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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享天地,即便是普通凡人,靈氣也高過其他物類甚多,所以修煉起來也更容易。只是凡人受七情六慾控制,無法專精於修煉,所以古往今來,反而那些貓狗狐蛇之類的成精的更多!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別為:胎光、爽靈、幽精,氣魄是指: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魂主靈,魄主行。動物大部分只有一魂三魄或四魄,狐類狡黠,大概在百年內能出一隻二魂狐——這樣的狐,若非狐王就是狐精,假如修煉得好躲的過天劫,成仙也未可知。”
祖奶奶的科普知識課程隔三岔五的就會給我上一次,到底年紀大了,腦筋糊塗了,有時一番話她能反覆說上三四遍。我每次不得不中途打斷她的話善意卻不怎麼委婉的提醒她,哎呀老太太啊,這個說過沒八次也十次了啊……我就是腦漿被餓死鬼吸乾了也會記得的啊……你能不能別這麼羅嗦浪費我的青春啊……
這番陰陽怪氣的提醒往往換來祖奶奶在我額頭毫不客氣的連續暴擊,連醒來後照鏡子都有錯覺,覺得額頭皮下泛青隱隱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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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級臺階被歲月侵蝕得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面貌,堅硬的麻石表面坑坑窪窪,縫隙中嵌著黃黑汙濁的泥灰。我撿著平穩之地踏腳,小心上了臺階。廟門就在眼前了,半掩著,搖搖欲墜的樣子,有風涼颼颼的從門縫中穿出,那股陰寒與起先的白霧一般模樣。
我伸手欲推門,卻見門“吱呀”一聲響,晃晃蕩蕩的,自己開了……
於是我便藉著明亮的天光往裡瞧,發現與廟外部的破敗截然相反的是,這破廟裡頭居然還算整治有序,儘管積了極重的灰,但平穩有度,廟裡並不是我想像中的斷壁殘垣雜草叢生鼠蟻亂爬。我心裡暗暗下定義:假如這裡真的住了個什麼鬼或者怪的,那麼也是個愛乾淨的。
“木子……”浩宇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他在大太陽底下站著,汗流浹背的,雙手有些緊張的握在一起,見我回頭,他便又喊了聲:“小心!”
我點點頭示意了一下,迴轉頭暗想:“這個男人其實還不錯,難怪霞這樣丟不下拋不開……”之後便不再遲疑,抬步輕輕跨過半尺高的門檻,立定。
此時,我已經在廟的範圍之內,目力所及,灰濛濛一片……
迥異的氣氛隔絕了各類感官觸覺,身邊頓時被寂靜籠罩,連知了那歇斯底里的叫聲都聽不真切。我四下環顧,將廟內景物盡收,之後再往前潛行幾步。
忽聽身後“吱呀”聲輕輕傳來,門又自動關了,將陽光阻隔在外。門扇帶起氣流拂動我的衣襬,我沒有回頭看。
之後,廟內暫無異狀。
我察覺不到靈力的存在,連開始退進來的薄霧都尋覓不到一絲蹤影。若非之前自己親眼所見,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在廟外尚能感知的煞氣,在廟內居然絲毫未現……
作者有話要說:
☆、之五
這廟與我們常見的並無二樣:三開間兩進深,廟內四棵柱子,石制柱礎大半缺口豁牙,柱身斑駁,油漆剝落殆盡看不出本來顏色;牆正中是一個漆木神龕,供奉著一座毀損得連頭也不見的泥菩薩,菩薩身軀倒是殘留了大半,依稀認得出是伏魔韋陀,不過本應該高舉在右手中的金杵斷得七零八落,只留了個杵柄而已;神龕前的供桌卻收拾得整齊,香爐牲盤一樣不少;供桌兩端還端正的各放了一個插著蠟燭的燭臺;神龕正前方的地上擺著一隻蒲團,舊得看不出來顏色,卻還是很完整。
這裡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一百多年前遺留下來的,看看這桌、這蒲團,它們雖然舊,雖然蒙著極厚的灰讓人看不出本來面貌,但卻沒有腐敗。經歷歲月卻維持舊貌,這樣的事情,是鬼力無法做到的……難道,是精怪?
目光在供桌附近範圍掃視良久,找不到蛛絲馬跡。
不知為何心裡隱隱不安,覺得某樣重要的線索被我忽略了。供桌及桌上事物靜默著,大方接受我的探查。再巡視了兩圈後,我有些懊惱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只是,小小斗室一覽無餘,除了我剛進來時留下的一串足跡,再無多餘事物。草草瀏覽,我將視線再度投回供桌,盯著那尊無頭的泥菩薩研究起來。
此時已到下午時分,夕陽斜掛,光線射了幾縷進來,落在供桌上,將泥菩薩的大半身子籠住。殘留的金漆在陽光照射下明滅不定,勉強顯露出這菩薩當年尚有香火供奉時的輝煌模樣。
突然有細碎的光閃動,幾乎在我視線的死角。我轉而望去,發光之物原來是供桌右側的燭臺,它亦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