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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是指商業上的打擊?”
“黑市的主業是買兇。殺人,”他看著衛建業,意有所指的停頓了下,“說了懲罰,怎麼可能不見血?”
衛建業不可抑制的抖了下,強笑道:“買兇。殺人的不是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亂飄,根本不敢看衛川。
眼前的中年男人已經完全屈服於生命威脅,甚至開始自欺欺人,各種找藉口了。
衛川直接說:“你的家人沒能離開D區。”
衛建業用恐懼又不敢置信的眼神瞪著衛川。
說黑市懲罰要見血的年輕人嚷嚷起來:“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們又沒害他們。”
另一個年輕人介面:“你的家人在路上遇到了不明人物的襲擊,幸好衛川之前通知了我們,我們及時救下了他們。”
這名年輕人衛建業認識,是和衛氏地位差不多的另一家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他和衛川交好是衛建業等長輩有意引導的。
另一位年輕人衛建業同樣認識,是個遊走在黑白邊緣的組織的繼承人。黑市只接收異能者,普通人自然也得有自己的黑道。生意做得大了得在黑白兩道都得套套交情,衛汲和這名年輕人來往,長輩們是默許的。
不過誰都沒想到他們和衛川的關係會這麼鐵,在這種情況下還肯伸手幫忙。
衛建業承認,他一直承認,衛川是個優秀的繼承人。他默許某些人對衛川出手,同樣是敗在了對方對自己的生命威脅之下。
衛建業後悔了,那個人再可怕,會有黑市可怕嗎?如果當初沒和黑市做那筆交易,現在這些事情根本不會發生。他完全可以用大半生積累下來的財富,富足的過著怡兒弄孫的清閒生活了啊。
“放我走,我把衛氏還給你。”衛建業幾乎在祈求了。
想要衛川死的人還沒積累到足夠的資歷上位,現在他是衛氏最大的股東,明面上的掌權人。
“你還不明白嗎?”涉黑的年輕人說,他有些不耐煩了,卻依然保持著精英分子的良好教養,語氣略微拔高,卻不像大多數黑社會那樣罵罵咧咧出口成髒,“我們放你走才是真的讓你去死。”
“黑市知道你沒死,也許他們不想要我們的命,只是想把我們當做人質,來威脅你呢?”衛建業的邏輯開始亂了。
從商的年輕人說:“既然知道你和你的家人有可能成為妨礙我們行動的人質,我們怎麼可能讓你走?”
涉黑的年輕人說:“你以為人質是那麼好當的?剁根手指什麼的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可是家常便飯啊,你確定你能受得住?”
一邊是理智分析,一邊是威脅,衛建業啞口無言,最讓他驚恐的卻是衛川的話。
“大伯,既然你之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我現在又為什麼要顧惜你的命呢?”
之前衛川的恭敬與不言不語誤導了衛建業,他能感到衛川對自己的疏離,但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衛川怨他,但一定不恨他,他不是罪魁禍首。
但這一刻,衛建業終於意識到,或者說回想起來,衛川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你想要怎麼……怎麼……對付我?”衛建業有自知之明,他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需要衛川“對付”了。
“留下來,”衛川直言不諱,“衛氏不能沒有你。”
他太年輕,離開了太久,突然出現,肯定無法服眾。
衛建業頹然倒回沙發:“要我做什麼。”
“先告訴我,你們和黑市的交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追殺衛川的是衛氏某人和黑市做的第一單生意,這單生意沒有任何問題。初次合作愉快,衛氏某人放下了對黑市的戒心——敢買兇。殺人的傢伙當然都是極大膽的,隨即他意識到借黑市的手能方便快捷的達到某些目的,於是和黑市又談了一筆生意,這次是有關衛氏競爭對手的。這位競爭對手在暗地裡還有一筆產業,衛氏和黑市的協議中沒有涉及到它,衛氏某人想鑽協議的空子,把那筆產業獨吞,黑市當然不願意。簡單來說就是分贓出了問題,黑市懶得和衛氏打口水戰,又正好能借題發揮,於是直接動手了。
衛建業簡單敘述了經過,然後自覺的開啟電腦,給他們看黑市滲透進來的力量:“在衛汲發表宣告之前,集團裡已經有點不對了。”
從商和涉黑的兩個年輕人都圍了上去,相比於半年不見的衛川,他們對衛氏反而更加熟悉。
看著衛建業電腦裡的各種圖表,荒廢了半年多的商業知識迅速復甦。本該全神貫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