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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一陣沉默後,陸則謙問。
“梁亦悠。”
“梁亦悠是吧,”陸則謙淡淡地說:“本來我已經不準備追究這件事了,但你畏罪潛逃了。所以,你該負的責一點不能少。”
他的聲音再正常不過,但梁亦悠打著寒顫,要她負責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賠錢?
她立刻換上一副狗腿的嘴臉,“陸先生,我錯了,我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但能不能不賠錢,我是真的窮。”她掏出那部手機,“你看,我這部手機用了四年了……”
陸則謙打斷她,“你沒有能力賠錢,總有能力為我的座駕做點什麼事吧?”
“啊?”
“比如洗車……”
一聽到不用賠錢,梁亦悠點頭如搗蒜,“好好好,沒問題,陸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敢問陸先生的名字……”
“陸則謙。”
“真是個好名字,人帥,名字也俊。”她樂呵呵地拍馬屁,“陸先生,那請問你的聯絡方式是什麼?到時候我好找你。”
陸則謙思忖了一會,報出了一個私人號碼。
車停在一個漆黑的小巷子裡,她下了車站在車門旁深深鞠躬,“給你添麻煩了,路上小心。”
“以後至少一個星期要來洗一次車,如果有特殊情況,我會提前通知你。”車窗緩緩搖上後,那輛車就漸漸和夜色融為一體。
梁亦悠哼著小曲上樓,雖然給人免費洗車是苦了一點,但沒關係,帥哥養眼就行。
“喂!”夏於默在她耳邊大叫一聲,她手一哆嗦,鑰匙都嚇掉了。
“幹嘛嚇人啊?”她瞪他一眼,彎下身子去撿鑰匙,“今晚回來這麼早,不用在酒吧裡駐唱嗎?”
夏於默完全無視她的問題,他跟著她進了家門,“怎麼,交男朋友了?”
“還男朋友,當你每天為穿衣吃飯而著急的時候,你還有心思去談戀愛嗎?”
“那送你回來的那個男的是誰?”
她單手託著下巴做沉思狀,“債主?僱主?有錢人?反正他是誰不重要,小黑犬,你今晚不用去酒吧了嗎?”
“嗯,明天我要去風環影視城扮演群眾演員。”夏於默喜滋滋地說:“有人說我特有明星範兒。”
“誰那麼沒眼光……”
夏於默怒視她,忽然笑起來,“你彆嘴硬。上次在酒吧你還說我談吉他唱歌的樣子很迷人的……”
梁亦悠回憶著上次在酒吧的情景,那不是她第一次聽夏於默唱歌,也不是第一次聽夏於默彈吉他,但是,坐在舞臺中央抱著吉他彈唱的夏於默是迷人的,五光十色、或明或暗的燈光照在他白色的襯衫上,看起來文藝又野性。他用淡淡沙啞的嗓音,深情地唱著由《同桌的你》改編的《鄰居的你》。
那個時候氣氛很好,燈光效果很好,他在舞臺中央時不時和她交換一個眼神,他正好唱了一首她喜歡的歌。
“是啊,迷人得很。”她打了個哈欠,“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夏於默似乎意猶未盡,他纏著她說了一點酒吧裡的趣事。梁亦悠心不在焉地聽著,不知不覺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肩頭忽然一沉,夏於默撇頭看到梁亦悠睡得香甜,那顆細小的紅色淚痣在柔和的燈光下似乎變得妖嬈起來,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去。
他猛地搖搖頭,梁亦悠是兄弟,是朋友,自己怎麼可能對梁亦悠產生男女之情呢?
風環影視城。
夏於默演完了古代人民群眾回到更衣室,他無意摸了摸口袋,怎麼錢包不見了?他急忙跑回片場去找,但根本找不到。
他沮喪地拿起手機打給梁亦悠,“快來救濟我,我錢包不見了……”
一小時後,梁亦悠出現在風環影視城。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風環影視城,儘管天氣炎熱,但依舊有很多穿著古裝的群眾演員。她在裡面走走瞧瞧,都有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了。但時不時遇到的穿著現代衣服的工作人員,提醒她,這還是在現代。
她好奇地東張西望,忽然她的目光被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所吸引,他在一旁大聲講著電話,語氣似乎很衝,“她陸曼初說的好聽是花旦,說難聽點就是個花瓶,她竟然敢耍大牌?你跟她說,《上古傳奇》的廣告她別拍了。”
男人結束通話電話正好對上樑亦悠的雙眼,梁亦悠愣了一下,對男人訕訕地笑後就向前走去。
她加快步伐,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