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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
這個笨傢伙,我不過是不肯教他武功,怎麼就傻傻的跑了?
他不是不知道,那隱藏在暗處的黑手,隨時可能伸出來,抓住他。
除非是他根本就覺得自己是累贅,不想活了。
越是想越是煩亂,我的腳步更快,朝山下奔跑。
這後山少有人來,幾乎沒有路,這裡是武林中的聖地,連採藥人都不上來,小路都找不到一條,又全是茂密的樹叢,我幾乎是仗著良好的輕功,在草尖樹梢掠過。
忽然,我的腳步一停,全身無聲無息的貓了下去,縮在樹梢間,輕靈的象一隻狸貓。
遠處的林間,忽然飛出數百隻鳥兒,不知道被什麼驚擾了,叫嚷著沖天而去。
有人,而且肯定不止一個。
我悄悄的摸了過去,不斷的有鳥兒被驚飛,無形中給我引了路。
越來越近,我也越看越清晰,一群黑衣人,快速的朝山下奔去,腳步匆匆,踢動了沉寂的落英滿地,踩裂了枯枝,噼啪的斷裂聲驚動了鳥兒,振翅高飛。
他們的動作整齊而迅捷,全部黑布蒙面,只餘兩個眼睛警惕的看著周圍,身上透著淡淡的殺氣。
這是一群職業的殺手,從那動作的簡練中能很輕易的判斷出,而且絕對不是三流角色,如此濃重的殺氣不是一兩日能培養出來的。只有殺的人越多,這股其實也就越濃,能震撼對手,相同,也無法遮掩自己的身份。
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字——“殺手堂”。
只有“殺手堂”,才能培養出如此眾多的高階別殺手,今日出動的,最少是“殺”字輩和“手”字輩的人。
最中間的一名女子肩頭,正扛著名纖細的弱質少年,少年的髮絲垂散搖曳在她肩頭,顯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我長舒了—口氣,放下了牽掛著的心。
至少流星還沒死,沒人會願意用這麼大的心力背一個死人下山。
我從樹上直撲而下,手指中的勁氣彈射而出,凌厲的指風夾雜著我的嘯聲,黑衣人驚的一抬頭。
他們反應很快,幾個人迅速擋在了中間抱著流星的女子身前,揮舞著刀風向我衝來,舉手乾淨利索,招招指向要害,殺意濃烈。
我身影飄過,一指點上當前一人的手腕筋脈之處,鋼刀落下,一手抓上劈到面門的刀背,用力一掰,“滄……”鋼刀斷為兩截。
腳尖一踹,又是一人被我直接踹飛,收回的腳正好趕上落下的刀,斜斜踢出,第四個人呆呆的看著胸前的鋼刀,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漸漸渙散,人撲倒。
只有一招,四人落地,我慢慢走向那群人,冷冽的氣勢勃然而發,“把手中的男孩給我留下,我放你們一務命。”
幾個人對看了眼,正在猶豫間,我再次冷哼,“你們是‘殺手堂’的人吧,對手什麼分量你們應該也很清楚,我只是懶得浪費時間,一旦出手,你們將再沒有任何活口可以走下山。”
幾人愣了下,互相點了個頭,當中的女子將手中纖細的男孩對著我的方向一拋,在我接人的片刻間,他們迅速的騰身而去,眨眼間跑了個乾乾淨淨。
我抱著懷裡的少年,吐出一口氣。
流星啊流星,這要不是我來的快,你的小命都不知道要送到誰的手中了。
一隻手撥開他凌亂的髮絲,一隻手尋找著他被制住的穴道。
在穴道被解開的同時,我的手也撥開了他臉上的發,捏上了那個小小的尖下巴。
突然,我的手一抖,整個人呆愣了下。
與此同時,地上的少年長長的睫毛一抖,睜開了那雙漆黑透亮的眼。
我眉頭一皺,“是你?”
怎麼會是他?
我花了這麼大力氣,救下的人居然不是流星。
不過說起來,倒也不算是面生,我和他,最少也有兩面之緣麼。
地上的人迷糊的搖搖頭,眼神裡還殘留著沒清醒的朦朧,剛聽到我的聲音,就是一腳飛快的踢了出來,“混賬,竟敢抓我,什麼人給你們的膽子!”
我飛快的一轉身,躲過他的攻擊,輕笑著,“一年多不見,你還是這麼迷糊?臭小子,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這一次是想被抓鳥,還是想留下什麼好藥,或者是堂主令牌?”
他身體一頓,偏了偏腦袋,似乎對我的聲音有些熟悉,揉了揉眼睛,呆呼呼的看著我,當眼神逐漸變的清明,他好像反應過來了,指著我,嫩唇一動,驚訝的聲音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