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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夜的臉朝我的方向瞥了眼,只這一眼,徹底把我的話憋了回去。
那是一種抑鬱混雜著沉悶的氣勢,從夜的身上隱隱的透了出來,卻又被強制壓抑著,才有了壓迫感極強的窒息氣場,那是夜想藏卻沒有藏住的心境。
他在惱怒什麼?
認識他這麼久以來,我自信自己是瞭解他的,他在生氣,還不想讓人知道他在生氣!
夜生氣了,比夏天下雪,太陽打南邊出來還稀奇。
一個萬事如清風,慵懶到連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的人,居然有功夫去生氣?
我心目中的夜,猶如青山碧水一葉孤舟似的人物,竟然也動了想念?
夜是什麼人我想清楚,他永遠不希望被人看穿,更不希望被人捕捉到他的想法,所以……
“好了沒有?”我不耐煩的靠著椅背,有些煩躁,有些小鬱悶,有些淺淺的撒嬌,“夜,我幾天沒碰酒了,難受死了,有酒沒?”
幾乎是一瞬間,那壓抑的氣勢慢慢的沉了下去,沉澱,在幾個呼吸間轉為了不羈的隨意,他飄到我的身邊,雙手一抄抱上我的身體,盪漾出了輕笑,“走,喝酒去。”
“不行!”
不識時務的聲音堅決的響起,還有那習慣性的囉嗦,“你的筋脈剛好,不能碰酒,那會讓你的心跳加速,血流變快,對筋脈的衝擊也大,如果你想在幾天內讓傷勢變好,就聽我的。”
他說他的,身為普通人的他,根本感覺不到,夜身上那種極度壓抑著的氣勢,在一點一點的慢慢迴歸,連身邊的空氣,都出現了不尋常的波動。
夜的生氣,是因為柳夢楓?
我似乎不太敢下結論,因為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們兩個對上。
想不通,不想。
我索性把兩隻包子往他面前一伸,“不是說三天可以拆了這個東西的嗎?那你給我拆了。”
他手指一動,銀光從眼前晃過,手上一圈一圈的棉布就這麼寸寸的落了地,困擾了我整整三天的包子,終於現出了它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