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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必如此驚恐了,正因為不知道下落才無從判明,也就無法想出應對之策。
“那名小皇子多大?”我揉著快要打結的眉頭,無力的問著。
她慢慢的平復著心潮,“十六,對,應該是十六。”
十六嗎?那麼還有四年,只要那個小皇子不出現徹底絕了大家的心思,這樣的互相牽制還要繼續下去,也就是說,三國間的鬥爭,依然要長久的持續下去。
除非……
“逍遙王爺。”她苦笑著,“您到京城的訊息,只怕我那兩位皇妹此刻已經知道了,我想他們一定會來拜訪您,畢竟您可能隨時就轉了想法,給您的禮物一定不輕。”
“禮物再好,有您那‘金錦龍鯉’貴重嗎?”我意味深長的一句,讓她的臉色終於有了些微的好轉。
門上突然傳來了幾聲輕釦門的聲音,是流波平靜的嗓音,“王爺,門外有人遞拜帖,說是二王爺請您過府一敘,為您接風洗塵,還有五王爺的拜帖,說已在府中佈下酒宴,一會就有車馬來接。”
我頓時搖頭失笑,這訊息也太快了吧,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宮舞輝,“王爺救我,楚燁再有本事,也不能一分為二。”
她點點頭,“放心,我這就著手去辦。”
在她離去後不過一個時辰,皇宮中傳出訊息,三國使臣同聚‘九音’,所以三位王爺在宮中與三位使臣同宴。
我摟上早已經梳洗打扮的豔光四射的子衿和流波,掛著我一貫痞痞的笑容,“走吧,讓我見識見識這一次‘御風’和‘滄水’究竟都派了些什麼高人來!”
第四十七章 再見故人
金碧輝煌的殿堂,輕紗曼舞掩蓋了幾分空曠的肅穆,絲綢綵帶為那雕樑畫棟增加了幾分柔美的旖旎風情,酒香四溢中彼此眼神的交鋒也變的有禮而含蓄。
我不喜歡在大家用眾星拱月一樣的眼神歡迎我進入,我更喜歡讓自己坐在一邊品著美酒擁著美男,在他人驕傲的風光邁步中打量那人的表情,因為太過於盛大的場面,總會讓人不經意的體現自己的性格內在,越是經歷的多越是容易把自己最習慣的一面拿出來。
比如此刻二皇女在進門時的高昂著頭,聽到我名字後眼神中一閃而過的不屑,縱然臉上的熱情堆的如花一般,我已然明白她的心思。
上官楚燁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荒淫王爺,無權無兵,怎麼也不能和擁有‘滄水’十萬雄師,聖寵正盛的將軍相比,親近我而失去了‘滄水’的信任,她是不可能做這得不償失的事的。
而那個‘滄水’傳說中異軍突起的戰場之將在三年間所向披靡,狠厲之風猶勝我當年,只可惜出頭太晚,年近三十才有機會崛起,而她放出的話更是此生最大憾事就是沒能讓傳說中的‘弒神’嚐到敗仗。
相比起她,五皇女則在進門後第一眼尋找到了我的位置,點頭頷首看似不夠親密,我卻在眼神中看到了爆發的神采,更是數次與我眼神交流。
‘御風’一向隱忍,在四國當中是最琢磨不定的國家,永遠不對任何事情表態,也極少展示自己的武力,以文治國的態度讓她也心有不定吧。
與其說對‘滄水’那個自大的戰將好奇,不如說我更對‘御風’這個傳說中三代相門的女子更好奇,她是皇上最為倚重的左右手,更是欽定的未來媳婦。
說起來,人家一文一武,都是國之棟樑,相比起來我似乎有點啥也不是的丟人,我唯一比人強的,就是身上那皇族的血脈,只能靠這個驕傲了。
門外白衣女子踏著夜色而來,背手瀟灑緩步,從容間一派淡定儒雅,目光在掃過所有人的時候,停留在我的臉上,不過瞬間便已挪開。
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子衿的膝頭,看著他們寒暄有禮,發現這女子對三個人的態度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特別的親近,又透著幾分疏離。
當她在眾人的引見下朝我而來的時候,我翩然起身,與她同時作揖有禮,聽著她平和的語調和完美的動作同時出現,“皇甫羽萱。”
我含笑接話,“上官楚燁見過皇甫相。”
她眉頭一動,驚訝的出聲,“可是‘雲夢’名揚天下所向披靡的沙場‘弒神’王爺?”
恰到好處的震驚幾乎讓我就要以為她真的不知道‘雲夢’國使者是誰,不過什麼也不提,刻意提我當年戰場之勇,似乎有那麼點意有所指……
果然,就在她話音剛落之際,門外已經傳來剛毅英氣的女子之聲,“華傾風久聞弒神之名,數年來牽腸掛肚,終於有幸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