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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熱氣撲面而來,說不出的難受。
冷,會讓人懶得動,似乎連腦子都被凍住。
熱,則會讓人全身煩躁,腦漿也被燒開了一般。
現在,我就是這樣的感覺,全身都覺得癢,背後粘膩一片,衣服被汗水浸溼全都巴拉在身上緊緊的裹著,越過越熱,越熱越是貼得緊。
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慢慢的滑下,凝結在下巴處,還來不及停留,更大的一顆汗水滾落,匯合著,啪的一聲落在絲緞的被褥上,輕輕的一響。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一次睜開眼,平靜,冷漠。
明明是沒有感情的眼睛,讀不到悸動,讀不到傷痛,讀不到興奮,什麼都與他無關的一雙眼,又彷彿隱藏著什麼欲訴的語言。
我極力讓自己忽略那種熱燥,終於在被窩裡摸到了一絲溫暖,“還冷嗎?”
“不!”
我們指尖的對話極其的少,而且存在著一種無形的距離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或許是曾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反而讓我在行為語言上非常的剋制,生怕他誤會我有什麼企圖心。
“那你休息下,金針過穴很傷體力。”
那雙漠然的眸子,靜靜的閉上。
我也沉浸在自己的入定中,只有那細細的真氣,始終不曾斷過。
夜晚,窗外蛐蛐自在的叫著。
風兒吹著樹葉打著窗欞,唰唰的響。
房中,無聲一直到天亮。
“哇,我怎麼睡了這麼久,天啊,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隨著一聲聲的大呼小叫,褐色的人影撲進房裡,接著是一聲更大的慘叫,“著火啦!”
“閉嘴。”我猛的睜開眼,看著那個披頭散髮的人,“給你一刻時間,梳洗吃飯,然後過來行針。”
慘慘的看著那個火熱的炭盆,柳夢楓連連擺手,“我不用吃飯,現在就能行針,我已經睡好了,放心吧不會出一點問題。”
我的眼光突然凌厲,直直的盯著他,某人很沒骨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轉身落荒而逃。
很好,有進步,知道不需要我兇人才聽話了。
趁著柳夢楓梳洗的時間,大小竹迅速的收走了房間裡的炭盆,外帶對我投上崇敬的一眼,小竹還想上來給 我擦擦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