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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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麗,像是大片的船屋、色彩斑斕的小樓、縱橫交錯的水道和數不清的運橋以及市中心的達姆廣場,暗含著荷蘭這個國度各個時代的縮影。可除此之外,對於一位稍稍傳統的中國人來講,有些頗具規模且充斥著人文色彩的地方反而會令其感到不自在。相比官方推崇的梵高博物館和水壩廣場,在市區比比皆是□□咖啡館、櫥窗妓院和各式□□秀場的紅燈區要更加“聲名遠揚”的多。阿姆斯特丹的居民對於“性開放”的領略意境當真是無以復加,令人汗顏,隨處可見的柱式建築物或者是雕飾,都會讓人不自禁地去腹誹,當年那些設計者在創造它們時有沒有拿點什麼作為參考,比如誰能解釋下運橋的護欄扶手做什麼要雕成男性生殖器的樣式。
從廣東人開的中餐館吃完荷蘭本土風味的青魚,程嘉瑩念念不忘要去音樂廳爬上一遭,可直到半小時後從裡面走出來,她才真正理解了蘇辛所說的“免費”是個什麼意思,她本以為是蘇辛要請的,可結果蘇辛帶她去看的是公演的對外排練,是真的不收費的。當然她也只是嘴上發發牢騷而已,兩張正式演出的門票錢的確是沒有必要的,更何況要她著正裝花兩個小時去欣賞一場冗長的《悲慘世界》或者是《西貢小姐》,對於一個時不時喜歡哼唱“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淑女來說,她認為那是一種折磨。
陪著程嘉瑩漫無目的地晃著,蘇辛也有些感慨。阿姆斯特丹作為聞名東西方的“性都”可謂是實至名歸,倫敦賣保險的那棟子彈樓也只是有個“小黃瓜”的別稱,和這相比真的是相形見絀般的寒磣了,幾年前第一次來到這,這些瘋魔式的文化氛圍也是把他衝擊得七葷八素,要知道那個時候他還因為沒破童子身而經常被楊顏鄴取笑。路邊商店的電視里正在插播一條新聞時訊,因為是英文而非荷蘭話,程嘉瑩自然聽得懂,然後她便悲催地發現自己昨天象徵性的牢騷居然夢幻般的真實上演了:今時午後,來參加國際海電峰會的中國代表團隊遇襲,兩位組織領導輕傷,並無人員傷亡,目前皇家警方已經介入,疑似宗教狂熱分子所為,更多後續報道本臺記者將繼續跟進。看著現場畫面裡頂著一腦袋紗布的領導被攙扶著上了救護車,想著昨日還在抱怨盼望他不得好報,程嘉瑩一陣心虛,暗暗希許自己童言無忌不得當真千萬保佑領導身體福壽安康,接起同事電話得知四十分鐘後領事館會派人來接駐紮萊頓的一行人,程嘉瑩簡單應對幾句後,內心早已哭了個死去活來。這種惡性事件一旦上升到政治層面,沒有誰會不知死活的講人情,自己傻乎乎拉著蘇辛跑出來胡鬧,真被追究起來下場絕對很慘很淒涼,眼看著蘇辛的面容更是嚴肅,明顯一副沒見過大世面已被成功嚇傻的表情後,程嘉瑩咬了咬牙,保證道真有事情姐姐幫忙扛,二人便急匆匆趕往住處去收拾行李。
剛剛打包好,程嘉瑩正催促站在門後的蘇辛速度點,便發覺了他的不正常,三個硬幣大小的銅錢在蘇辛手指間變魔術般來回翻飛,她正思考著該怎樣表達自己的疑惑,便聽到了蘇辛對她說了句話,“別害怕,有我陪著你。”還沒來得及去想這是什麼意思,脖子一麻,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便失去了意識。正在得意自己槍法準平日裡功夫沒白費的一位壯漢朝身後打了下手勢,就要翻窗躍入房間,然後就感覺胸前傳來一股大力,仰倒在了草地上,看著胸膛上不斷冒著血泡的小洞,意識模糊之前,他在糾結的是打中自己的是什麼槍。身後的其他幾位臉色難看,聽著耳麥裡傳來的話,幾人將□□換下,清一色警用USP Tactical,簇擁著兩位在他們眼中不屬於科學範疇只拿兩把匕首的中年人向前行進。
靠在房間角落的蘇辛閉著雙眼,透過聽進耳朵的聲音進行判斷。標準2×2進攻隊形,兩個拳腳好手,蘇辛苦笑,現在加入黑幫社團的人難道都要事先接受軍事訓練?將沙發踢倒正好蓋住昏倒在地的程嘉瑩,蘇辛借力倒地翻滾,雙腳蹬住樓梯拐角的護欄,將右手兩枚銅錢釘入當先兩人的胸間肋軟骨,然後向前急衝,卸掉中間一人的右臂,反手上撩,勾住襲向後背的匕首,走半圓線打入對方肩膀,蘇辛咬牙向側方倒去,心中默唸,果然左肩膀疼痛刺骨,已被人打了一槍,順著臺階滾落,起身後看著頂住腦袋的槍口,蘇辛按住傷處,被人在身後打了一針,昏了過去。
劉天河從王傳京剛剛出道時便跟隨左右,同是中國人在異國他鄉玩命打天下,兩人一主一輔,相得益彰,近十年來奇正相倚,的確在地下世界錯綜複雜的荷蘭闖出了好大的名堂,老牌的華人社團和荷蘭本土的黑幫都要賣兩三分薄面。接到手下傳來的訊息,劉天河看不出什麼表情,敲了敲門,走入同王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