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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羽兄武功高強,恕我眼拙了。”西門修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轉了個彎。
“那有什麼辦法能讓羽哥獲勝嗎?”場中兩人鬥了不下十合,依舊是平分秋色,司馬媚兒開始焦急起來。
“羽兄的形意拳以防守反擊為主,而應非的八卦掌以快速攻擊為主,只要羽弋能撐過一百回合,就有贏的可能。”西門修觀察到羽弋漸漸不支,輕聲對司馬媚兒說道。
“羽哥,你防守個一百回合就好了。”場外傳來了司馬媚兒的喊聲。
“啊?什麼?”羽弋因為這一聲分了心,被應非一掌擊中了胸口。羽弋往後退了幾步口吐鮮血,而應非乘勢追擊,羽弋且戰且退。
“哎,你!觀棋不語真君子。”西門修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司馬媚兒吐了吐舌頭,看到羽弋吐血,十分心疼,要不是被馬賊駕著,自己早就衝過去幫助羽弋了。
“不行,這樣一直防守終究不是辦法。”羽弋感覺自己防守得越來越吃力,體力漸漸不支。
兩人已鬥五十合,此時應非又一掌向羽弋劈來,羽弋發現這一掌相較於之前在速度上慢了許多,正當那一掌快要落下的時候,羽弋突然感到一層明悟。
形意拳和現代的太極相似,都是防守反擊,以慢打快,借力打力的。“為何要躲避,為何不直接接下那一掌”羽弋不斷地反問自己。
只見羽弋轉過身,手臂由上而下,五指張開,在應非的掌刀快要砍到自己的時候,羽弋懸空的手臂突然落下,黏住了應非的手臂,借勢一帶,便改變了他的攻擊方向。同時身體向前一傾,撞向應非,只見應非被撞飛出去。
“這不可能!”應非一臉的難以置信,自己就快要贏了,怎麼反而落了下風。
應非穩住身體後,再次攻向羽弋。無論應非使用什麼樣的招式,羽弋都沒有再躲避,而是黏住他的招式之後改變方向,然後將他撞向後方。就這樣,反覆幾次之後,應非知道這是羽弋有意讓著自己,再打下去沒有意思。
“願賭服輸,我敗了。”應非退出了場外。
羽弋原本以為應非會耍賴,沒想到他卻直接了當,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新增朋友…新增公眾號…輸入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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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八公山之行
“你們走吧,乘我還沒有後悔。”應非揮了揮手,示意門外的馬賊們讓出一條道。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正當羽弋和司馬媚兒走出門外之際,西門修卻質問了應非一句。
“沒事找事。”羽弋心中暗罵,牽著司馬媚兒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留步!”應非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完了,完了!”羽弋雙腿直打哆嗦,生怕應非出爾反爾,又要取了自己性命。
“你們若是沒事,就隨我到山上坐坐。”應非快步走向羽弋,微笑的說道,一場比試過後,應非對羽弋的印象發生了改變,想跟羽弋交朋友。
“我們當然沒事,哈哈。”羽弋爽朗的笑了起來,生怕應非發現自己並非出於自願。
“今天大爺我心情好,結實了一位兄弟,放你們一馬。”只見應非轉身走向客棧,對著眾人說道,說完,便拉著羽弋一行各自騎了馬,向八公山走去。
“應兄,我聽說你以前只搶劫,怎麼這次卻開殺戒了!”觀察到西門修一直在關注這個問題,羽弋就幫他問了。
應非和羽弋兩人並排騎著馬走在一起,在聽到羽弋的話後,只見應非陷入了一陣深思,良久應非突然開口了。
“是因為我父親。”應非望向了前方,緩緩地說道。
“難道是家父並非病故,而是遭人陷害?”西門修看出了端倪。
“不錯!幾日前,家父受地方府衙詔安,便攜幾名心腹前去赴宴,哪想那府尹心懷不軌,乘酒宴之機在酒中下毒,毒死我父親。本想以此向上面邀功,卻迫於我們八公山的實力,便把幾人屍首給送了回來。”應非說著說著,留下了淚水。
“那你的仇人應該是本地府尹,你去客棧殺人,這沒道理啊。”感到應非的真誠,羽弋也不再拘束,實事求是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客棧裡那幾個捕快是幫兇,剩下的都是他們的線人,我此次來紅塵客棧以前早已暗中派人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