢。在那老者身後,分立著四人,灰sè長袍,目中神sè十分恭敬,顯是對身前老者畏懼,在他們身上披著大劍氅,劍氅之下胸口處,繡著一隻怪異的巨鳥,獠牙尖利,爪似鋼刃,銀線穿梭,便勾勒出雲際翱翔,展翅博飛的圖形。仔細看來,施針勻細,片線光亮,針腳極為平整,顯是出自高人之手,尤其那巨鳥圓睜的雙目,以銀線繁複鎖針,雙目外凸且湛湛有神,更是顯得那巨鳥目光凌厲。
“是,是,劉香主,您看,就是這兩個人,一男一女,行為很是值得懷疑,所以我就叫詠堂回報香主,您看這兩人可是有些什麼目的?”那紫衣女子夢珍倏地開口,微微躬身,謙然地朝乾瘦老者施了一個大禮,明眸中全然都是恭敬:“您看,這兩人那身材略小的,自稱是瀟城軒轅門的少門主,軒轅宇,但是經過我的辨認,已經識破她乃是一名女子。另外一人,確實不知叫做什麼,但依我來看,反倒是這身穿布衣的男人,武功極為高強,他們自稱由瀟城南城門出來,遭到軒轅門的阻殺,馬匹乾糧丟失,聽旁人提起南面山麓裡有一條通往風雨鎮的捷徑,誤打誤撞闖進了村子。但是我仔細觀察,他們二人鞋底滿是淤泥,恐怕是有意想要打探我峰頂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