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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來藉著手機的燈光,她的魂都快嚇沒了,那是一個鬼面具。
當梁亦悠開始有些清醒時,她發現自己的雙眼被一層布給蒙上了,雙手被繩子捆在背後,雙腳也被繩子給綁了起來。
憑著感覺和聲音,她能感覺到這是在一輛車裡,車內有一股濃濃的汽油味,她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要帶她去哪?
“別說,大晚上的去那種地方還真是覺得恐怖,而且還是下雨天。”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廢話少說,反正到了目的地,我們就把她丟下,拍一張照片交差我們就完事了。”
梁亦悠聽得心驚肉跳,那種地方該不會是……不過從他們的對話中,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不打算對自己動手。
車緩緩停下來,梁亦悠被兩個男人拖下車。
她渾身冷得發抖,小腿被地上的雜草和荊棘劃破一道道細細的口子,隱隱作痛。她疼得皺眉,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阿黃,這裡……好多死人的墳墓啊……”
“墳地裡沒有墳墓正常嗎?趕緊拍照,這個地方看著就晦氣,以後這事咱再別幹了。”
果然是墓地……是誰這麼想讓她死?
一陣閃光燈後,梁亦悠又聽到一個說:“你看她那麼漂亮,又是個明星,要不然我們上她?”
“委託人沒有這麼說可以這樣。”
“但是也沒有說不能這樣。”
“那你快點,我在車上等你。”一個男人朝麵包車走去。
梁亦悠心底一寒,原來比死人更恐怖的原來是活人。可偏偏又叫不出來,渾身沒有力氣。
腳上的繩子被解開,男人的手已經向她的敏感處襲來。她已經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了,無助,絕望,悲傷……
但很快他的動作就停止了,在雨水中失魂落魄地朝前跑去,“對不起,你別跟著我,鬼先生,你放過我……”
如果真的有鬼,就把她帶走吧……總好過在這裡受人□。
眼罩被解開,梁亦悠藉著一瞬間閃電的光,看到的人竟是是陸則謙?!
但很快周圍又陷入一片黑暗,接著她便暈了過去。
兩人在公園裡找得實在是沒有頭緒,撿起在公園裡丟棄的鬼面具和夏於默回到家裡。兩人思前想後,決定先打給白藝池。
“白哥,這麼晚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悠悠她出事了。”鄧依依在電話裡帶著哭腔。
白藝池從家裡趕來時,已經快五點了。寫歌寫到凌晨三點,還沒有睡夠一個小時接到她的電話就急匆匆地趕來了,但此刻他一點睡意也沒有。
鄧依依把在公園裡的事和他們的推斷告訴白藝池,他頷首不語,側著頭似乎在沉思。
“要不我們現在報警吧!”夏於默提議,晚一分鐘報警,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先等等。”
“難道就這樣乾巴巴地等著?”夏於默反問。
白藝池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夏於默身上,選秀歌手居然認識梁亦悠,而且說話的語氣大家還挺熟。
“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如果到時候還沒有收到勒索電話,我們就報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鄧依依忽然想到什麼,問:“如果綁匪圖的是錢,就算打電話也是找陸則謙,也許陸則謙已經在籌錢了呢?要不然我們打個電話問問他,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白藝池點點頭,立刻就撥通了陸則謙的手機。
沒想到陸則謙極快地接起了手機:“這麼晚還不睡,又失眠了?”
手機開著揚聲器,所有人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異樣。而且更奇怪的是,陸則謙這個點也沒有休息,還隱隱從電話那頭聽到“呼呼”的風聲。
“你有沒有接到或者收到什麼簡訊?”
“沒有啊,怎麼了?”
三人心裡一沉,白藝池斟酌半天說:“悠悠,失蹤了。”
“什麼?”
白藝池把經過告訴他,陸則謙聽完後說了句“我搭最早的飛機回來”就掛了電話。儘管嗓音平靜,但還是可以從中聽到擔心與焦慮。
“看來這不是綁架,而是滅口了。”鄧依依聲音顫抖地說:“報警吧,我們報警。”
鄧依依馬上就拿起手機,卻被白藝池制止,“先別報警,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綁架,如果綁匪知道我們報警,撕票怎麼辦?”
白藝池在玄關處換著鞋,“我回去仔細看看出席生日會的名單,看能不能查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