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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揉進自己的骨血中,“我知道的,月棲,我都知道的。”
什麼三刀六洞,不過是我逼他真心的一句話,因為我知道月棲的善良,月棲對愛情的真摯,對我全然的牽念。
“楚燁,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他瑟縮著,還是驚弓之鳥般,只要我稍微靠近他的腦袋旁一點,他就開始僵硬躲閃。
“什麼?”不敢親暱的貼著他,只好細細的撫摸他的臉,擦去殘留的淚光。
他垂下的目光,睫毛風中蝴蝶翅膀一般的抖動,“能不能,能不能這段時間不要,不要碰我?”
他的手,又一次緊捏在下巴處,牢牢的揪著斗篷的下沿,直直的坐著,眼睛掃著我的手,關切著我的每一個動作,當我有靠近的意圖時,他就開始不自覺的躲閃。
是啊,斗篷能遮擋外人的目光,卻不可能在與我上床的時候還穿戴整齊,他不想讓我看到他剃度後的發吧?
“我答應你,沒有你的同意絕不碰你,行不行?”直到這一句話落地,他的臉上才有了怯怯的笑意。
我握上他的手,“月棲,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他目光露出詢問,我扯了扯他的衣袍,平和而溫暖的笑了,“陪我去街上走一走,好不好?”
他想要拒絕,我拿過桌上的銅鏡伸到他的臉下,“這麼漂亮的男子,我是捨不得帶上街頭的,可是我沒有準備娶你的聘禮,陪我一起去街頭挑一挑好不好?”
被我的話一逼,他終於慢慢的站了起來,腳步蹭蹭的往門口踏去,剛伸出一隻腳又縮了回來。
我一扯他的手,“快點,今天是個好日子,要是下聘晚了不吉利,跑快兩步。”
他一隻手捂著腦膜上的斗篷,身子被我拉著前傾,腳步磕磕絆絆踉踉蹌蹌。
我笑著,“月棲,你這麼多年沒跑過步吧,把手交給我,不需要你看,我會替你看路,不需要害怕,因為你有我牽著。”
他應著,步伐由小心翼翼到逐漸放開,從逐漸的不穩到越來越放開,腳步踩在地上啪啪的響,似乎是他飛揚的心不斷的跳躍,只是手未曾從頭頂拿開過。
我奔跑著,緊緊的扣著他的手,聽到他在我耳邊呼哧呼哧的呼吸,凌亂中當初那個聖潔的氣質蕩然無存,卻多了幾分跳躍和歡愉。
我說過,要牽他的手,陪他看日月晨昏,做他的眼睛。
能感覺到他將手放在我的手中,全然對我依賴,這才是女子最幸福的事。
男人依賴女人,女人依賴著男人的依賴。
“雲夢”國師也好,“千機堂”主也罷,他只是我的愛人,我的月棲,我的小男人。
前面一個店鋪店門開啟,不斷的有男子進進出出,我腳下一快,拽著月棲就衝了進去。
“客官,您需要什麼樣的髮髻,我們這當下流行的‘墜馬髻’‘飛星髻’‘入雲髻’都有,都是真人真發做的,保證形狀完美,半點也看不出來。”掌櫃的一看到我,噼裡啪啦就是一串話,“髮髻梳起來最少也要幾個時辰,若是碰上髮質稀少的,梳起來也不夠漂亮,很多貴族富戶都上我們這定髮髻的,您要不要選這個什麼?”
我摟著月棲,發現他的目光停留在展示的幾個髮髻上,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
“想要嗎?”我用眼神示意著。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壓低聲音,“想著是別人的頭髮,總有些麻麻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身上弄來的,還是算了吧。”
我走進掌櫃身邊,壓低聲音,“你看我的頭髮怎麼樣?”
掌櫃手指攏了攏我的頭髮,看著髮絲柔順的從指縫中滑落,她的眼中露出讚歎之色,“如果你是賣發的話,最多一兩銀子,多了就不要了。”
我的手指搖搖,“給你一千兩,用我的發給我做一個最精美的髮髻。”
寒光中,我的匕首擦著掌櫃的鼻尖蹭了蹭,她嚇的一退,我微笑著甩頭,一手握上髮尾,匕首一揮……
“楚燁,我們回去吧……”月棲溫婉的轉身,笑容在瞬間凝結在臉上,忽然撲向我,“別……”
話音未落,銀絲飄飄蕩蕩,我握著手中的一捆銀髮外加一千兩的銀票遞到掌櫃手中,抖抖有些輕乎乎不適應的腦袋,“月棲,我的頭髮應該算乾淨吧,還是銀色的,剛好合適。”
“你……”唇瓣抖動,眼中霧氣嫋嫋的升騰了起來。
我呵呵的笑著,習慣性的想要拈上垂落胸前的發把玩,卻只撈到空落落的一片,“這個聘禮是最便宜的,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