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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又從西域回到中原,獨獨少了那個清秀可人的少年。
約定的四十多天變成了兩個月,不知道流星在神族過得怎麼樣,不入中原不管朝堂,也就無法得知他的下落,四國之間微妙和平衡,是不是又出現了變數?
搖搖頭,我晃掉腦海中下意識對四國局勢的分析,當初在朝堂我嫌事情繁多,奸詐算計殺人不見血,比之江湖更加的令人覺得膽寒,總想著要離開,要抽身,可每每聽到有關朝堂的動向,曾經的習慣還是會讓我去想,去思索,去判斷。
是因為我從小生存的環境讓我對那個地方有所留戀,還是我骨子裡的好鬥讓我其實根本不能接受自己默默的遠離,或許我就是不甘心,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翻手為雲覆手雨,指點江山笑蒼穹。
車子忽然一震,猛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毫無準備摔的東倒西歪,我忽的一掀車簾,大吼出聲,“你們兩個幹什麼?”
“我……我們……”大竹被我吼的一愣,說話結結巴巴,手指指著道路的前方“她……她……”
在她結巴中,我的目光已經看到了那個地上的人影。
那是個瘦小的女子,全身籠在黑色的勁裝中,單膝跪在車前不遠的地方,手中拿著一封信高高的舉過頭頂,正對著我的方向,在看到我後,不卑不亢的開口,“我家主上給日俠的信,請日俠過目。”
我掃了眼她,心中已然有了八分底,目光在她手中的信上停了下,嘴角抽動,表情說不上高興,也不是厭惡,淡淡的口氣透出幾分無所謂,“敢問閣下是……”
“‘千機堂’烈火分堂堂主沈彩葵,特奉總堂堂主之命,將信奉上。”她抬頭看看我,“若是日俠有所顧慮,在下可將信先拆出試毒。”
我雙手抱肩,沉吟著,忽然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伸手招了招,她手中的信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像是一片鵝毛般朝我的方向掠了過來,慢悠悠的勻速讓沈彩葵的眼中射出了驚訝的色彩,嘴巴張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