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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子玩陰手。
眼見著冰澗底隱約在望,我的手揮的更快了,他的身法不但沒見停滯也更加舒展了,可見真氣之充沛。
心頭暗自讚歎,我一手收回冰蠶絲,腳尖連點,身形游龍般擦著冰壁。
他一腳點上冰壁,整個人騰身空中,身後的大麾飛舞,鷹擊長空般落下,帶起一片凌厲的風聲。
幾乎是同時,我們兩個人的腳尖踩上地面,同時憤憤的看一眼對方,冷哼中互相別開臉。
“沒能拔掉你的舌頭真是損失。”他抽動嘴角,高傲的斜我一眼。
“能拔掉至少我還有,鳥兒那東西,你有嗎?”我反唇相譏,堅決不落半點下風。
“無恥!”他擠出兩個字,目光四下搜尋。
“沒種!”我嘿嘿冷笑,也開始找尋著什麼。
山上看起來,是深沉沉的冰澗無底洞般,下到了崖底才發現,這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甚至還沒有‘寒雪峰’的峰頂大。
但是在這麼點大的地方尋找一柄小小的鑰匙,這還是太大了。
莫滄溟輪廓分明的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有點無奈,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身影一飄,站到他的面前,“你我要尋的都是一件東西,你不會撒手,我也不會放棄,是現在殺的你死我活剩下一個找,還是各找各的,找到了再打?”
我看準了他,狂妄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絕不會這個時候和我對殺,因為他不屑。
他手指一伸,劍鋒在地上劃出長長的印痕,“東邊歸你,西邊歸我,找到了再打,誰勝了歸誰。”
“好!”我的目光定在他的劍上,“你不會趁我轉身找東西的時候偷襲我吧?”
他眼中盡是對我話語的輕蔑,“莫滄溟胸襟坦蕩,光明磊落,絕不屑做偷襲算計的事。”
“莫護衛果然貴人多忘事。”我嘴角一抽,“莫非我記錯了,當初在宮中利用澐逸棺槨算計我置我於死地的人不是你?”
他的臉色一白,慢慢的變為鐵青,幾次張了張唇,又抿上嘴憋了回去,面對我揶揄的目光索性一轉身飄到崖邊,不再理會我。
人家都開工了,我也不能落人之後不是麼,立即一展身形飄落崖邊。
白茫茫的一片,兩年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積雪落下,那把鑰匙根本早就不知道埋在幾尺深的雪中了,怎麼找,真的是一個很艱難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掘地三尺,平鋪著推進找過去?那隻怕沒有三五十日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艱鉅的工程,我不功力耗盡凍死只怕也餓死了。
我的腳下,冰厚的猶如石頭一般,腳邊有些小小的雪團,鬆軟的樣子應該是剛才雪崩時掉落的,還來不及與這裡融為一體。
可是,這未免太少了些,剛才掉下的雪團很大很多啊。
目光抬起,一片光滑如鏡的雪山崖壁上只有我和莫滄溟留下的淺淺痕跡,一個平臺突兀的伸著,落滿了積雪,鬆鬆的堆著,一朵豔紅的花朵在壁邊綻放著耀眼的光芒,竟然絲毫不受冰雪的寒意,可愛的伸著小腦袋。
有花,那一定不是冰層堆積出來的雪堆,底下肯定是山石崖壁,我剛才只顧著和莫滄溟鬥輕功竟然忽視了這一點。
就在我遲疑間,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和我一起抬頭望著,兩個人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界限邊。
他看看地上的界限,深俊的臉孔上難得的有抹笑意,“似乎是在我這一邊。”
我背手而立,也沒有爭辯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節省體力準備與你一斗了。”
他腳下一點,竄了起來,身形飄舞,瀟灑霸氣,人在空中已是一掌推出,強大的力量似狂風颳過,落在平臺上的雪團被颳了起來,紛紛揚揚的從半空中灑落。
莫滄溟的武功我是心中有數的,看到他這樣的動作,還是忍不住的點頭欽佩。
就衝他突破自身身體的限制練至剛至陽的武功,所吃的苦頭也比一般的男子要多了許多,雖然那脾氣惹人討厭至極。
漫天的雪花打在我的臉上,迷濛了我的視線,雪花打進眼睛,忽然的冰涼,然後被溫度融化,化為眼淚滑下。
我眨眨眼睛,索性低下了頭揉眼睛。
“呱……”古怪的啼叫,震的我心頭一寒,在雪舞飛絮中只來得及看到一抹黑影帶著風雷般的力道掃向莫滄溟的身體。
身在空中的他,身體猛的一拔高,躲避過了這突然的襲擊,姿態優美,顯然沒有因為變故而受到驚嚇。
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