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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纏綿悱惻的一夜。忌情坐在御書房抱頭呻吟結果他們什麼都沒談又在床上滾了一回,該死……
“國君說誰該死?不會是我吧?”臉微黑,一身白布衣,夏姬一進來就腳一縮。
“你你……”
“國君說了做知己就可以換男裝進國君御書房找書看,臣妾那沒書看了。”
那他們,還是知己?在床上滾了倆次之後?不是夫妻不是情人?“可,可以。”
夏姬不解的橫一眼找書去,不知道忌情為什麼臉色蒼白。
第七章:夫妻
拿了書,夏姬拉開忌情的手,坐到他腿上看,忌情開始整下午沒看進一個字的荒唐歷史。
她坐在他腿上。
那麼香繞到他鼻裡。
那麼軟的身子。
低著頭看書的她頸線那麼優柔,就像舞中的天鵝,纖手香凝翻動書裡的墨香。
呼吸那麼沉靜優雅,唯一不變的只有她不笑時的冷灩。
一本書在夏姬手裡翻過大半,再往前翻,滑到膝上,均稱的呼吸傳來。
睡著了。
她的背貼著他更緊,他的心跳那麼急那麼響她怎麼睡得著?
忌情將夏姬安置自己懷裡,這倆日他前所未有的興奮,前所未有的混亂,手指貼上她的臉,輕輕地親上她的嘴,將舌頭喂進去吮吸,吸到她的呻吟快驚醒退出來,臉上寫著的,是失意。
夏姬,快樂的睡吧,安寧的在閻國幸福生活下去。
夏姬沒醒,在忌情懷裡找了個更好的位置窩進去,而那天,閻國入御書房的大臣驚愕地看著他們儒雅重禮節的國君抱著寵姬叫他們輕聲,不必要,國君不出聲,只做批改,他們上報摺奏的聲音也好小,這就是那個三為王后七為夫人的夏姬?陳國公主?如此瀲灩傾國,唉,大臣長長地嘆,不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便好,總歸是天朝賜婚,男人愛美人,千古不變。
“夏姬。”
夏姬掙下地理理衣服,“不要抱我,我有腳有手,又不是軟骨頭,你那麼喜歡抱,幹嘛不多給我抱倆本書?”瞪著大眼睛夏姬揹著手轉回身,揚揚手裡的書,“這書借我了哦,我喜歡看,下回你再到宮外給我買倆本,不對,是好多本!”
忌情寵溺地苦笑。“是。”
“呵呵,你不情願?不高興?”
“哪有,你是我的知己好友。”
“還好你沒說姬夫人,否則,別人會說你寵女人,寵知己那就沒問題,國民不會罵你。”
再苦笑,跟上她,她走路帶跳的,拿著書,書的影子在她臉上。“是,公主殿下。”
夏姬這次的笑聲更大了,沒看地,踩著碎石子往前一撲,啊——
撲到男人懷裡,驚喜,“國君會輕功?會飛?能不能讓我看看?”
“輕功不是用來表演的。”
“喂,一本正經對我說教沒用,要對你兒子女兒說教才有用。”夏姬往石橋上走,一個不留神從石橋上栽下去,這次真尖叫了,她有恐高症——
白色的影兒驚慌的在她落水前穩穩接住她。
夏姬還在尖叫。
眼兒一睜開,不叫了,說:“是你落水還是我落水?怎麼臉色比我還難看?”唇,軟軟的,帶笑親上他的臉,他的臉再次紅得像滴血。
涼風徐徐,帶著花園裡的香。
輕紗帳帷,譜的是金屋藏嬌。
他很喜歡她,喜歡到還不能只看著她,爭取天朝賜婚娶她。
手指劃過她的眉,她的輪廓,流戀在她唇瓣,將手指悄悄伸進去,她是不是也有點喜歡上他了?猛得心口如撞擊地疼,忌情伏下身,貼著她的唇,輕輕的抿她的唇,將舌掬進去與她交纏,在她難呼吸時退出來,溫暖的手在她肩上移開,淺金色的影子輕輕帶上房門,夏姬還在睡。
“國君沒叫醒姬夫人?”秋香問,探頭想看裡面剛才發生了什麼,國君在笑。
“照料好姬夫人,任何事,像以前一樣上報本君。”
“是。”低首扣拜。
夏姬隨性靠坐在御花園看書,也無謂坐溼坐髒了衣裳,縷衣美服,人人愛,為悅己妝容自己不會會歡愉?人類,天生愛美的,瞧瞧自個衣上歇著的樹葉,夏姬冷灩的眸輕輕合上。
宮人三倆走過:“切!不知羞恥!”
指指點點,“又嫁我們國君,不知次下次嫁誰!”
“呸呸呸,你咒國君死啊!”
“聽說她自小在宮裡跟術士學