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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問,我又怎知不會落入他人的算計中?雖然是搭檔,雖然是生死與共,可我不能拿國家之間的聯姻來開玩笑。
還有月棲,沒有送別他,是我心中一份隱痛,總是在不經意間想到他,擔憂和牽掛著,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不知道他住的好不好,不知道他又有沒有摔跤,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我?
就在我舉步之時,我的裙角被扯住,伴隨著一個蒼老又顫巍巍的聲音,“姑娘啊,可憐可憐老婆子,給點吃的吧。”
我低下頭,一名鶉衣百結的老太婆趴在地上,一頭亂糟糟的花白頭髮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結成團頂在腦袋上,身體蜷縮著,破爛的衣衫遮擋不住為日的寒意,正瑟瑟發抖,鳥爪子一樣乾枯的手揪著我的裙子,昏黃渾濁的老眼哀求的望著我。
她不是丐幫的人,身上沒有丐幫身份識別的麻袋,可能真的只是個孤苦無依的老人。
我不算善心的人,只是不想被人打擾我的思緒,順勢拋下一錠銀子在她腳邊,“去買吧。”
“姑娘!”我再次欲抬的腿被她抱著,我有些不愉,皺眉看著她。
她咧開嘴,露出一排黑黑的牙齒。
“姑娘好心,能給件衣服穿麼?”
我看看身上,一件白錦的外衫攏著我的銀白長裙,雖說名貴,卻實在不是能御風擋寒之物,裡面的單裙要是脫了,我豈不是要穿著兜衣奔回家?
扯下我身上的白錦外衫,我丟上她的肩頭,“這衣服你要喜歡就拿去,當了能有不少銀子,你換厚實點的衣服過冬吧。”
‘千機堂’的店老闆已經遠遠的看到了我,暗中揖了個首,我微微點了個頭,彼此錯開眼神。
她喜滋滋的把衣服披上身,眼神又盯上我手中的小包裹,“姑娘那個能給我嗎?”
這是我給子衿帶的綠豆糕,子衿雖然從不挑剔,我卻能看出來他嗜好甜食,剛才路過順手買的準備討好他,還有給流波買的酥餅。
有些捨不得,而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