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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點硬硬的溫暖都瞬間消失,他的手從我腰間撤離,“主子,既然身子不行,就別學人逞強比試,不然我這個屬下會很累。”
我無所謂的笑笑,“如果不是麻煩多,又何必要什麼護衛?所謂物盡其用,你別想有什麼休息的日子,以後白天伺候我練功,晚上伺候床第!”
回應我的,是他轉身的腳步,還有樹上鳥兒喳喳的叫聲嘲笑我被人無情的拋下了。
揚起聲音,我對著他離去的方向,“流波,打了這麼久你不餓嗎?我很餓啊,想去街頭喝熱熱的豆漿,但是我看不見啊,你能領我去嗎?”
“您應該讓子衿少爺陪您。”腳步是停下了,不過那聲音還是拒絕。
順著他的聲音,我抱著他的胳膊就往外拖,“子衿累了,我不想這麼早讓他起來,我們兩個人去就行了,走啦……”
他沒有反抗被我半拉半拽著,只是在出門口手腕一翻,反客為主的牽起了我,沒有半點小男人的自覺。
“流波,你的武功在哪學的?為什麼你的氣息非常古怪,武林中從來沒有見過。”我思索著剛才交手的感覺,打死也不相信就靠穆水如能調教的出他這樣的人,這麼高的武功,為什麼武林中沒有半點名氣?還有這心氣,根本不是當下女子為尊的小男人態度。
“是嗎?”他的聲音沒有半點改變,牽著我一步步的走著,在我差一點被人撞上之後,索性改牽為摟,“我以為你會有一點熟悉呢。”
“為什麼?”如果我沒記錯,他在上次我看見背後的麒麟圖案時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我明明沒有見過,我的記憶力不會差到這種程度,這一次說的又是他的內力我應該有感應,我確定在‘寒雪峰’一夜之前,我真的不曾見過他。
“流波。”輕輕的開口,我握了握他的手,“如果我們以前見過,或者曾經有過什麼交集而我忘記了,那我道歉。”
“不用。”他回答的飛快,“我們以前沒見過,所以你也不用說什麼對不起。”
這下換我腦子一片空白了。
沒見過,沒見過他說什麼我應該熟悉,沒見過他說什麼我應該見過,他腦子不是壞掉了吧?
還是他覺得我現在好欺負,逗我玩?
遠遠的豆漿香氣濃濃的傳入我的鼻子裡,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豪氣干雲的吼出聲,“流波,為了報答你替我完好無損的保護了子衿的份上,這一頓我請了,衝啊。”
“主子,您真小氣。”他咕噥著,惹著我笑聲連連。
這是與他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他還有孩子氣的一面,我大方的拍上他的肩膀,“那好,明天的早飯我也請了,這下不小氣了吧。”
“哼!”小小的不屑聲,吐出兩個字,“摳門。”
啜了口濃濃的豆漿,香香甜甜的味道讓我直嘖嘴,手指在桌上一點點的摸著,不過剛伸出,就被人塞了根油條在手中,“別摸了,我給你拿。”
“流波。”我的腿在桌下壞壞的勾著,尋到他的腿,纏繞著,極度曖昧的磨蹭騷動,聲音甜的快掐出蜜了,“我還不知道你多大呢。”
“十八。”聲音平靜,但至少不算冷。
“十八啊,那是不是該許人家了啊?”為什麼他對我的挑逗沒有半點反應,既沒有躲閃,也沒有貼上來,這很不符合他的性格啊,我繼續,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又是一根油條塞到我的手裡,“那麼就請主子替我做主好了。”
死小子,給我裝蒜是吧。
我的手已經貓到了桌下,朝著他的方向,悄悄的摸上了他的大腿,手指在他腿上划著圈圈,“不如我介紹一個上知天文地理,下通三教九流,文才武略無一不精,尋花問柳萬萬不會的專情好女人怎麼樣?”
那腿,湊上了我的手指,反繞上我的腿,一下下的廝磨,上上下下,緩緩的,極具誘惑性的,纏綿。
小樣,叫你悶騷,這下露餡了吧。
“咳,咳,咳……”他似乎被嗆著了不斷的咳嗽著,半天才喘過氣,“主子,您該不是想告訴我那個人是您吧?”
我的手指,已經慢慢摸上了大腿的內側,小小的搔颳著,聲音低低的充滿了曖昧,“你真是和我心有靈犀一點通,不知道這門親事你可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嘶啞的大吼差點把我震倒,巨大的聲浪讓我耳朵一陣發麻,還來不及反應,我摸在他大腿上的手已經被人包裹握在手中,刀割雞喉嚨一樣的可怕聲音持續不斷的響著,“我就知道,我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