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少了?那清冷的性子,根本也只是一笑置之好吧?
珠寶首飾?
那東西夜的倉庫裡堆成山了吧,平時也沒見他們怎麼打扮,記憶中就是最愛姿容臭美到臨水照影的月棲,也不會插的滿頭珠翠,懂得自己的美稍加修飾才有那種驚世絕豔的美,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想到月棲,心頭猛然一抽,悶悶的疼著。
應該快到了,不出三兩日,我就要見到他,終於可以放任白己的思想卻掛念那個心頭的人影。
這麼長的時間,苦了他了。
早在一個多月前,夜就把我親筆的信傳給了他,我讓他耐心的等等,我要親自去接他,一個月了,他有沒有想過我?
他會不會原諒我當初的失約?
我原本以為,他會著急的讓送信的丐幫把他送到“清藍山”來與我團聚的,可是他沒有來,信也沒有回。
我很怕,真的很怕。
看破紅塵,心無所繫,再回首還會有曾經那樣的情分嗎?佛理經文,讓他平靜的同時,是否也讓他忘卻了前塵往事不過是一場夢?
時間會改變一切,滄海桑田都在時間的歲月中被翻覆著,又何況虛無縹緲的愛情?
縱然炙熱過,也已經冷卻,能否重新點燃,我真的沒有把握。
“客官,您要點什麼,我這可是百年老字號,珍品可是不少,客官要不要上裡面選些什麼?”我長時間的出神發呆倒讓掌櫃以為我挑剔難搞定,直接開口詢問。
上內室選,這是古玩珍品店的行規,真正的寶貝是不拿出來展示的,只有懂行又出得起價錢的人,才有資格進去慢慢挑選。
我點頭頷首,施施然的跨進內室,“給家夫選幾樣小飾物,太土太笨重的就別拿了。”
飾品這一行,講的是手工精巧,未必有多大實用,未必有多麼奢華,卻千年難求一美,價格也是最不好定,看上去普普通通一個鐲子,指不定都上數百萬兩,若非真有幾把票子,誰把錢砸那上面?
掌櫃目光一喜,“客官等著,這就給你上杯茶,您慢慢的挑選。”
我點點頭,看著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託著托盤,黑色的絲絨上,各式的飾品琳琅滿目。
我順手拉開窗簾,讓自然的光透射進來,只有這樣才能將東西最真實的光線和折射看的清楚。
一眼,我就在托盤裡看到一面玉牌,通體碧綠,晶瑩剔透,隱隱閃著流光華彩。
掌櫃馬上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什麼,“這個,據說是玉雕大師金聖子的傑作,此人一生據說最為得意的作品就是兩面玉牌,第一面據說是進貢給皇室的,而他本人又太喜歡那次的作品,等了二十年才第二次等到那麼好的玉料,雕琢成了這一面,之後她就封刀,說此生不可能再有此等竭心盡血之作,所以說這東西的價值絕對不在任何皇家進貢之下。”
兩面同樣的玉牌,一面進貢給了皇家……我一眼就看出了確實出自一人手筆,因為那塊我曾經無數次的把玩,然後贈給了我的愛人,最後又親自在我的手中碎裂成粉。
上天讓我在這個地方碰到同樣的玉,是不是在告訴我,我和澐逸重生了,愛情的象徵也重生了,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再次晃眼,我的目光停留在一柄小木梳上,黑沉沉的看不出有什麼特色,梳眉上雕滿錦繡的玫瑰圖案,有含苞待放的,有普露芳姿的,還有沾露羞怯的,偏偏在枝葉那,是綠色和翡色,一時倒看不出是什麼質地的。
我信手拈起,入手有些沉,竟然不是我想象中木梳的輕飄,還帶著微微的寒涼。
“客官果然好眼力,這可是天下少有的紫玉,難得的是紫玉竟然飄翠和翡,你看那葉子就是翠色,枝幹是翡色,巧奪天工部?”
我輕輕的笑了,紫衣玫瑰,南玉鏡池。
滿意啊,還有此這更讓人滿意的嗎?
當我滿心歡喜帶著三樣東西在定好的房間裡等待他們三個人的大駕光臨,小心翼翼的捧出我的寶貝,不無得意的拱手奉上時。
我才知道,什麼叫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我才知道,什麼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更知道了,男人是他媽的不好伺候的,尤其是我家的男人。
夜靠著門板,一根手指吊著金鍊子,搖晃著手中的金牌,“我說日啊,你這是給我打護心鏡麼?若說是金鑼,你還差個金棒槌,下次我上街頭還能邊敲邊喊兩嗓子,有雞毛鴨毛甲魚殼賣啵~”
澐逸的臉色就有些陰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