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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
“好!”
“月棲。”我叫的親密,他也沒有糾正我,“我記得老國師徒子數十人,也不乏修行高深之人,為什麼獨獨把這位置傳給了你?”
我知道,每任國師在臨終前,都會指定自己的傳位之人,由皇上親自擬旨冊封,只是臨月棲並不是老國師最大的弟子,也不是修為最高的,從風若希那我聽到的訊息是,風若希只是希望老國師教導他成人,溫文賢良而已,難道他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另眼相待?
他伸手掬起自己的髮絲,長長地銀亮一直垂下許是才洗過,香氣瀰漫,我聽到一聲低嘆,“也許是這髮色吧?”
“嗯?”頭髮顏色也能定國師的標準,我怎麼不知道?
有太多秘密,身為皇族的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在指定了太女之後,才會由皇帝親自口授,我,沒有這個資格。
“都說四國是由神族庇護著,四國的皇族中只有帶著神族血統的人才有資格繼承皇位,可能我這髮色,與傳說中神族的髮色一樣,是銀色的,才讓師傅覺得我更接近神族。”
“狗屎!”我不屑嗤笑,“傳說中的神族要是長兩隻小鳥兒,難道還全國脫褲子找國師?要是傳說中的神族有尾巴,難道還讓出生當國師嗎?為民祈福,心堅志誠者才是最合適的。”
這一次他到沒反駁我褻瀆神靈的話語,只是微微別過頭,我偷看到他的唇角有向兩邊拉扯的跡象。
“師傅既然選擇了我,不論理由是什麼,我就要擔當起這份職責,才不負百姓的崇敬,師傅的期望,皇上的恩德。”
我撇眼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溢滿神往異彩,聖潔之氣。
“我記得‘雲夢’並不忌諱國師出嫁,百年前的國師,不也是我國鳳後麼?”
“臨月棲沒有這個想法。”雙手互攏在袖中,他堅定的搖頭,“皇城金紫,怎麼比得上這裡清幽爽靜?”
“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忍心看風將軍為你牽腸掛肚一生?”我一聲調侃,他臉上變了顏色。
“你,你知道?”
我點點頭,他的臉古古怪怪的,瞬間又恢復了自然,“母親居然會告訴你這個秘密,她總說,不希望因為我是將軍的兒子而受更多的驕縱才從未對外說過,如今,她更不想別人因為她是國師的母親而被人奉承拍馬從我這要到什麼些許好處,卻不料全告訴你了。”
他如果知道那個老奸巨猾的娘直接把它送給我了,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他如果知道我已經清楚那次被我抱在懷裡的豬頭臉是他,會不會再次選擇逃跑,就和今天早晨一樣!
“你是‘滄水’人?”我一句話,讓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紅唇有些微微的顫抖,眼睛眨了幾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琥珀色的雙瞳突然變得深邃,看著黑沉沉的天際,他沒有說話,幾不可見的輕輕點了下頭。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是風若希不小心給了我線索。
“風將軍說你是在戰場過後的廢墟中被她抱養的,如果我沒記錯,十三年前她打過的那場戰役,正是與‘滄水’之間的鬥爭,所以我這麼猜,讓你傷心了,對不起。”我緩緩道出緣由,“幸好沒有人知道你的出身,不然那幫老頑固一定會說,他國之子,不配為我‘雲夢’國師的話。”
他緊繃的臉慢慢的舒緩,似乎還小小的透了口氣,“那是我不過六歲,之前的記憶都模糊了,卻已在‘雲夢’生活了十三年,這要說起,我該已經是‘雲夢’的人了。”
漸行中,我已經停在了一株梅花樹下,夏天的梅樹沒有了冬日裡的紅綻枝頭,黑黑的樹幹曲折伸出,卻也少了冷傲的寒意,像極了扯去面紗後,朦朧著眼的臨月棲。
我站在樹根邊,回頭望望他,“有鏟子麼?”
看看我,慢悠悠的攤開瑩白雙手,“沒!”
根本就沒等他回答,我已經蹲下了身子,順手摺了根樹枝,手中運氣刨開了,泥土四濺,不小心沾到了他的鞋,只見他飛快的跳開,扶著樹幹,以一個完美的姿勢小小的抖著土。
我懶得管他,看著刨出來的土層痕跡,繼續探了探方向,開挖!
手中武器不太行,挖的也費力,好不容易才刨出一個小小的坑,樹枝一伸,似乎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心頭一喜,我情不自禁的笑了,東西還在,我這十幾天的日子不會太難熬了。
眼角突然看見,他正靠著一旁的樹幹,舉著我送的那面大鏡子,藉著月光美滋滋的欣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