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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梁亦悠下意識摸了摸床邊,沒有意料中的體溫,朦朦朧朧地睜開眼,枕邊已經空無一人。
要不是胸口有真真切切的印記,她都要懷疑昨晚是一場春夢了。
心情略略低落,陸則謙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上班的時間也沒那麼早啊,她拿出手機打給他,使用者已關機。
簡單地梳洗一下下樓,王嫂已經做好了早餐。
“陸則謙呢?”對著香噴噴的青菜糯米粥沒什麼食慾。
王嫂又端出幾根油條放在她面前,說:“一大早有事走了,陸先生說,叫您不用擔心,他出差了。”
“出差?”梁亦悠撕著油條,在粥裡泡開,“去哪裡,去多久?”
王嫂面露難色,“這個他沒說。”
“好了,我知道了。”梁亦悠吃了一點粥就上樓了。
她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鏡子裡的人儘管面色紅潤,但看起來鬱鬱寡歡。身上還有歡好的印記,但那個人卻不在了。
梁亦悠瞟了一眼凌亂的被褥,心情跌至谷底,她的腦海裡浮現了一句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詩:天下男兒皆薄倖。
陽光從玻璃窗折射進來,梁亦悠拖了外衣躺進被子裡,無聊地去用手抓陽光。
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又穿好衣服去了書房,想在裡面淘本書來看。
手指在書脊上滑動著,一會,她的指尖停在一本英漢雙語的《飛鳥集》上,她把它抽出來,走到靠落地窗的吊椅前,這把吊椅,還是和陸則謙一起逛傢俱市場買的。
這把吊椅的造型獨特,外觀是一個鋼絲編織的球形,被人從側邊削掉一小部分,人正好可以坐在這個缺口處坐著讀書,球的底部墊著一層厚厚的棉墊,坐上去十分舒服。
梁亦悠坐上去,正準備翻開時,手機就響了。
她連忙把書放到一邊,在看到來電提示時,眼眸暗淡下來。
“卿兒姐,是不是又有什麼通告?”
“提醒你,今天晚上陸曼初的生日派對,羅雲彥會出席,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梁亦悠猛地站起來,她竟然忘了陸曼初的生日會。
羅雲彥,年紀將近六十,是娛樂圈的泰斗級人物,知名度享譽國內外。知名評論者張博文對他的評價,如果別人六十歲可以用老戲骨來形容,那麼羅雲彥就是老戲精。
用鄧依依的話說,在羅雲彥開始演戲的時候,她們連戲是什麼都不知道。
“好的,卿兒姐,我知道怎麼做。”
“把握好機會,如果他能演《索克斯號》,這無疑能增加這部電影聲勢。”
梁亦悠掛了電話後,把《飛鳥集》放回原位,出席陸曼初的生日會肯定不能穿著太隨意,但是穿晚禮服,那身上的吻痕又掩飾不住。
可那個始作俑者還不知道在哪裡攜著美眷同遊,“等你回來了我非要扒了你的皮!”她怒喊道。
“嘀嘀——”手機的簡訊提示音響了。
梁亦悠開啟一看,這不就是陸則謙那個小婊砸發來的嗎?
“老婆,起來沒有?”
這句老婆愣是把她鬱悶了大半天的怨氣給抹滅了,她對著簡訊傻笑,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她。
她立馬回撥過去,斂起了笑容沉聲道:“上哪去了?還記得有我這個老婆啊。”
“我在新疆出差,這邊臨時有點事。”
梁亦悠不說話,陸則謙又說:“走的時候,你還沒有醒,所以你不會怪我吧……”
“算了,看在你主動告知行蹤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對了……你,還疼不疼?”
梁亦悠紅著臉,小聲地說:“要不換我捅你試試?”
陸則謙聽了哈哈大笑,“對不起,你沒有這功能。”兩人沉默會,陸則謙說:“悠悠,我很想你。”
“我也是,”梁亦悠坐在吊椅上,緩緩地蕩著鞦韆,“忙完了早點回來。”
“嗯,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解鎖其他的姿勢了。”他壓低嗓音,嬉笑道。
梁亦悠笑罵了一句流氓。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就開始為晚上的衣著發愁,那些晚禮服都要露肩露領口,什麼衣服是可以把脖子和領口都遮住呢?
她立刻就想到了旗袍。
陸曼初的生日會在錫可酒店的七樓舉行,當她和周薇薇到場時,很多明星都已經來了。但梁亦悠的入場還是很吸引眼球的,在一堆坦胸露背的女明星中顯得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