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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放下刀叉，目光深沉的看著童嘉言過分漂亮的臉蛋，終於開口，“江沅是你的病人吧。”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戳中童嘉言。
瞧！學長不愧是考神學霸，看人看的這麼準。
見她用沉默回應，顧謹確認想法，半響後，試探性的問道，“嘉言，你難道忘記那個人了？”
他連那個人的名字都避諱著。
童嘉言知道他意有所指，盯著牛奶杯，沒有話音。
“嘉言，做我們這行的，有些事情碰不得。你明白嗎？”
“我們不會的。”童嘉言終於把目光移到對面的顧謹身上。
“我相信你。我只是擔心那種事情再發生一次。”頓了頓，顧謹握住她搭在桌邊的手，柔聲道，“如果你處理不了，那就交給我。”
“學長，我有分寸。”童嘉言淡然回應，而後抽出了手。
掌心落了空，顧謹動了動手指，不再言語。
*
下午三點，沈總帶江沅和顧諾去北京公司演示遊戲操作。
這次入圍和北京科技公司談合作的共有三家公司，除了奇躍科技外，還有兩家北京的公司。
對方代表沒到，三家公司的人都坐在會議室等待。
“奇躍科技？這麼小的公司也敢來競爭，現在這個行業真是沒有門檻。”說話的男人叫關淼，是風躍科技的負責人。
他和沈總年紀相仿，性格和行為舉止卻相差太大。
關淼說話時歪坐在椅子上，手中玩弄著領帶，態度極其傲慢無禮。
顧諾美目一瞪，話語更加毫不留情，“聽聞風躍科技也是做遊戲開發的大公司，怎麼也今天一同出現在這裡？”
早晨就積攢下來的怒氣此刻終於找到出口。
無視沈總示意，顧諾繼續說道，“貴公司去年耗了不少人力財力精心製作一款遊戲，結果推廣一年只有幾千玩家，網路大多也是差評。這一點，我們奇躍當真比不上。”
“顧諾！”
沈總見她越說越出格，忍不住出聲呵斥，讓她安穩收斂一些。
關淼饒有意味的打量顧諾，微勾唇角，笑的妖冶，“顧諾，有沒有人說過，你長的特別漂亮。”
顧諾二字，他在唇齒間讀的極緩，頗有幾分逗弄撩撥的意味。
看他這副輕佻的樣子，顧諾氣急敗壞，直接甩過去兩個字，“無恥！”
聞言，關淼笑的更加開心。一雙透著精明的眼眸在顧諾身上來回打量。
顧諾被這目光看的不舒服，扣住桌上的名牌，雙手環胸靠在座椅上避免與他對視。
關淼大抵覺得這樣無趣，又把目光投向坐在會議長桌最靠邊位置的江沅身上。
這可是舊相識了。
關淼唇邊弧度加大了些。
“江沅，德國比賽我輸給你了，排在第二名。想想真是不甘心吶。”
江沅不語，繼續操作電腦鍵盤。
關淼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沒多驚訝，只是繼續笑道，“你何必在奇躍大材小用，不如來我這，我給你雙倍的好處。要不然……”
“關總。”
旁邊的助手打斷他的話，示意他看電腦。
關淼這一看，唇邊笑意全無。
他的電腦明顯被人操控了，黑色的數字程式碼在螢幕上來回運動，最終形成兩個字：亞軍。
江沅端起水杯悠哉的喝水，似乎在表示，這件事與我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