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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過後,童家父母飛到巴黎旅遊,童嘉言除接待了一位年前就已預約心理治療的患者,其餘時間都宅在書房看書。日子單調,倒也愜意。
“你是挺愜意的,吃飯全靠外賣,宅在屋內風吹不著雨打不到,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等不到童嘉言訊息的蘇紹南猜測了獨居女子被害的多種可能,沒料到敲開屋門一眼看到堆成小山的外賣餐盒。
童嘉言接過他的外套,用衣架掛在客廳衣櫃裡,不忘數落他一個留學多年的海歸這麼沒有見識——假期本就是用來宅的。
“我是宅不住。”蘇紹南坐在沙發上,自顧地開啟茶几上電腦,問她有什麼遊戲可玩。
童嘉言聞言上前奪過電腦,“我電腦是用來工作的,你去書房玩。”知道電腦設了密碼,她還是心虛的重新關上。
蘇紹南並沒告訴她迎戰天下的遊戲ID,但是她猜測他和‘水元君’十有八九是同一人。
大受打擊的童嘉言三天沒登過遊戲,否則看到‘水元君’,她代入感太強。
收起電腦,童嘉言拿了瓶酸奶給蘇紹南,質疑他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看她是不是還活著?
“他們又吵架了,我出來躲個清靜。”
蘇紹南聳肩,儘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輕鬆,可他眉目之間染上的星點落寞還是落入了童嘉言的眼睛。
他說的是又。
蘇母強勢,蘇父顧及面子始終忍耐,夫妻之間大問題沒有,小矛盾不斷。
自小在蘇家玩耍,童嘉言對他們因為丁點小事,就引發口角之爭的情況見怪不怪。
蘇紹南獨居八年剛回國,家庭氣氛如此,他自然沮喪失落。
本想說幾句寬慰開解的話,童嘉言腦海裡卻閃出一幕過往景象。
--嘉言,我若是娶了你,定不捨得與你吵架。你生氣不理我了,我肯定把你哄回來。
十三歲少年英俊稚嫩的臉龐寫滿了堅定,八年前擲地有聲的承諾仍縈繞耳畔。
童嘉言記得那天,天氣很好,微風,陽光很大,他穿著白色襯衫,乾淨好看,笑容明亮溫暖。
“在想什麼?”
童嘉言出神之際,蘇紹南的臉已經湊了過來,與她距離不過分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
他兩手撐在她的身側,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彎和沙發扶手之間。姿勢老練嫻熟。
壁咚一詞還沒流行起來前,蘇紹南在初中就把這個撩妹姿勢玩出了各種花樣。
教室,走廊,校園,跑道……他幾乎花式咚。
“蘇紹南,你怎麼從小就那麼會撩?”童嘉言伸出手捏他的臉蛋,看他一張俊臉變了形。
蘇紹南小學,初中都和童嘉言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
他特別喜歡跟在童嘉言身後,一口一個小媳婦叫著,更是曾放出豪言,宣佈她的主權。
青春期唯一一次叛逆,蘇紹南聚眾打架就是為了他的小媳婦。
童嘉言上學時期一直是校花級人物,追求者遍佈學校各個年級班級。
初中時,學校裡的一個小混混瘋狂追求她,無所不用其極,臉皮極厚。
蘇紹南得知後,帶著十幾個男生,放學後約他在操場見面。
故事的開頭很浪漫,過程很熱血,結局很悲慘。
蘇紹南帶的人都學過跆拳道,一個個功夫到家,下手穩準狠,小混混一幫人完全不是對手。
最後傷了條腿,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
蘇紹南也沒好到哪去,被蘇父罰抄寫一本英德字典,由此奠定了去德國留學的基礎。
從這之後,初中三年,沒有男生敢接近童嘉言。
童嘉言想叛逆的來一場早戀的願望徹底落了空。
蘇紹南是她冤家竹馬。
不僅毀了她的年少戀愛夢,還打碎了她對‘水元君’的幻想--—孽緣啊。
明白童嘉言言語所指,蘇紹南肆無忌憚的靠她更近一些。
薄唇貼近她的耳垂,低聲呢喃,“小媳婦。”
正經撩人的蘇紹南,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特有的喑啞,像是一根弦不輕不重的撩撥你的內心,惹得人酥酥麻麻。
要不是門鈴響了一遍又一遍,輕度聲控的童嘉言差點淪陷於此。
“你給我正經點!”童嘉言踢他一腳,起身整理並未凌亂的衣服。蘇紹南無辜的衝她笑,眼裡像是落了滿天的星辰,熠熠生輝。
童嘉言不理會他走過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