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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吧,卡門你們臉蛋不錯,身材不知道怎麼樣,要不脫光了給我看看?”
“士可殺不可辱,若要我們苟且求生,你不如一刀直接殺了我們來的爽快。”白虎侍衛一聲冷哼,手指飛快的抓向被打落在一旁的劍,目光中一片決絕。
“是嗎?”女子的手伸在他的面前,並沒有阻止他意圖自殺的行為,“我現在不准你死,你倒死給我看看!”
她的動作,和剛才白虎侍衛拿著令牌伸到莫滄溟面前如出一轍,不同的是她還揚了揚手,大有將手中的東西按在白虎侍衛的腦門上一樣。
白虎侍衛和朱雀侍衛的臉色同時一變,踉蹌著扶著地,同時改坐為跪,深深的磕了下去,“神族族長駕前白虎侍衛朱雀侍衛跪接神主令。”
神主令?
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聽過?
狐疑的目光看向莫滄溟,他也是一臉的驚訝,子啊女主拿著手中的東西慢慢轉生的時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神族族長駕前玄武侍衛跪接神主令!”
女子站在院中,手中一枚雪白令牌,看不出什麼質地,只能看到上面隱隱流轉著的光暈,和一條飛翔在空中舞動著的龍,陽光打在令牌上,光輝竟然穿過了令牌,投射在地上蜿蜒翱翔著的龍影,竟似要騰空而去,飛揚九天。
這影子,竟與我背上的龍形圖案一一模一樣,我下意識的反手碰了碰自己的背,竟然發現全身已經沒有了痠麻無力感覺,真氣開始慢慢的遊走。
“啊……”我一聲低呼,這才發現,柳夢楓的手一直在我唇邊,慌忙的推開他的手,他腳步一歪,勉強站住,臉色已有些蒼白。
他只是個文弱的男子,不是我們有武功的人,血液的流失對他來說只怕損耗太大。
我伸手抓著他的胳膊,他微微搖搖頭,眼神卻亮了,從我抓他的力量中,他應該發現了我的真氣恢復這一事實。
手指一扣我的脈門,他喜上眉梢,腳下快步走向莫滄溟,我還沒有開口,雪白瑩潤的手臂上又多了一道鮮紅的傷口,“快喝,我的血能解那麼的毒。”
女子的大笑把我的注意力再一次的牽引了過去,“你們手臂上很奇怪我有神主令呢?”她手指一掀,一直蒙在臉上的那層面紗被輕輕的揭去,在她指尖勾著。
所有的人都僵了,看著她,又看著我,唯一不同的是,白虎侍衛和朱雀侍衛的面色比一般人更驚訝,更詫異。
豔麗的唇彷彿彷彿吸食過人血一般,紅的晃眼,眼神清亮卻銳利,明明是調笑,眼神卻能刺入人的心中。
她很漂亮,卻不及我那令人驚歎的容貌,但是她的英氣,她的瀟灑,還有身上淡淡籠著的氣勢,很像一個人。
我記憶中的孃親,那個在我和柳夢楓回憶中逐漸勾勒清晰的畫,與她竟有八分相似,而我,或許是承襲了爹爹的容貌,反而不如她更像孃親。
“加上這個,能證明我才是真正的少主嗎?”她笑著,始終是那種揚著下巴,眼角斜睨著兩人的表情,“你們可以可以叫我綺羅,任綺羅。”
兩名侍衛面面相覷,整個院落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寂靜中。
她到底是誰,與我相仿的年紀,與我相似的容貌,還有一模一樣的血印,她擁有神族的族長令……
“跪倒不用了,如果想表示你們的虔誠和衷心的話,不如裸著身體從地上爬過來吧,我更喜歡看那樣的忠心。”
夜忽然笑了,抖動著肩膀,細細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這點倒與你像,都喜歡叫男人裸著趴在地上爬過去。”
我飛給他一個白眼,看著那女人跋扈驕縱的姿態站在兩個人面前抖著腿,哼著破破爛爛的小調,真的很想衝上去問問她,她的孃親是誰,她的爹爹又是誰?
也沒有可能,她會是我的姐妹?
霓裳,綺羅
這樣的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沒有關聯的。
“怎麼,我的第一個任務你們就不肯接受?”女子眼睛一眯,身上透出一股寒冷的殺意。
白虎侍衛一抬頭,堅定的目光與任綺羅對視著,“在沒有神族護法和所有長老認同前,我們是不可能以身伺候你的,現在我們只是遵從神主令,視你為主,卻不能為妻,更何況我們是前任族長的侍衛,縱然你會接替族長之位,也不能對我們提出這等的要求。”
她撩了撩長髮,拈起一絲在手中把玩著,表情嬌憨可愛,“反正我娘也不會回來了,這兩三百年的歲月,就這麼孤寂著多難熬啊,我挺喜歡你們的,我娘估計也不會有意見,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