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慢的爬起身,我唯唯諾諾的退著,“大姐,賜口飯吧,我會做很多事的,幹什麼都行。”
裝可憐不行,想當下人也沒機會,到底怎麼樣才能進入這將軍府呢?
“等等!”另外一名女子突然開口,我欲離去的腳步一停,心頭彷彿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你真的什麼都肯做?”
我忙不迭的點頭,“我,我會養花,養草,會洗碗洗衣,還,還願意涮馬桶,倒夜壺。”只要能進府,我豁出去了。
她嘴角露出一絲淫笑,“伺候人會不會?”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是吧?
裝傻充愣般的點點頭,“會,伺候大爺小爺還是公子,都沒問題。”
“那伺候我們姐妹呢?行不行?”她的眼神,她的口氣,已經透露乾淨了,她要的是哪種伺候。
我被調戲了,還是被兩個女人。
伺候?就算我肯,也沒東西伺候她們。
內力,不小心聽到了兩人的低語。
“大姐,你的意思是……?”
“咱們半個月的銀錢才夠去一次‘紅袖樓’的,那裡的小倌太貴了,這人雖然瘦點,看樣子也還算清秀,不如我們一人出個幾吊錢,包了起來,每天都能玩,多好?”
玩?
回家玩你老爹去吧。
我不想走也要走了,不然真的撒開腿給人玩,我肯,人家也不肯呢。
我轉身就走,不打算再有任何停留。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一道紫色人影飄然而出,“替我把這個貼出去,要是有人上門,就來請我。”
冰冷的語調,讓我轉身後的身體一僵,似乎又聞到了淡淡的薰衣草味。
是鏡池,是他!
“爺,是不是隻要有琴師或者笛師上門,立即請您?若是您在休息……”
“叫醒我!”冷淡的語調,沒有半分感情。
“是!”
在他們簡短的對話間,我悄悄的轉身。
清瘦凜然,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是他的氣質。
豔雅秀逸,綻放著冷豔的光輝,獨傲枝頭,這是他的容貌。
南風秋玉鏡,池水染輕愁。
南玉鏡池……
不見當年溫柔,他依然是他,我也依然是我,只是我們,不再是我們。
當年的我,為什麼會這麼狠的丟開他,怎麼捨得?
丟棄的,想要再拿回來,卻已是別人懷中的珍寶,手中的明珠。
痴痴的望著,那雙紫色的雙瞳,如冰封般,蒙上了永遠看不穿的塵霧,不再清亮透潤,不再將心事完全的寫在眼中。
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我在他面前,他卻已不再認識我。
苦笑。
認識又怎麼樣?還想再挨一刀嗎?
如果他肯回來,再挨一刀又何妨?夜說我是情種,多情種還是痴情種?
衣袖飄動,袖口的紫色玫瑰朵朵開放,只有我知道,心中的那朵紫色玫瑰,不會再開放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轉身……
“我,我會琴藝。”彷彿為了留住那抹紫色,我飛快的開口,竟然有些結巴,“我會琴藝,爺,爺您是不是要習琴?”
他沒有轉身,只是微微側了側臉,“你會琴藝?”
“是,是!”我極度渴望的看著他,“我會,我只要很少,很少的銀子就行,不,不,只要賞口飯吃,就,就行。”
只要讓我再多看看你兩眼,就行。
只要讓我能進這將軍府,就行。
他輕哼了聲,“我不在乎銀子,只在乎你的技藝過不過關。”
我點頭如小雞啄米,“可以的,我,我以前在教坊中專門教琴,只是投親不遇,才,才淪落至此。”
所謂音律,都是相同的,我的琴藝雖然比不上子衿的出神入化,比之一般教坊中人,那是遠遠高出,教他,應該不成問題。
他轉過身,紫色的大眼凝著寒霜,自有一種凌傲氣勢,“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滄水’人,哪來的?”
哪來的?他出身‘雲夢’,分明早就聽出了我口音中的‘雲夢’腔。
“我是‘雲夢’人,本來是來這拜訪親戚的,但是人沒找到,盤纏用完了,肯請爺垂憐。”我惶恐的低下頭,小聲的說著。
“你是‘雲夢’哪個教坊的?”
我腦子一暈,我出入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