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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所以開始你才被那樣的追殺,只是……”想起莫滄溟的身份,“也許你真的矯枉過正了,那日山腳下的人,是神族的護衛,有他出面應該只是想證實流星身上有沒有血印出現的可能,而並非要殺他,否則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擄人,保護皇族血統傳承是他的責任,如果流星,不,南宮舞星真的是皇位繼承人,也許你反而不需要這樣逃了。”
“我不敢。”幽颺的溫柔語調中有獨特的堅決,“我答應了以自己的能力守護流星到二十歲,我就一定要陪在他身邊等到他二十,不管是不是神族,不管他們是不是為了保護流星,我都不會放手。”
“賠上性命也不在乎嗎?只為了那個愛人的一句承諾?”
他眼神慢慢垂下,“是的,不在乎,幽颺活著只為了這一句承諾。”
“你的心中,就只有她嗎?”不該問的,這不屬於我能問的話,可我還是問了。
他沒有面對我的臉,一貫淡漠的身姿有些僵硬,瑩白的手指慢慢收攏在身側,良久後的一聲嘆息,“是的,只有她一個人,幽颺一生只愛一人。”
行進間,已經回到了住所,我將流星放在他的床榻,“他們今夜已經鬧過了,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坐在流星的身邊,手指撫摸過流星的髮絲,幾不可見的一點頭,始終沒有面對我。
拉開門我邁步而出,前腳剛剛跨出,我忽然回頭。
幽颺的狐狸眼正看著我的背影,神色複雜。
“對不起!”我低低的丟下一句,邁步而出。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這聲對不起,也許是因為每每想到他的痴情,想到自己佔過他的身子,也許是因為我問了不合時宜的話勾起他的痛,也許只有客套,才能讓我和他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夜涼如水。
想起曾經瞎眼時我對幽颺說過的一句話,我愛的男人不是我的,不愛的男人也不是我的。
什麼都不是我的,我只有一顆無賴的心,一份無聊的情,一堆沒人肯好心收下的愛。
月光,總是那麼悽迷而幽冷,俯瞰著人間百態,嘲笑著千百年的情愛變換。
街頭,連賣酒的小販都收了攤子,只有一個地方還熱鬧非凡。
“喲,這位姐面生,可是第一次到我們‘凝花坊’來?”我的衣袖被人拽住,生張熟魏的語調很容易讓人判斷出我走到了什麼地方。
側著臉,男子一臉厚厚的粉讓我下意識的閃了下,怕他笑慘了粉一塊塊的掉下來砸傷我的腳。
目光垂下,他熱情的順著我的衣袖挽上我的胳膊,“我們這可有四大名花,八仙過海,十二金粉,您隨便挑……”
“有五百羅漢嗎?”我冷笑了聲,倒是真的一腳邁了進去。
很久沒進青樓了,倒對這裡濃豔的脂粉味有些不適應了,嗅慣了各種淡雅的體香,我居然捂著鼻子皺起了眉頭。
順手甩下一張銀票,“你自己看著辦,我什麼都要最好的。”
男子眼睛頓時比所有的燈加起來亮,忙不迭的將我引進單獨的屋子,湊上臉,“我這就叫花魁出來陪您可好?”
眼睛都懶得抬一下,“給我酒,最好的酒,端五壇來。”
酒上了,我拿起杯子仰首倒入口中,辛辣中的甜香從喉嚨一路衝入胃中,隱隱的燒疼沖淡了心頭的煩悶。
都說越是想醉的時候越是醉不了,越是想忘記的也越是忘不了。
酒,不斷的灌入肚子裡。
思緒,卻在不斷的蔓延。
一隻手握上了我的掌,恰到好處的力量似有若無的撩撥著,“客官,可不能這麼喝,傷身。”
“傷身也比傷心好。”我抬了下眼。
長的算是不錯了,眼波粼粼秋水橫波,紅潤的唇泛著水潤的色澤,身材纖細修長,唇角勾著幾分媚態,倒也算個上品之姿。
不著痕跡的從他手指中挪開手,“要麼陪我喝,要麼倒酒我一個人喝,你自己選。”
他執起酒壺,碎玉飛花,盈盈的斟滿一杯酒,我舉起杯子直接灌了進去。
“客官,惜雪為您唱曲可好?”
我胡亂的點著頭,他抱著琴,捻了個音,輕聲唱了起來。
燭影搖紅,我的眼神漸漸模糊。
同樣的夜晚,子衿靠著我的膝頭,撥弄著他的琴絃,讓我品味著他的溫柔,可是他,走了。
同樣的夜晚,流波丟我下水,又溫柔的給我洗淨,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