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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綁在紗布下的眼瞼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睜開。
“啊,你來啦,裂空。”朽木忘川放下手,睜開眼,一雙赤瞳溫潤,笑容溫柔。
“是,我來了。”裂空微微低頭,恭敬的道。
“不要這麼拘謹啦,我們……”朽木忘川想開口說什麼,張開嘴後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沉默。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
裂空站在風裡,黑色勁裝隨風舞動,眼上的紗布勾勒出眼睛的形狀,俊秀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有被半截露指長手套包裹的手微微動了動,旋即卻又停止了顫動。
“裂空,你還好嗎?”朽木忘川沉默許久,終究還是隨意找了個話題和裂空聊起天來。
“還好,只是天天面對這樣的天氣,偶爾會有一點煩躁。”裂空順著朽木忘川的意思說了一句,旋即沉默。
“啊,抱歉,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朽木忘川只能如此回答。
不然呢?內心世界的天氣是跟他這個主人的心情有關的,他若心情不好,這裡自然是不會陽光明媚。
只是也不會有傾盆大雨就是了。
“主上,您來這裡幹什麼?”裂空還是問了出來,只是態度卻是異常的平靜。
“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我很少來找你談心了,所以來找你談談心而已。”朽木忘川淡淡的回答,眉眼間帶著藏得很深的寂落。
“主上還在想……那位大人的事?”裂空在說到“那位大人”時,語中有了一個極不自然的停頓。
“……是。”沉默了一下,朽木忘川平靜的承認了,畢竟,他沒有必要在裂空面前隱瞞什麼,也隱瞞不住。
“主上……”裂空喚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沒事,只是……有一點難過。”朽木忘川望著遠處的海天交界線,極輕的說道。
“……”裂空沉默的低下頭,瘦削的身子在風中顫動,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風吹倒。
“好了,我先回去了,以後再聊。”朽木忘川籲出一口氣,換上一副笑臉,微笑著衝裂空揮了揮手,衣袖正拂過站的與他十分靠近的裂空的臉龐。
“……”裂空抬了抬頭,任由朽木忘川的衣袖打在自己臉上,薄唇輕啟,“好的,主上。”
朽木忘川微笑著衝裂空點了點頭,閉上了眼,身子逐漸變得模糊。
…………
朽木忘川睜開眼的瞬間,眉頭一皺,抓起擱在膝上的斬魄刀一個後空翻從地上躍起,避過了暴擊而來的空氣。
“嘖。”朽木忘川輕輕嘖了一聲,腳剛落地就向悠悠的後飄去,一隻拳頭緊跟著他向前打去,卻始終差了那麼一寸,怎麼也打不過去。
“可惡!”葉天小臉冷冷的,眼瞳彷彿是結了一層冰般寒冷。
“呵呵,還差得遠呢。”朽木忘川輕輕的笑了起來,雖然是在後退卻依舊不忘撩撥葉天。
“差的遠不遠,要過一會兒才知道!”葉天冷哼一聲,身子一閃,移動到朽木忘川身後,一拳砸了過去。
“速度不錯。”朽木忘川一個急剎停住了後退的腳步,左腳輕點地面,整個人向右掠去,正避過那一拳。
“找死!”葉天眼眸一寒,手臂順勢向右揮去,朽木忘川向後一仰,待那隻手從他頭上劃過才又直起了腰,一臉的小人得志。
“可惡!”葉天氣急,一抬右腳用膝蓋猛擊朽木忘川的小腹,卻被朽木忘川向後一彎腰躲了過去。
“這樣可不行哦,你這樣還是連我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到!”朽木忘川笑的很小人,身子卻不斷的做出高難度動作躲過葉天的膝擊、肘擊、鞭腿,長拳、直拳……任憑葉天如何努力,始終都碰不到朽木忘川一片衣角。
“該死的,你給小爺我閉嘴!”葉天氣的嚎嚎叫,手上的動作一亂,讓朽木忘川拉開了距離。
“這樣不行,你為什麼不用你的能力試試看呢,你不是說你的能力可能不適合近攻而適合遠攻嗎?”朽木忘川站在一根樹枝上,笑容溫暖。
“切,小爺我不用你提醒!”葉天嘴硬的回答,五指攤開對著朽木忘川,用力一握,朽木忘川立刻感到身周的空氣在急劇減少,神色不由凝重了一些。
原來如此,減少敵人身周的空氣,使其窒息的能力麼?很厲害啊,只要是活物都會中招,畢竟沒有人可以不呼吸的。可惜,這能力現在還太低端,無論是減少的量還是範圍都太小了,根本就沒有威脅。
朽木忘川這麼想著,決定結束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