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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涵的例子,不能直截了當地拒絕,應該怎麼辦呢?
這時一個步伐匆匆的人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只是一剎那的功夫,梁亦悠當機立斷地把香檳潑向自己身上。
“失陪一下,黃總,我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梁亦悠哼著小曲走到衛生間,暗自為自己的機智而得意。
時間不早了,已經快十點了,她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身上的酒漬就準備從錫可酒店的後門出去。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後門在哪裡,但在錫可酒店工作將近有四年的梁亦悠來說可不陌生。
她披了件披肩就往溜出了錫可酒店,本來已經和鄧依依約好在地下室等她的,但後門通向一個靜謐而昏黑的小公園,據說這個公園以前是亂葬崗,到了晚上走的人就更少了。
白天時不覺得,晚上獨自一人走在這個小公園裡,梁亦悠覺得一陣陣陰風向自己吹來。湖面上的月光被風吹得起皺,她打了個寒顫,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忽然,她覺得肩上似乎被什麼一拍,一股恐懼感驀地襲上眉梢。她停住腳步不敢回頭,沒過兩秒,肩頭又被什麼拍了兩下。她尖叫一聲,本已經行色匆匆的她逐漸小跑起來,最終瘋狂地向前跑去。
真邪門,難道遇鬼了?
但她是一個無神論者,自問平時也沒有做虧心事,為什麼鬼要找她?
眼看就要跑出公園,一個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突然出現在眼前,她大驚失色幾乎快要嚇暈過去。
不過很快她就鎮靜下來,因為她發現那個鬼面具有影子,也就是說那是人假扮的。
“你是誰?”梁亦悠冷冷地問。
面具人不語,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而她一點一點向後倒退,梁亦悠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你是求財嗎?只要你放過我,你要多少我都給。”
梁亦悠見他不為所動,心中更是焦急,不是圖錢,莫非是圖色?
腰部猛地一緊,口鼻都被捂住,她背後還有一個人!
她剛想呼叫,就感到一陣眩暈,接著就迷迷糊糊地暈過去。
地下停車場的車越來越少,鄧依依坐在車裡時不時地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她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也是無人接聽。
與其坐在這裡焦急地等待,不如直接上樓去找。
電梯門一開啟,沒想到陸曼初和白藝池走出來。
鄧依依也不管什麼禮數,拉著陸曼初的胳膊急聲問:“你有沒有看到悠悠?”
陸曼初被她的長指甲劃得生疼,反手就給她一巴掌,取笑道:“我當是誰家的狗呢,這麼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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