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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就停在院子的一角,馬已被人牽走,徒留那香車,靜靜矗立。
我的眼睛四下一掃,停留在不遠處的窗臺,悄悄飄了過去,一個翻身,倒掛在屋簷下,伸出手指沾溼口水,就想要戳破窗紙
“琉璃,外面是不是已經開始比武了?”一個聲音恰巧的傳來,我的身體震動,差點從屋簷上掉了下來。
那聲音很輕,輕的象午夜冰泉的幽咽。
那聲音很清,清的象聖潔的雪水剛剛融化。
那聲音很熟悉,熟悉到在我的夢中無數次的出現,醒時眼角溼潤。
很象,很象他。
可是,卻又不象,他的聲音比那個人多了些溫度,不那麼冷,不那麼飄渺到遙不可及,還有幾分溫柔儒雅。
我剛剛猛跳的心開始一點點的迴歸平和,自嘲的笑總有那麼幾分蕭澀的味道。
我一定是想澐逸想瘋了,才會把他們聯絡在一起。
從開始的牡丹香,到後來那冰白的手指,還有這個聲音,我都無一不和澐逸聯絡在一起。
斯人已逝,我沒能見到最後一面。
“是啊,少年,是不是吵著您午睡了?”一個少年清朗的嗓音讓我煩躁,屋子裡有別人,我的窺探會有些麻煩。
手指早偷偷的點破了窗戶,我湊上眼睛往屋子裡瞧去。
屋子裡有些暗,顯然是為了讓那男子男子更好的休憩而安排的,卻讓身在外面陽光下的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適應了半天,眼神也只能看到淺色的床幃邊,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正畢恭畢敬的站著,雙手垂落,面對著眼前那一層床帳。
“沒有,這裡很幽靜聽不到半點嘈雜,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武林中人的比武,有些好奇,反倒睡不著了。”床帳中的男人聲音溫暖而平和,帶著幾分淺笑的語氣讓屋外的我怦然心動。
因為那聲音,那說話中的語速,習慣的咬字特色,都太象澐逸。
可是他的溫厚,卻又不似了。
該死的床帳,擋的夠嚴實,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只能看到那個小蘿蔔頭和一雙榻邊的鞋,恨不能眼睛中噴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