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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就是八月十五,也是神血燃脈最痛苦的時候,流星十八歲了,我勸你給他尋一個好的妻主吧,或許你媚門中有比較好的人選,讓他成親吧,不然一個月後,他真的可能在神血的沸騰下筋脈盡斷而亡。”
幽颺目光閃爍,我轉身開門離去,再沒有看他一眼。
第二百一十七章 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
沒有人知道那個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除了我和幽颺。
曾經深受神族燃血之苦的我非常清楚,在那種情形下記憶都是不甚清晰的,加上我刻意用了些禁制的手法,與夜的攝魂之術有異曲同工之妙,流星的腦中應該只有混沌凌亂的一片,就算記得我,他也會以為是自已的夢境。
第二天,我特地懶床晚晚的起來,在眾人都開始吃飯的時候才慢悠悠的踏進了飯廳,緊挨著月棲坐下。
懶懶的打了個呵欠,還帶著幾分殘留的睡意對他們微笑示意,手指碰碰月棲,“有饅頭包子和水晶餃,你想吃什麼我餵你。”
“我自已能行。”
他堅持著餓,我也沒有與他鬧下去的意思,而是偷看了看幽颺和流星。
幽颺一直在給流星夾著菜,頭也沒有抬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只覺得此刻看到的幽颺似乎又恢復了當初那個漠然冷淡的他。
流星默默的吃著,昨夜的折磨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日漸成熟的他已經不像以前那般粘人,越發的獨立有自已的思想。
他們兩個人都形成了自已獨立的空間,感覺反而比以前更加的難以貼近心思,對於幽颺,我是不願靠近,對於流星,我是不敢靠近。
無形的距離就這麼保持著,從‘寒雪峰’一路保持到去西域的路上,該說話的時候客氣而溫柔,卻總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就像,就像隔靴瘙癢似的。
為了逃避所有盯梢的目光,我和夜制定了一系列隱藏行跡的路線,從馬車到水路,甚至夜半時在江中換船,漂泊了大半個月,才勉強沾上了西域的邊。
“累嗎?”我看著身邊的澐逸,手中握著月棲的掌。
澐逸輕柔的搖搖頭,“山色晴空,水波澈灩,月掛江中,浩渺無邊,這樣的景緻,這樣的美麗,是我從前只能想卻從未見過的,只有在這樣空曠的天地中發覺自已的渺小,心胸才會豁然開朗,難怪你總說不戀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