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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完成,不斷有對話方塊彈出,稚氣的姑娘快速看了眼紙條就把它遞給了秦鷲,又回過頭去和程式碼較勁。
秦鷲看完紙條,又看了眼總進度條:“我送你過去。”
黑市拿地上人做實驗讓呆在基地的這群地上人炸了鍋,蜀脂沒有安撫他們的情緒,直接準備衝過去滅了那個基地。
資料中記載,被抓去的地上人已經全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兒,完全不用擔心那個基地用人質來威脅他們。再加上資料已經到手,地上人完全可以硬碰硬的打進去。
秦鷲在攻下現在這個黑市基地中出力頗多,他說自己準備顧著陸拾憶,不參加地上人的戰鬥了,蜀脂半句挽留都沒有。一來她沒那個立場,二來,她依然是那個驕傲的姑娘。
地下。
衛汲看都沒看架在脖子上的刀一眼,根本沒把它當成威脅。
事實上確實如此,雖然火系異能者不像金系那樣可以強化肉體,刀槍不入,但到了衛汲這個程度,他完全有能力在瞬間用高溫火焰融化刀刃。
衛川教給朋友的,是秦鷲隊伍中常用的潛行技巧,只能讓他不著痕跡的接近衛汲,卻無法讓他殺死衛汲。
涉黑年輕人說出那些類似威脅的話,完全是出於心理戰術的考慮。
他不可能殺死衛汲。
年輕人們之所以做這些看似是無用功的東西,是為了在惶惶然的地下城,向衛汲表明態度——
我們不認輸。
拄著柺杖的老男人脖子上架著刀,臉上卻是領導視察一般的神情,他說:“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裝模作樣
火系異能者不以速度見長,衛汲年紀大了,動作更是緩慢。誰都能看清他不急不緩的動作,卻誰都無法阻止他。
豐沛的異能直接以能量波的形式釋放出去,衛川險些被震得往後退去,黑道年輕人是普通人,在衛汲的異能威壓下,汗水瞬間溼透後背,如同被包進松脂的昆蟲,動都沒法動一下。
在兩個年輕人統統被壓制的時候,老人揚起柺杖對著自己身後的黑道年輕人就是一擊,木頭柺杖揮動時彷彿帶著尖利的風聲,衛汲的動作看上去輕飄飄的很隨意,被擊中的年輕人卻倒飛了出去,一路帶歪桌椅沙發,撞在牆上,一口血噴出來,便不再動彈了。
被擊飛的時候,年輕人的刀還在衛汲的脖子上。
可當刀刃隨著他的倒退而劃拉上衛汲脖子,雪亮的刀鋒如同遇見了高溫的蠟,滴滴答答融化了。
銀亮的液體一路滴落,觸及衛汲精工剪裁的西裝,一路燙出細長的空洞來,衛汲往後讓了讓,鐵水從他鞋邊擦過,滴在地磚上,發出刺啦輕響,小股小股的白煙嫋嫋升起。
這時候衛川才擺脫了衛汲的威壓,衝到朋友身邊探他的呼吸。
年輕人醒著,艱難的扯唇一笑:“死不了。”
就算完全沒有還手的力量,他依然以倔強的姿態傳達著自己不服輸的態度。
年輕人當得起一句“不錯”,但他不想從衛汲口中聽到這個評價,雖然衛汲有資格評價他。
事實上衛汲根本沒在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年輕人,他的不錯是對衛川說的。
哪裡不錯?
他的反抗精神不錯,他的人緣不錯,他的能力不錯。
“衛氏在你手裡我就放心多了。”衛汲這麼說。
沒有命令,年輕人藏在暗處的手下都沒動。辦公室裡只有衛汲一個人站著,略顯佝僂的老人似乎高不可攀。
衛川只分了一半的注意力給衛汲,他看了眼老人:“你想要什麼?”
隨即他把視線轉回去,輕輕在朋友身上某處按了按:“痛嗎?”
說著死不了的年輕人可是吐了血的,吐血通常代表著受了內傷,而內傷又和死亡緊密聯絡著。
黑道年輕人眼中傳遞出驚訝和佩服的神色。面對衛汲,衛川不僅沒有如臨大敵的緊迫,甚至連必要的慎重都沒有,那是怎麼一種輕蔑和囂張的態度啊。
可衛川有輕蔑囂張的資本嗎?
年輕人十分疑惑。
衛川是在挑釁衛汲嗎?
不。
在黑市呆了段時間,衛川知道那裡的人都是什麼模樣,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交流。衛川可以理解黑市們目中無人的傲慢從何而來,但他一直沒有習慣,但現在在衛汲面前,他下意識的模仿起黑市的交流方式來。
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下意識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