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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赫連書畫坐在床頭,不疾不徐的拿過衣服搭在肩頭,對著門口端著一碗東西的人道
“她是十二”
墨恆挑眉,從赫連書畫的身上轉到了不再尖叫的小姑娘身上
意味深長的說
“十二是吧,做得好,我記得你是喜歡秦沐那小子是吧,出去吧,運氣好還能看見他的背影”
小姑娘再次尖叫一聲,連忙往外面跑去,經過墨恆身旁的時候還笑得一臉乖巧的道
“主子,抹藥這種瑣碎的事就交給您了,多謝主子”
墨恆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精緻的藥膏盒子,眉頭一挑嘴角一笑,對著坐在床頭的赫連書畫揚手道
“我覺得,你的傷需要重新上藥,你覺得呢?”
墨恆是個細心的人,為她選了一個不錯的院子,院中種了些散發出芬芳的花朵,門口是鋪著上等白石板的平地,室內更不用多說,上等紅木做椅,地上鋪著柔軟的毯子,隔間掛的是綢紗,床上鋪的是雲錦蠶絲,連著喝的用的全都是按照標準的貴族做標準,吃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美味佳餚,送到她面前的衣物是南疆百絨錦,好似她不是什麼招人嫌的胡人,而是宮中最受寵愛的妃子
室內靜謐,燭火通明,垂掛的紗幔透過夜幕的微風輕揚,唯美的讓人想入非非
赫連書畫坐端在床邊,任由著墨恆的手指滑動在她的肩頭,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繭子,那是常年習武之人的手,他的眼神專注,沒有說出的話那般輕浮,冷靜的細心的樣子
“最近皇上要整頓朝綱,想必以後我不會有這麼多時間來看你”
墨恆突然出聲,讓她微微側過頭看著他,赫連書畫反應過來淺淺一笑,沒有太上心的道
“整頓?這樣的朝綱他還要怎麼整頓?”
“剷除奸臣,重立太子,收回勢利,再和西戎聯姻,眼下朝綱混亂,太子又成了半死不活的廢人,要是再不為以後考慮,這個江山也只有拱手讓人了”
墨恆道,說話的時候還是專注於她肩頭的箭傷,傷口已經結疤脫落長出了粉嫩的肌膚,赫連書畫其實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墨恆卻總是無比上心,叫人去南疆拿回了一盒消除疤痕的藥
赫連書畫點點頭,對此沒有太大的表示,墨恒指尖刮過她如玉肩頭,微微的刺痛傳出,赫連書畫皺眉看著他
他道
“我說我以後沒什麼時間來看你”
她道
“我明白,你去忙你的就好”
墨恆哀嘆一聲,將她的衣服拉上,而後理直氣壯的道
“所以,以後恐怕都要你來看我了”
赫連書畫瞪大眼睛看著他,眼中的意思很明確的寫出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幾個大字,墨恆愛極了她那吃驚的摸樣,連忙掐著她的臉安慰道
“我知道,雖然這樣會很辛苦,可是我怕你見不到我會更辛苦”
赫連書畫順手一揮揮開了他的手,推開他的靠近
“不會,我的房中有不下你十副的畫像,你的那些聽話的下人總是一天三次的提醒著我翻來看看,你覺得我還會想看到你?你放心的去忙你的事,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你”
墨恆對她的冷淡適應得不能再適應,笑著一張臉道
“書畫,為什麼我說的你就不明白呢?其實我是害怕你趁我忙的時候便偷偷離開了,那我豈不是很可憐”
“我早晚都要離開,又有什麼差別?”
墨恆道
“有差別,你早離開是一個人離開,你晚些離開,就可以帶我一起離開”
赫連書畫看著他,想了許久道
“我不會這麼早離開,我還有東西留在了將軍府,等些日子我還要去取回來”
墨恆挑眉,面色瞬間變得不好看
“東西?那個東西莫不是受傷的謹宴?”說完之後他眉頭更深
“他怎麼能算是東西?”
赫連書畫偏過頭,水光瑩亮的眸子暗了暗,看著她的墨恆眼光也隨之暗了下來
“不是,與他無關”
“你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拿,我便幫你去拿”
“我有分寸”赫連書畫打斷他“現在認識我的人就只有你一個,我走在大街上也沒人能認出來,你不用擔心”
“擔心?”墨恆淺淡的道
“我不擔心他們會對你怎樣,有我保護,他們能把你怎樣?我擔心的是你見到謹宴你會怎麼樣?難道這個你也不明白?”
墨恆的語氣稍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