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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物車在人群裡推著有些艱難,梁亦悠對陸則謙說,“你先去排隊結賬,我去拿點巧克力,等下過來找你。”
陸則謙朝超市出口走去,不知身後被誰猛地推擠,他重心不穩,購物車的前端撞到了一箇中老年男子的為椎骨處。
那個男子扔下手中的一提衛生紙,和一些蔬菜,捂著尾骨哇哇直叫:“哎呦,是誰不長眼撞我,骨頭都要散了。”
“您沒事吧?”陸則謙把他扔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你說有沒有事?換我撞你試試?”他不滿地回答,接過陸則謙手裡的東西后,說:“你們年輕人就是做事浮躁,我的尾椎骨有很嚴重的傷,被你這麼一撞,我又要去醫院複查。”
陸則謙立即就警惕起來,這人八成是訛錢的。他客氣地問:“那您看怎麼辦吧?”
“給個七八千吧,畢竟我要找醫院開藥拍片,這都不是小錢。”他眯起眼打量陸則謙。
“這位先生,很抱歉,等下買完單,您不介意我陪您一起去看病吧,仔細檢查下,我也能放心。”
男人愣住了,揮揮手道:“不必了,看你平常應該很忙的樣子,我讓我兒子陪我去就行了。你只要給錢就行了。”說著,右手還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陸則謙冷笑一聲,推著購物車走開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那麼沒有責任心,把老人家撞了就這麼走了?”男人氣得大叫。
梁亦悠拿著一盒子巧克力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她瞪大了眼,驚訝道:“爸,你怎麼在這裡。”
“悠悠,你來的可正好,你知不知道剛剛我被人撞了,尾椎骨老疼了,結果那個年輕人居然就這麼走了。”梁康盛一見到女兒就把剛剛的事重複了一遍。
“這人怎麼這樣啊,他走哪去了?我找他去。”雖然梁康盛平常不靠譜,但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親爹,梁亦悠還是挺護短的。
梁康盛直起腰板,指著前方那個挺拔的背影,“就是他!”
那不是陸則謙嗎?
梁亦悠斜著眼,以對他的瞭解,他一定是找陸則謙騙錢了。
“他是我的……我的朋友。”
“朋友?”梁康盛吃驚地問:“是男朋友嗎?那夏於默怎麼辦?”
關夏於默什麼事?她一頭黑線道:“爸,你胡扯些什麼?”
陸則謙回頭張望,正好看到梁亦悠和那個男人在聊些什麼,忽然,他意識到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父親,連開場白都那麼像,只不過梁亦悠比他叫的價還要高。
“我想剛剛都是一場誤會。”梁康盛走過來,雙手握了握他的手,“陸先生,你好,我是梁亦悠的父親。”
三人走出超市,梁亦悠趁陸則謙去取車的功夫,把她現在的處境大概和梁康盛說了下,並告訴他,之前他欠的錢也是陸則謙幫他還清的,因為某些原因,她現在要和他住在一起。
梁康盛聽完面露愧色,眼眶隱隱有些泛紅,“悠悠,我真不是一個稱職的老爸。”
梁亦悠聽了心裡一軟,問:“快到午飯時間了,要不然你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吃?”
“不了,我還得回去給夏於默做飯。”
上車後,梁康盛向陸則謙表達了謝意後老實地坐好了,陸則謙禮節性回應,照梁亦悠之前的描述,梁康盛是個賭鬼,而且逢賭必輸。
但梁康盛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趨炎附勢,似乎對他這個金龜婿……有點不滿意,更沒有殷勤地對他說話。
一路上都是梁亦悠問一句,梁康盛答一句,很快車內就變得安靜,只有空調暖氣的聲音。
到了以前住的地方,梁亦悠很想回到曾經住的地方去看看,但想到昨天答應了陸則謙要給他下廚的,就沒有提出口。
陸則謙見梁康盛提著東西下了車,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丈人,他說:“爸,要不您到我們家去吃飯吧。”
梁康盛震驚得手上的東西落了地,“你叫我什麼?”
陸則謙臉色稍沉,目光捕捉痕跡地劃過梁亦悠,很快又笑道:“我和梁亦悠已經結婚了,是合法夫妻。”
“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對我說?”梁康盛瞪著眼,似乎在責怪梁亦悠擅做主張。
過了一會,他的表情稍緩,這種事也不能全怪她,只怕他們決定結婚的時候,他還在逃債呢。
梁亦悠剛想開口,梁康盛就說:“你們回去吧,夏於默病了,我還得照顧他。”
“夏於默病了?”梁亦悠趕緊從車內下來,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