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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性格彆扭是正常的。說到底,兒子應該當爸爸的多管教,可是老蘇就沒閒的時候。好在這孩子,從小到大也沒讓我們操過心。我呀,一個人在家待著,就想兒子陪我說說話,杭杭和我不貼心,等般若娶進門,我就有伴了。”
這話題是梁夏心中刺。周恕淳像個街坊大媽似地打聽,東西置辦得怎麼樣了呀?日子定了沒有?婚後是住家裡還是在外面買房子呢?徐旋說我們兩家商量好了在外面買房子,他們願意回來住就回來。小宋說生兩個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
徐旋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周恕淳,周恕淳讓給梁夏,梁夏也不客氣,接在手裡狠狠地咬。
“籌辦婚事小蘇自己得出面啊,他不能什麼事都不管全推給你。”周恕淳憤憤不平,“我去替他請婚假,你們到歐洲給小宋買點像樣的東西。那麼水靈一個姑娘,別委屈了人家。”
周恕淳拿胳膊肘搗梁夏,梁夏說宋般若這幾天就到昆明。徐旋不知憧憬到什麼美好未來了,滿臉都是笑意,她嘴邊閃現的小梨渦和蘇杭嘴邊的一模一樣。
宋般若嫁到這樣的婆家,是會備受寵愛的吧。
梁夏嚼蘋果居然咬到了自己舌頭,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周恕淳責怪他吃得太快,徐旋立刻又開始削蘋果,說你喜歡吃就儘管吃吧,有的是。
周恕淳又吹捧梁夏,尤其著力渲染梁夏在夷和農場與西南生物研究所合作專案中所起的作用。徐旋頻頻點頭:多好啊年輕有為,看樣子就機靈。
周恕淳說梁夏沒有父母,個人問題還沒著落,徐阿姨給幫著物色物色吧。
徐旋問小梁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呢?
梁夏說:“比宋般若漂亮就行。”
徐旋和周恕淳都笑起來,他們覺得梁夏很幽默。可梁夏知道那其實意味著他們看不起自己,女人是消費品,有明碼標價的。在他們眼裡,自己和那一類女人不匹配。
梁夏從來沒有停止過前進,只是永遠追趕不及。在他艱難前進時,對手一日千里。他的自信總是在剛剛建起雛形時就被粉碎,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當你們說想擁有和我同樣的東西時,我也能像你們現在對我笑的那樣,對你們笑。
老蘇生小蘇,小蘇生小小蘇。沒有老梁,小梁生小小梁。小小梁對小小蘇,希望能勝出。小蘇娶小宋,如果小梁也娶小宋,可能小小梁勝出的機會更多。如果小梁娶菱角,那小小梁就很難說。
菱角?梁夏愣住,那個問“你找老婆沒”的菱角。
菱角有機會嫁給蘇杭嗎?這問題與梁夏是否有機會娶到宋般若一樣荒誕。
婚禮是在部隊食堂辦的。可菜一點不比北京星級酒店的差。阿普奶奶說得對,那些酒店老闆的心肝都被錢燻黑了,俱融賣三塊一斤的蘑菇拿小碟撮幾個就賣三百。即使如此,婚宴也該在北京星級酒店擺,那不是蘑菇幾塊錢一斤的問題。梁夏覺得老蘇完全是在做姿態,誰不知道他肚子裡想什麼。
穿著白族婚服的宋般若似文人墨客筆下描述的冶麗胡姬。
胡姬春酒店,弦管夜鏘鏘。紅鋪新月,貂裘坐薄霜。
玉盤初鱠鯉,金鼎正烹羊。上客無勞散,聽歌樂世娘。
按白族規矩,新郎新娘要喝辣椒酒。酒本來就辣,再加辣椒,很難下嚥。白族語裡,“辣”與“親”的發音相近,酒加辣椒意味親上加親。新郎新娘共飲辣椒酒,表示親親熱熱。不僅如此,還將辣椒末撒進火盆裡,辣煙四起。蘇杭被嗆得滿臉通紅,宋般若沒事,笑著替他把剩下的酒全喝了,看客起鬨,宋般若柳眉倒豎,看客便噤聲。
酒桌上樑夏和艾北坐一起。如今艾北的稱呼改為艾科長了。
艾科長,支行信貸科的艾科長。愛,我真的愛你。梁夏熱烈地和艾北擁抱。他把菱角當做女友介紹給艾北。菱角現在的身份是文化部某領導的女兒。菱角從事的本就是文化事業,歌舞酒色,歷史悠久的文化。菱角得了梁夏警告,謹言慎行,沒露出什麼破綻。艾北別提多羨慕梁夏了,艾北耳語,菱角這長相沒必要生在那麼好的家庭,哪怕窮家小戶也能過上好日子。
艾北真是洞察秋毫,菱角硬是憑長相過好日子撒!
菱角畢竟太小,看見蘇杭時兩眼放光,完全呈現粉絲狀態。加上多嘴多舌的艾北在一旁註解,小丫頭越發難以自持,梁夏拿眼神警告她,小丫頭立刻意識到誰才是衣食父母,嗡嗡地細聲辯解:“我就是看看新郎官,他沒有你漂亮。”
梁夏教她:“喊蘇哥哥。”
菱角便喊,喊了還不算,菱角敬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