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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傷燒傷還有刀傷,那些傷才是致命的,連那些他都忍下來了,這些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說著說著挑眼笑眯眯的看著赫連書畫
“我看那,剛剛他叫痛都是騙姑娘的,就是想要姑娘心疼心疼”
“燙傷燒傷?”赫連書畫疑惑的問
大夫點點頭,思索道
“我看那些傷應當不是近期的,痕跡都是很久的了,不做這行的人還真看不出來,我猜啊應該都是小時候弄到的吧,好了,姑娘你拿好藥,平日洗浴的時候注意著些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大夫將藥遞給她交代道
赫連書畫道過謝就往墨恆躺著的裡間走去
墨恆趴臥在床榻,接連趕了好幾日的路二人才走到西戎,赫連書畫是秘密的存在,雲坤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動手,碰巧遇到城門大開,兩人沒有花費什麼功夫就走了進來,一路上墨恆將她照顧的極好,以至於到了西戎她的身體就沒有了什麼大礙,墨恆表面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是當赫連書畫轉身一走,他閉眼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光著上身趴臥,背上上了藥,被白布包裹,被子斜斜的搭在他的腰間,他閉著眼,睡得很熟
赫連書畫走近,專注的看了他許久,他的摸樣她其實一直都記不太清楚,只覺得眼前躺著的人應該是危險的,所以她每次都是避著他,躲著他,能不牽扯就不牽扯,選擇了謹宴,墨恆就只能當做看不見
他其實長得很好看,比謹宴的好看還要凌厲三分,清晰三分,若他不笑,他應該是劍眉飛揚,英氣逼人,高高在上的
可他一笑,他那絕世的面容便沾染上一絲俊邪與不羈,讓人看不穿,捉摸不透
就像第一次看到他,就算他帶著一張平平淡淡的面具,她還是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心驚膽戰,無言的害怕便蔓延她的全身,這個男人,生來便是讓人恐懼的存在,身份地位,心機計謀
他遺傳到了桑煙的絕世美貌,也在穹蒼皇宮練就了高深的計謀
她突然很好奇,這樣的人,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她將被子緩慢的往上拉,輕柔的動作害怕驚擾到熟睡的某人
燈光黯然,與街道外喧譁明亮的不同,長夜漫漫,一室溫染
坐在床沿的女子久久看著床上的男子,一動不動
墨恆迷迷糊糊之間轉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背上的傷拉扯間還有些痛,他趴了一晚上感覺格外不舒服,剛想□□兩聲換取心疼,轉頭的那一瞬間他就臉色烏青,面色蒼白,發不出聲了
他保持著轉動的動作,看著那一排排站著拉聳著肩頭的人,還沒開口面色就變了
那兩排的人看著他臉色一變馬上直直的跪下去,一個口齒還算伶俐的人馬上用幾句解釋清楚了眼下的情況
“主子,我們也不想您一早起來看到的就是我們的臉,可是沒有辦法您得看我們得臉,我們幾個攔不住書畫姑娘啊,她發起火來比您還嚇人,這怪不得我們啊”
門外推門走進兩名男子和端著一碗藥碗的女子,其中一名男子看著房間裡面的架勢,直接滿不在乎的道
“說的這麼好聽幹嘛,害怕你家主子聽不懂啊”
他走到床邊看著墨恆,直言不諱的道
“其實你屬下的意思是不用想太多,你不過是被那個女人拋棄了,以同樣的方式”
他說著說著比了一個二出來,還得意洋洋的在墨恆面前晃悠
走進的另一名男子一邊責怪一邊上前拉住他,道
“秦沐,你沒看見我大哥恨不得殺了你啊,說話注意點”
七皇子墨晨道
“其實大哥,秦沐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那姑娘只是走了,不想看到你的罷了,你想開點”
後面端著藥碗的梅十二姑娘瞪著兩個大男人上前道
“你們說什麼呢,主子,他們的意思其實是這樣的,就是書畫姑娘其實一直都不喜歡你罷了,你早看開不就沒現在這事兒了嘛”
秦沐“。。。。。。。。。。。。。”
墨晨“。。。。。。。。。。。。”
梅十二說完,跪著的一眾侍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秦沐的衣角,小聲道
“秦大人,叫一下大夫好不好,我怎麼覺得,我家主子在吐血啊”
赫連書畫留下墨恆獨自一人離開,同樣的是在他受傷昏迷的時候,同樣是醫館,同樣的是沒有與他道別,一樣的事情發生兩次,也不能說出什麼特別的原因
只是墨恆很受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