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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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這種狗,以為楊家會收你?”
“忠誠度不是用來衡量的,尤其不應該用女人來試探。”劉天河將槍管還有些發熱的兇器扔在地上,也不去管那具瞪大眼睛的屍體是否聽得到,繼續說道:“你不該披張人皮去睡我的女人。”
將蘇辛鬆了綁,劉天河還有些默默警惕,“我家人如果在國內遭到王家的報復,別怪我這種小人物不自量力同你翻臉。”
“一次性的交易,我自然希望和你早些清算,說實話,我不喜歡你這種人,所以還是少打交道的好。”
“很多人都這樣說,那祝你順利。”
“合作愉快。”
看著這個危險人物的背影消失不見,劉天河給自己倒了杯乾金酒,這種在那個荷蘭女孩嘴裡稱之為Gellever的本土烈酒,他並不喜歡其中透著的那股子濃濃的杜松子氣味,幹辣的口感會讓他感覺自己喝的是槍水,但現在他居然習慣了,甚至是老湯姆的甜膩,都會破天荒地令他懷念。反而是那個拉著他到處去找波爾斯的女孩,那個說他是個好人的女孩,那個說是要給他生個混血娃娃的女孩,那個原諒了他懦弱的女孩,他竟有些記不得她的樣子了,唯一印象不減分毫的,是她被王傳京牽著手離開時回身的那彎青澀嘴角和乾淨眼神。劉天河使勁閉了閉眼,將手中的陶瓷酒瓶扔在一旁,頭埋在膝蓋上,身子縮成了團,他在流淚,但哭得無聲——小女孩,我有出息了……
海上風電交流峰會一行屢遭波折,代表團隊頻頻涉險,這幾個巴掌當真是打得虎虎生風,當然,不止是峰會發起公司和荷蘭政府的臉上一片火辣,還躺在特護病房裡圍著一腦袋紗布裝腔作勢的帶隊領導更是頭疼。自從隊伍裡那兩個他本以為是籍籍無名的小卒不省心地被失蹤後,他接到的電話只有三個,但不論是哪一個都會讓他的神經緊張得無以復加。搞什麼呀,姑娘你這麼大的來頭倒是提前打個招呼啊,哪怕給個暗示咱也要感謝你不是,你要藉機會出境旅遊那也是好商量的,可你一聲不響領個同事悄悄溜走還這麼利落地給人打了悶棍這是鬧哪樣啊鬧哪樣,伯伯我宦海沉浮三十載有點小成就不容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能在這個位置上做一輩子冷板凳都是要燒高香噠,扛星星的將軍啊阿拉媽媽,嚇死老子了。翻看了下手中的資料,這位領導的愁眉苦臉總算是有所舒緩,蘇辛的檔案簡單得一塌糊塗自然讓他心中稍稍安慰了些,善作主張行事魯莽以致後果嚴重,就算是你勾搭了這位不省心的官小姐,咱給你點兒教訓總沒人會有意見吧,也算是安撫下我這顆不怎麼年輕的心臟,當然,前提是先把你小子給救出來。
程嘉瑩看著和自己一同被關在小黑屋的蘇辛,除去起初的慌亂無措,之後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內疚,大多數時間都在大眼瞪小眼。雖然她也很好奇綁他們的人怎麼還不露面,但任人宰割的處境下還是希望這一刻來得要多遲有多遲。她一開始的緊張情緒已經被蘇辛的三言兩語成功化解,重新拾起了對政府營救力量的信心,加上兩人獨處一室環境幽暗,她還會時不時地有些小歡喜,這麼俊的小夥兒落魄了,這麼俊的小夥兒落魄了居然還被我看見了,這麼俊的小夥兒落魄了的主要原因還是我引發的,上天待我何其優厚,倒黴的時日裡有你陪伴,也是蠻多彩多姿的嘛。程嘉瑩苦中作樂又沾沾自喜,待思路轉過一圈後,她便又發現了一些苦惱。
“阿姆斯特丹是那什麼什麼之都來著,綁了我的不會是做皮條生意的吧,我會不會被他們給賣到你說的那種櫥窗妓院裡去吧,還有昨晚上咱們出門……不對,前天晚上咱們看見的那些站街女……”程嘉瑩起初只是猛然間的想法,可越想越是不受控制的害怕,話語裡已經有了哭腔:“我的天啊一定是,你看他們給送的伙食,明顯不想我餓著,免得影響他們的買賣價錢。”
蘇辛也想哭,這位姑奶奶從意識甦醒後就沒一刻清閒,情緒崩潰滿嘴胡言大喊大叫,甚至累了睡著了也會無意識地嘟嘟囔囔,自己費了好大力氣才成功安撫下那天馬行空的過程想象和五花八門的結局預測,終究也只是安靜了一會兒而已。但由於這出戏是自己的原因,把人家年輕姑娘扯進來已經很不地道,蘇辛也想盡最大努力別讓人家留下心理陰影,利用已是不知廉恥,缺德事還是少做的好。打起精神,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心理輔導,可是話一出口便被無情打斷了。
“其實你這個想法不可取……”
“一定是的,我作死啊要跑出來玩,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我媽怎麼辦啊,我拖累了你,你可不要怪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