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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腹部一道裂口,從胸部一直裂至小腹,肌肉翻開,隱約有些泛白。
“……對方使得是反手刀?你去找蘇零了?”
蘇零是使反手刀的大家,每一次與人交手,刀刃都是由後至前,由右向左出,讓人防不勝防,哪怕是功夫與他不相伯仲,甚至更好一些,在他手上都討不了好去。
再加上他功夫極佳,心狠手辣,也不忌諱偷襲暗算,所以,凡是被他盯上的,他就算不出手,等上十天半月,對方自己就受不了精神崩潰……
“沒事,只是小傷……你放心,蘇零來京城是為了追回他自己的東西,那個程昱並不是他出手,只不過正好碰上罷了。”
秦卿點頭,她也知道,如果真是蘇零出手,程昱哪裡還有活路?那傢伙的規矩向來嚴苛,對一個人,從來只出手一次,一次失敗,再不動手,可是十年來,無論是誰,都沒有享受到過他賦予的這種權力,但凡他出手,對方就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兒。
沈醉半躺半靠在沙發上,許是剛喝了酒,也或許是受傷的原因,他的腦袋有些發熱,昏沉沉的,一顆心也不自覺地躁動,戀戀不捨地看著卿卿從他的身體上移開的手,很奇怪,卿卿習武多年,又是用槍的高手,一雙手上,虎口掌心早磨出厚繭……可是,他還是覺得很美,很迷人……
秦卿嘆了口氣,不再說蘇零的事,那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想說的話,十年來已經說得夠多……
沈醉怎麼都不肯去醫院,連他老爺子開的醫院都不肯去。
沒辦法,秦卿只好自個兒煎好藥,餵給他喝了,又拿出金針,給他金針過穴,用內氣一點點地將他身上的瘀傷揉開,內氣破淤血,肯定疼得厲害,那種‘黯然**’的滋味,秦卿自己很清楚,但沈醉似乎毫無感覺,她的治療好沒有完成,就已經睡著了。
秦卿把沈醉放平,拿了條毯子搭在他的身上,關了大燈,只開啟一盞書桌上的檯燈,在昏暗的燈光下,沈醉的臉更柔和了幾分。
看著這個男人,她便忍不住感嘆,這人真不像現代社會出來的男人,反而相當有古代君子風範——從小到大,他除了沒有從醫之外,從不違逆長輩,對長輩恭敬萬分,沒有叛逆期,不喜歡聲色犬馬,不喜歡名與利,不崇拜任何明星,生活很規律,就連他喜歡一個女孩子,也是低調的,溫柔的,不敢輕易說出口,他也愛喝酒,愛竹,愛撫古琴,喜歡下圍棋,喜歡冶遊,對兄弟朋友,可以心甘情願地去兩肋插刀……
這樣一個溫文如玉的男人,如果能喜歡他,又得他的喜愛,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沈醉一醒來,便覺得神清氣爽,淤血全消,身上的傷好了大半。
“咱們卿卿果然了不得了,我看,就是我家老頭子也不一定有你的本事。”
“拍馬屁也沒用,照樣得喝藥。”
沈醉哪裡都好,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家裡藥味兒聞得太多,從小到大他就不喜歡吃藥。
而且,他們家世代學醫,可以算是中醫世家,偏偏只有他這個向來乖巧聽話的長子嫡孫,只跟著老爺子學習按摩,學習治療跌打損傷的方法,其它的一概不學。
也不能說是不學,他家老爺子給他講課,他也乖乖聽著,只是左耳朵進有耳朵出,在這方面,笨拙得都不像是沈醉了。
折騰了好幾年,老爺子看他實在不肯好好學中醫,也只有嘆口氣,罷手,那是他親孫子,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還能怎麼樣?
秦卿鍛鍊完身體,給沈醉煮了一杯紅棗薑茶,交代他老老實實地休息,不要出去亂跑,就翻出沈醉的銀行卡,出門打算去買些補血的中藥回來。
秦卿手裡積攢的藥物,她自己用了不少,現在都不大夠了。
上午人不多,道路上還算清淨,昨夜下了一場雨,今天的空氣裡尚帶有三分水汽,環衛工人們剛剛打掃完衛生,整條街道乾乾淨淨。
秦卿記得離學校不遠的步行街上,就有一家小中醫院,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醫生,這藥我們都喝了半年多了,可我爹的頭痛一點兒都沒好……您看,能不能給再看看……”
“哪有那麼多廢話,接著喝就行了,你們要不願意喝,先把方子錢交了,到別處去看!”
秦卿一怔,眼睜睜看著那頭髮略有些斑白,滿面風霜的中年男人點頭哈腰地拿著藥方出去抓藥,她深吸了口氣,也不再進去,快兩步趕上,笑道:“這位丈夫,我是醫學院的學生,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方子?”
那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